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黎苏和江小然都惊呆了。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小然冷笑一声睨着从容镇定的她:“谁给你的自信?你害了心心里都没一点害怕吗?”
“没有证据说话就是血口喷人,我可以告你诽谤!”蒋澜似乎被说中了最忌讳的地方,恼怒成怒指着江小然道。
江小然淡然的看着她怒气冲天的一张脸,“你想告尽管去,就怕诽谤变成了你故意杀人。”
身正不怕影子斜。
黎苏符合道:“就是!蒋澜,你最好把财产全都吐出来!”
“……”
“你现在哪里有一个少夫人的样子!”黎苏觉得自己跟她说话都拉低档次,“要不是为了我女儿,我都不想见你!”
“可你还不是为了家产来了。”蒋澜嗤之以鼻,“看看,天韬活着的时候,你不来,现在他尸骨未寒,你和你女儿就联手抢家产,难怪天韬当初会跟你离婚,早就看透你的本质!”
闻言,黎苏怒的拍案而起,对于蒋澜的无耻佩服到极点,“蒋澜,你真是不知羞!你倒打一耙!”!
黎苏气的手抖,江小然赶忙抚慰她,美丽的双眸愤恨至极的瞪着她。
蒋澜呵呵一笑,不在争吵,淡定的上楼,对于这次非常自信,她势在必得。
黎苏是个贵族天真大小姐,江小然是个被她欺压多年的嫩芽菜,斗得过她么?
黎苏都快被气死了,江小然坐在她身边,“别担心,我有办法惩治蒋澜,但是需要点时间。”
“……”黎苏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一定要让蒋澜付出代价!”
“……”
“还有就是你和司承决在一起了,蒋澜也得把你的嫁妆拿出来!”黎苏自有打算,“她蒋澜必须得出点血。”
“嗯。”
江小然轻点头,“妈妈,现在外面围了一些人,恐怕需要您去处理了。”
“我会的。”闻言,黎苏站起来,眼角上挑,姿态高贵极了。
江小然看了眼自己高贵的妈妈和蒋澜,突然就明白了两者的不同。
一个贵族大小姐,清高傲气,不屑于手段。
一个拼命上位,则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放得下身段哄她爸爸。
所以,她妈妈输了。
想到这,江小然狠狠拧眉,必须要有一个方法,治得蒋澜再也蹦跶不起来。
正当黎苏走后,蒋澜便拿着一叠东西下楼了,她坐在江小然面前,冷漠的道:“有些话我不愿意当着黎苏面说,她那清高的心我可承受不起。”
“……”
“还是跟你说比较有意思。”蒋澜挑起眉。
江小然也学着冷笑,“你尽管啊,我倒想看看你为了钱还能做出什么事?!”
“我有遗嘱,并且江天韬把他的股份给我了,这几天我没出现,就是在游说股东们,他们很支持我重新接管,而你……该离开公司了,臭丫头一个。”蒋澜不屑的说道,看起来有备而来,将一叠文件交给她,“是不是你父亲亲手签的字,你应该认得出来。”
闻言,江小然接过,低头翻看了几页,签署日期是在一个月前,此后没几天,她就被逼嫁。
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蒋澜急切的赶她出去嫁人,随后下毒,害她爸爸。
因为只有人都走了,她才容易接管,毕竟夜长梦多,所以手段急进。
“好狠的继母。”江小然捋清出了事实和她的动机,不由感叹道。
“哪里。”蒋澜只当她是在夸赞,看着后知后觉的江小然不屑极了。
“可是你做事激烈,也必然得到制裁。”江小然拿出江天韬的尸检报告,“如果是爸爸的死有疑问,那么那人必然是你!”
“还是那句话,你有证据么?家里的监控我都毁坏了,你奈我何?”蒋澜嘲笑道,完全不放在心上。
闻言,江小然气急败坏,唇角的笑容讽刺极了,动人的美丽双眸蓄满了厌恶,“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没办法了?等着瞧吧。”
“我等着。”
蒋澜悠闲的说道,仿佛她已经赢了似的,发出胜利的笑容。
江小然起身离去,对蒋澜置之不理。
对她的厌恶已经到了一种极点。
江小然从后门离开,坐进车里,另一边她又打开了车内的屏幕,连接上黎苏在外的,记者对她的实时采访,现在的江家财产争夺案,已经刷屏了。
这才是江天韬去世的第三天。
已经闹的如此天翻地覆,不知如果江天韬还活着,他会怎么想。
黎苏在屏幕中,回答的很从容镇定,面对记者的犀利问题非常游刃有余。
江小然放心多了。
这些事情交给妈妈黎苏去做,她必须尽快拿出证据证明蒋澜的罪恶。
江小然打开笔记本电脑,炯炯有神的盯着屏幕,她腹黑的一笑,低声道:“蒋澜,你以为毁掉监控我就没办法了么?也幸好,你提醒了我。”
她R神是白做的?
不露出点本事,就当她是病猫一个人么?
江小然行动很快,点开电脑上的某一个软件,直接登入了江家监控的,进行技术恢复,虽然蒋澜删除的很干净,但找回来,对她来说,并不难,就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
她太过专注,以至于天黑了也没察觉。
直到司承决给她打来了视频电话,江小然这才回神,按下接听。
“还不回来,等着我去接你么?”
“别,我现在有事。”江小然头也不抬的说道。
“……”司承决蹙眉,隐隐有些不悦,“你看看你周围黑成什么样了?”
闻言,江小然这才在四周看了眼,她不好意思极了。
周围一片漆黑,因为是后门,她怕被人发现,就把车停在一个很难让人发现的角落,有各种大树生长,小鸟的尖锐叫声,看起来格外阴森森的。
“好黑。”
“我去接你?等着我,在原地别动。”司承决忧心地道,他挂断了电话。
江小然很听他的话,她本想把车内的小灯打开,但是却听到有人穿着白裙子,头戴白花,拿着一堆黄色的东西还有蜡烛走出来,透过淡淡月光,看起来有些瘆人。
江小然顿时放下手中的东西,将车门车窗都锁好,
白裙子女人很快就走到江小然的斜对面,相距有百米。
但因为夜晚非常寂静,所以白裙子的女人的声音,她听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