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僵硬的笑笑,为她让开位置。
江小然的兴奋溢于言表,她只顾自己,彻底无视了管家僵硬的脸色。
门,开了。
江小然心下一惊,管家探出脑袋看了眼,非常诧异。
艾玉桃哭哭啼啼瘫坐在地上,红着眼眶质问司承决:“你……你怎么能推我?”
不吻就不吻,推什么。
江小然满头问号,看向神色淡漠坦然的司承决,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司承决反而看向她身后佣人端着的佛跳墙,发出喟叹,“很香,你做的?”
他睨着江小然问,正要去端,江小然伸手打掉他的手,眼神带着浓浓的质问道:“你们俩怎么回事?你推了艾女士?”
“……”
司承决被她教育的一愣。
“你强迫艾女士住在这里,你还推她?”江小然气急,恶狠狠瞪着司承决。
她最讨厌伤害女人的男人。
闻言,司承决望着哭的可怜巴巴的艾玉桃,黑眸十分阴鸷。
什么强迫住?
“我强迫你住了?”司承决阴冷的瞪着艾玉桃,咬牙问。
艾玉桃被吓的瑟瑟发抖,赶忙对江小然解释:“没有强迫,我愿意住的,真的。”
“你别替司承决打圆场,他就是强势、不可一世!”江小然忿忿地睨着他。
司承决气极反笑,一字一字说的很用力,“江小然,你别被人挖墙脚了都不知道!”
话落,司承决摔门而去,几秒后,他又返回,把佛跳墙端走。
江小然默了。
艾玉桃依然泪眼婆娑,哭的那叫个梨花带雨,特别伤心。
不像是被推倒疼哭的,反而像是太过伤心,忍不住的掉眼泪。
“别哭,告诉我,你到底和司承决是什么关系?”江小然迟钝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呆呆地凝视着她。
“没什么关系,早就没关系了。”
艾玉桃伤心的站起来,话语暗藏深意,轻车熟路的跑到四楼,保镖都没拦着,让她进去找司成薇。
江小然站在原地陷入深思。
一转身,司承决就站在她身后,深邃的黑瞳定定地看着她,“陪我。”
“……”
不等江小然拒绝,司承决强势的抱着她下楼。
……
四楼。
司成薇安慰不了艾玉桃,她纳闷地说道:“没道理啊,我哥怎么会拒绝你呢,是不是江小然耍心眼了?”
“没有。”艾玉桃否认,眼睛都快哭肿了,“他就是对我提不起兴趣,我不要脸的吻他,他都推我,就像之前在学校那样……”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不会吧!我哥对那江小然可来劲的很,绝对不是x冷淡……”司成薇蹙眉想着。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她灵机一动,“有办法了!玉桃姐,你明天就对司承决说,你们俩暧昧暧昧,试探江小然的情意,他肯定就不拒绝你了。”
“我不屑这种办法!”
艾玉桃她有自己的自尊。
“你俩暧昧中,让他多想想你俩好的时候,你再不屑,我哥真就要被江小然抢走了。”司成薇专挑她的痛处说,怂恿着她。
“我们俩就谈过三天,哪有什么好的时候。”艾玉桃又难过起来。
“这不一样,就算是三天,你也是初恋。”司成薇自信满满地道。
艾玉桃往深处想,居然也认可,男人心中初恋最重要……
“好,我再试试。”
……
凌晨四点。
江小然睡的不安稳,走到卧室里的露天阳台,坐在秋千上,凉风习习,吹的江小然感到清爽,黑夜正在慢慢消失,光明终究会取代它。
艾玉桃穿着真丝睡衣下楼,她的目光很坚定,也很有自己的想法。
通过窗口,能看到阳台秋千上的江小然。
她柔弱的笑笑,艾玉桃坚定不移的推开了他们的卧室门,动作非常轻。
艾玉桃躺在那张床上,非常珍惜,月亮微弱的银色光芒浅浅的照在司承决的脸上,更加冷峻,英伟不凡,他的呼吸均匀,艾玉桃靠了过去,迷醉不已。
六点。
江小然看着日出,黎明的曙光如鲜花绽放,如水波四散,大自然赋予的极致景色是人永远没法做到的。
她想拿出摄像机拍下这震撼的一幕。
刚进卧室,眼前这一幕再次让她震撼,真没想到,才两小时,竟然可以捉-奸,真是笑话!
艾玉桃躺在司承决的怀里,穿着薄款睡衣,暴露至极,一双眼睛十分迷离。
江小然气愤地冲上前,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艾玉桃吓得尖叫逃窜。
“啪——”
可是,这巴掌没甩在艾玉桃脸上,直直冲着司承决去的。
司承决都被打懵了,下意识抱旁边的女人,护住江小然,可是身旁是空的,而且感觉很不对。
他眸光一凛,看向吓得瑟瑟发抖穿着暴露的艾玉桃便明白了所有。
江小然眼睛红缟,透着委屈,恶狠狠瞪着司承决,转身就走。
司承决穿着黑色睡衣便追上江小然,挡住她的去路,江小然眼神无光,恼怒地凝视着司承决:“你到底想干什么?放我走!”
“……”
“你和艾玉桃什么关系?当我的面就那样吗?”江小然瞪着他质问,双眸迸射出深深的怒意。
“……”
司承决无言,被她教训的低头。
他没有解释,没有否认。
江小然感觉自己的心被践踏了,伤心不已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生怕一转身,她就会失声痛哭。
心太疼了,真的。
幸好,发现得早,把沦陷的心收回来。
突然,人被从后搂住,一双手紧紧围她在怀。
司承决声音低哑,“别走,我说。”
“……”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娶你么?现在就告诉你。”司承决仿佛下定了决心,说出他最大的隐私,语气忽然变得卑微。
“你说,我听着。”
江小然头也不回,坚强的自己擦去眼泪。
“我曾经在圣约翰上学,当年班级里情侣很多,刚好有个学妹艾玉桃和你长得像,所以就玩玩而已地谈了,不过没三天就分手了,因为我不喜欢她,我只是因为她有你相似的脸而接近她。”
司承决说起这些真的悔之不及,陈述着当面他卑劣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