除了司徒宫殇外,在场众人又是不明所以。
“你……你笑什么?”对于楚映雪的反常,仇由智明显心慌。
“智王子,你说的这些可不能当做证人。”楚映雪幽幽开口,神色自然,没有半点紧张。
“笑话!在场之人怎得不可做证人?”仇由智明显不屑一顾,这女人怕是被吓傻了吧?这种话竟然说的出口。
“敢问智王子,你口中所说的人皆为何许人?”楚映雪不紧不慢道。
“他们乃本王子贴身侍卫,跟随本王子多年,自然不会说谎,作为证人自然……”
“这就对了!”听到此处,楚映雪突然打断他,“智王子,既然他们是你的人,自然会按照你的意思去说,又怎能当做证人?”
“你……”仇由智瞬间被噎住,想不到他警觉了那么久,还是着了这贱人的道。
“晋王,您说,小女子的分析有无道理?”接着,楚映雪有些得意的看向司徒宫殇。
“楚映雪,你……”仇由智明显不敢。
“智王子,楚小姐的话不无道理。”未待仇由智发作,司徒宫殇顺势道,看向楚映雪的眼神里流露着些许赞许。
仇由智吃瘪,把头垂下,思考着如何回应。
可楚映雪哪里会给他机会,索性直接道,“若智王子没有其他证人,就等于承认是污蔑我了。”
“本王子……”
“姐姐,你想害我这事可谓人尽皆知,我的脸已经被你划伤,绕是你不愿承认,事实也是……”楚莺蕊见仇由智模样,连忙道。
她可不能让楚映雪这贱人逍遥了去。
“我没说你的脸蛋受伤与我无关吧?”这次,楚映雪倒是没有继续反驳。
“即使如此,姐姐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先是把娘亲绑上虐待,又划伤我的脸颊,还欲置我于……”楚莺蕊借势发挥。
她没想到楚映雪会这么快承认,不过这样也好,她也用不着再想其他办法了。
“打住!”在她得意时,楚映雪打断了她,“我只说你的脸受伤和我有关,可没承认其他的。”
如今,匕首还在她手中拿着,若是辩解,恐也无济于事,即使如此,不如直接承认。
“你……”对于楚映雪的不按套路出牌,楚莺蕊明显的无奈。
“莺蕊,柳姨娘得了失心疯,神志不清想谋害爹爹,你硬要将她放了,我不愿你被伤害所以才阻止的你,只是为爹爹疗伤的刀子不长眼,误伤了你,你也不至于这么诬陷我吧!”楚映雪顿时一副委屈模样。
“你……你胡说!”楚莺蕊再也不淡定了,“我娘才没有失心疯,明明是你害的爹爹……”
“莺蕊,我自小钻研医术,方才还将爹爹救活,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
“我……”楚莺蕊一时语塞,她的目光下意识瞥向柳姨娘,见柳姨娘双目圆睁,不断挣扎的模样,顿时有了主意。
她强压下心头悸动,“姐姐,你的医术我不敢说,至于娘亲有无疯病,把娘亲放开命其他医士瞧瞧便是了。”
柳姨娘与楚莺蕊一直与王医士交好,自楚无雍病后,一直居住于楚家后院。
打定主意,楚莺蕊接着道,“现下,王医士便在府上,姐姐可敢将娘亲放开,让王医士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