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没有想到陛下和娘娘居然正在做那样的事情,当时也是整个人都红了,脸就像是一只红色的虾米一样,连忙道着歉连忙走了出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福子听到皇后娘娘好像是在有一些责怪陛下,陛下也是耐着心哄着皇后娘娘。
怎么说呢,这帝后如此和睦的,大概也就只有这夫妻二人了吧。
和睦倒是一件好事儿。
此时此刻的朝阳郡主已然不知道是在地窖当中被关了多少天了。
洛阳郡主只记得自己那个时候好像听到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做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所以那个时候的朝阳郡主想要赶紧的把这些事告诉皇后,还有陛下。
可是没有想到朝阳郡主刚刚的回过了头,便就被人给发现了,那个人一出手便就把自己给打晕了。
等到朝阳郡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然被关在了地窖当中,而且周围还把自己的手脚都给绑得死死的。
朝阳郡主看到了这样的处境也是有一些绝望,因为朝阳郡主知道他们这个地窖一般都不会存放什么太多的东西的。
只是因为这个东西不常用,所以他们才会把这些东西存放在地窖当中。
看到了自己现如今的处境,朝阳郡主真的都快要骂人了。
正当张扬郡主想方设法要逃离的时候,就在这时,昭阳郡主却突然听到在地窖口的地方传来了悉悉嗦嗦的声音。
朝阳郡主并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些什么样的人,于是便就抬起了头看了看。
而就在这时,朝阳郡主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脸。
那个男人正是自己的丈夫袁亦梅。
朝阳郡主知道自己的丈夫袁亦梅在外面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干脆装死。
如果要不是因为袁亦梅是自己的丈夫的话,朝阳郡主大概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官员居然敢背后勾结国外的势力。
最为关键的是居然还直截了当的把那些人给带了回来,袁亦梅觉得自己的丈夫应该也是细作之类的,只不过这个人伪装的实在是太好了,袁亦梅一直以来居然没有发现。
袁亦梅看到朝阳郡主好像还没有醒过来,于是便就从上面将那个白衣公子请了下来。
白衣公子的举止当中透露着优雅,只见白衣公子来到了地窖当中,然后有一些嫌弃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怎么说呢,白衣公子也就是杜少唯,自然是知道朝阳郡主并不是那种心思比较多的人,朝阳郡主这个人心思单纯,所以不管是哪方势力,都不会把朝阳郡主当做太大的敌人。
可是要知道朝阳郡主那可是郑国公家的女儿。
如果要是说镇国公出手的话,到时候这场仗到底是输是赢还说不定呢,所以杜少唯也得想方设法的控制住朝阳郡主。
如果要是能够让郑国公收回自己的爪子的话,那么杜少唯也算得上是成功了一半。
要知道现如今萧瑾言这么多次的,听从那苏家的话,已然把许多的事例都给瓦解了。
所以有的时候杜少唯也是怀疑萧瑾言这个人的脑壳当真不是个摆设吗?
明明那些人看起来对于萧瑾言忠心耿耿,可是有的时候萧瑾言总是不会把,那些人给放在眼里。
“公子,看来这女人还没有醒呢。”
就在这个时候,朝阳郡主听到了袁依楣朝着那个白衣公子十分讨好的开了口。
杜少唯则是遮掩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然后有一些嫌弃的打量了一下周围。
“再怎么说也是镇国公府的金枝玉叶,怎么能够把人关到这样的地方呢?”
杜少唯有一些后悔了怎么说呢,再怎么说这朝阳郡主跟宋玲珑之间的关系也算得上是挺不错的,朝阳郡主从小到大都一直被养在深闺当中,其实严格来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
甚至杜少唯觉得男人是一定要有起码的责任心的,对于男人来讲糟糠之妻不可弃,而袁亦梅跟朝阳郡主两个人就已经算得上是糟糠之妻了,那个时候在袁亦梅最为艰难的时候,朝阳郡主并没有抛弃袁亦梅,而是一直都跟在袁亦梅的身边,其实那个时候就算是先皇的赐婚,照样郡主这样的实例还有身份也是可以直接了当的拒绝的。
毕竟谁愿意嫁给一个丝毫没有前途的穷书生呢?
但是那个时候的朝阳郡主并没有直接了当的拒绝而是,再认真的观察了一下袁亦梅之后,觉得袁亦梅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可塑之才,而且也是有着真材实料的学问,朝阳郡主变就愿意了。
怎么说呢,朝阳郡主恐怕会觉得自己同意嫁给袁亦梅是此生当中犯得最大的一个错误吧。
可是没有办法,袁亦梅这个人就是擅长的演戏,在新婚之前一直都是对朝阳郡主千般万好,所以那个时候的朝阳郡主也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袁亦梅的心思居然如此的险恶,袁亦梅居然是一个那么恶毒的人。
而此时此刻的杜少唯则是在袁亦梅搬过来一个凳子之后,缓缓地坐了下来。
杜少唯开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说句实话,杜少唯一直都在想着,自己到不要到底要不要合理的利用这个女人,因为杜少唯知道这个女人的实力不亚于一位公主,而且在现如今的皇室当中,这个女人也是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的。
我是杜少唯也是知道,如果自己要是真的把这个女人给作为人质的话,到时候杜少唯这边肯定是要承受两股势力。
第一股势力,是萧瑾言那边的,萧瑾言手底下,究竟还有着多少神秘的队伍?杜少唯并不知道,而且杜少唯还能够感觉得到,萧瑾言这个人就好像是一座冰山一样露出来的实力,不过就是冰山一角罢了。
所以杜少唯是绝对不能够随随便便的招惹萧瑾言。
第二势力里边就是镇国公府。
镇国公呢,这个人虽然年纪有一些大了,可是在这战场之上依然是所向披靡,最为重要的是郑国公还有一个好儿子和他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同样是战无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