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底下的那几个太监的禀报之后,萧瑾言也是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说句实话,萧瑾言本来以为苏丞相如果要是想要一步步的彻底的溃败的话,大概还需要长长的一段时间。
但是萧瑾言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已经听到了苏丞相的这些下场。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些打扮成太怎么样的血滴子也是朝着萧瑾言这边问了一句。
“陛下如果要是咱们当真要对丞相下手的话,是否要斩草除根?”
萧瑾言其实之前也一直都在想这样的一个问题。
萧瑾言也是知道,苏丞相这个人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都是会把事情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然在继承人这方面也是如此。
但是此时此刻的萧瑾言却也知道,苏丞相的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子女,缘分,苏丞相也就只有两个,女儿是正妻所生,剩下的那一个儿子是小妾所生。
所以此时此刻萧瑾言也是觉得,如果要是自己想要让苏成像彻底的溃败的话,就必须要在苏丞相最为想要守护的事情上下手。
比如说苏丞相的那个儿子苏玉安。
宋玲珑之前就曾经跟萧瑾言说过这件事情,苏玉安居然敢直截了当的在大街之上打死人。
所以那个时候的萧瑾言就知道,如果要是能够在这样的一个人身上下手的话,无疑算得上是一个特别好的机会。
苏丞相竟然这样的在乎自己的这个儿子的话,那么也就是说明如果要是自己的这个儿子当真出了什么样的事情的话,苏丞相肯定会被气坏了。
所以那个时候萧瑾言也是特意的让他们都了解了一下,苏丞相在家中养的这个宝贝儿子,平日里究竟喜欢什么东西。
因为是小妾所生,所以人在遗传之上总是带了一些的劣根性,那个时候宋玲珑是跟自己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可是呢,萧瑾言并不知道宋玲珑这番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萧瑾言并不明白什么叫做遗传,什么叫做劣根性。
所以那个时候萧瑾言也是听了宋玲珑的话,让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先是在苏玉安的身边安排了几个狐朋狗友,只要苏玉安能够入了这几个狐朋狗友的套,那么也就是说明这个小子离死不远了。
当然那个时候苏玉安也是没有辜负了萧瑾言的期望,苏玉安彻底的落入到了一个堕落的圈套当中,那个时候的苏玉安想方设法都是吃喝嫖赌,拿了家里的钱,而且还想方设法的嗯跟别人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个时候呢,萧瑾言也是听到有人弹劾苏玉安,可是萧瑾言对于这些则是通通的视而不见。
苏丞相在得知萧瑾言如此的向着苏玉安的时候,还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呢,毕竟再怎么说,这个皇帝也是娶了自己的女儿,如果要是自己把身份稍微往上抬一抬的话,好歹也是一个国丈。
既然这样的话,那自己的儿子苏玉安不也就是国舅爷吗?
想到了这样的一点苏丞相倒是也没有在这些事情之上想太多,可是现如今仔细一想,如果要是一味的纵容则是最容易赢,把一个人最不好的一面给养起来的。
所以此时此刻苏丞相应该也算得上是明白了萧瑾言所做的这些事情了。
那个时候的苏丞相也是落入到了萧瑾言的圈套当中,在外看来萧瑾言好像一直都为了苏家办事,可是现在仔细一想,宋玲珑跟萧瑾言就是给苏家立了一个大大的墓碑。
在后面则是有一个深深的木坑,而苏丞相就这样带着苏家所有的人直接的便就跳了进去。
此时此刻的苏玉安还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唉声叹气。
说句实话,刚刚老爹突然的倒下了,确实是把苏玉安给吓了一跳。
可是苏玉安也是没有忘记自己还欠着赌房里好些钱呢。
如果要是自己还不赶紧的把这些钱给还上的话,到时候堵房里的那些人真的有可能会砍断自己的一只手或者是一只脚。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玉,玉树临风翩翩如玉,如果要是苏玉安身份这样高贵的小公子,真的失去了一点什么物件的话,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要遭受什么样的眼神呢。
所以此时此刻的苏玉安觉得如果要是自己要是赶紧的把这些钱还上的话,自己以后一定要离那些人远一些。
毕竟再怎么说苏玉俺也不傻,能够明白什么样的人是比较好的朋友,能够监测自己一起往上走的什么样的人是狐朋狗友,能够把自己拉下泥潭的。
苏玉安也是仔仔细细的想了想,觉得老爹竟然已经这个样子了,自己就应该要听一些话,不然的话到时候这整个家族后继无人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苏玉安也是下定了决心,在自己的房间当中找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准备出去到当铺当中换上一些银钱。
而就在此时此刻,苏玉安悄悄的溜出了门旁边的那些丫鬟在看到了苏玉安之后,本来是想要出言制止的,但是就在这时,苏玉安则是朝着他们做了一个不许他们说话的动作。
那些丫鬟也不傻自然明白,再怎么说现在老爷的身体也不怎么好了,如果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到时候公子便就有可能会继承老爷的这个位置。
继承了姥爷的位置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公子便就是这个相府当中身份最为高贵的人了。
所以他们最要紧的便就是好好的跟苏玉安搞好关系,现如今如果要是苏玉安偷偷出去的事情被他们给暴露出去的话,到时候这个少爷可不能随便的放过自己。
就这样等到苏玉安出了门的时候,那几个丫鬟也是选择闭上了嘴巴,反正管他怎么样呢,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自己是一个下人,所以能不说就不说吧。
苏玉安出了门之后瞧了瞧外面依然是一副沸沸扬扬人生鼎沸的模样。
而就在这时,苏玉安下定了决心,直截了当的便就朝着赌房那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