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烫笔挺的西装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闫明撑起下巴看着对面美丽的女子。
停下手中工作,孟书雪看向他:“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欣赏美人让我心旷神怡。”闫明真心实意的说。
他俩已经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从和老狐狸孟接触以来,对方在合作上越来越懒,好几次都不再出面,直接让闫明代替孟氏去洽谈,让闫明一直处于连轴转的状态。
“油嘴滑舌。”孟书雪抿了抿嘴,嘴角稍微上扬少许。
闫明更换姿势,在桌前弯腰凝视她:“我马上要出国做生意,小洁那丫头交给你照顾了。”
虽然说把亲近的人托付给老狐狸,但他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借着和孟书雪见面的机会将最重要的人托付给她。
“什么时候走。”孟书雪抬头从容的看着。
“下午的飞机。”闫明指了指被放在门口的行李箱。
啪的钢笔被扣好,孟书雪道:“正好,陪我在吃一顿饭走。”
一顿饭吃得两个人都很和谐,也没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仿佛很随意的在约会。
下午四点,闫明前往机场,坐第一班飞机前往X国。
孟书雪遵守约定没有去送他,知道这个男人在忙完工作后就会回来,至于何时回归暂时未定。
回到办公室,秘书早已经在那等着了。
“所有人已经在会议室就位,等孟总您开始会议。”秘书盯着手里的行程表,很认真的在查看接下来老板的行程。
“走吧。”孟书雪淡淡的说道。
没有闫明陪伴后她恢复如初,再次以女强人的姿态对外,根本无法发现任何破绽,更让秘书隐隐感觉孟总的气势有些更凌冽了。
孟家继承人虽然只是接手江城酒店的生意,这一年在孟天恒的有意授权下,正慢慢接触孟氏核心的事物,导致她每天都有不少会议要亲自主持,还要抽空和闫明约会,确实是让她有了不少的变化。
一场会议分外压抑,孟书雪提及的问题都让下属倍感压力,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承受压力的去进行整改。
会议室的门打开,连跟在身边的秘书都有点恍惚,拍拍脑袋:“我感觉自己脑袋有点不够用了,孟总您要不休息会?”
那份行程表光是看看能把人吓死,更不用说她孟总还在严格遵守。
“下个地方是哪。”孟书雪好似感受不到疲惫,语气淡淡。
秘书傻眼了,好一阵才认命的去找手机里的备忘录:“您要和楚氏的楚总见一面。”
听闻这个行程孟书雪眉头紧皱,表情非常难看。
楚康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见到的人,甚至还牵扯到某些不愿意提及的东西。
“推了吧。”孟书雪思索片刻做出决定。
自从楚康从老宅离开后,楚氏对两家的打压没有停歇过,还是不遗余力的打压,这让她确定了双方没有合作往来的必要,在做任何事情都是浪费时间。
既然不能做合作伙伴,那就当敌人好了。
秘书心中雀跃,在没那么忙碌后也终于能松口气。
和楚康见面的行程被划掉后,孟书雪有了两小时空闲的时间,秘书建议她在公司好好休息下,这样连轴转身体也受不住。
她还记着闫明临走前说的话,帮忙照顾那位同一学校的学妹,也是闫明资助的妹妹。
“你去一趟X大,找个叫苗小洁的女生,大二金融系。”孟书雪对秘书安排工作。
秘书连忙记下,这可是大好偷懒的机会。
“孟总那我去了。”秘书利索的离开公司-
X大
几个烫染各色头发的混混叼着烟凑在一块儿,目光一直在校门口不断走出的男女身上打量,领头的一个低声说:“楚哥哪个是你要找的人。”
在墙角阴影处还站着一个休闲装的青年,脑袋上扣着帽子将半张脸都掩盖下去。
“苗小洁,大二金融系学生。”楚泰抽出张照片仔细的观察,再次被照片里女生漂亮的面容吸引。
自从他哥回来后就受刺激了,在生意场上不断对孟家进行打压,还各处找人调查闫明亲密的人,查来查去找到了个叫苗小洁的大学女生,就在这家大学上大二。
今天他按照老哥命令到这里找苗小洁麻烦,以此威胁闫明,至少也要在某方面进行报复才有用。
“照片你们自己瞧瞧,等人出来了务必要给我拿下。”楚泰懒洋洋的说着,把照片递给了几个混混。
几个混混看到后都发出口哨声,照片里的女孩乍看上去确实很好看,自然也让混混生出了好好玩玩的心思,便吊儿郎当的道:“这妞儿不错,楚哥我们能玩玩吧。”
眉头紧皱,闫明的表情非常难看,冷道:“雇你们是给人麻烦,不是让你们欺负一女孩。”
几个混混随口说了句,在看到某一个从门口走出的人时,齐刷刷的喊了一声后就冲出去。
楚泰向着那边看去,发现一抹身影眉头就是皱起,因为他看愣了。
照片里的苗小洁很漂亮,不是那种震撼人心的绝美,而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从上到下看起来都很让人心旷神怡。
每当看到那抹身影楚泰都会陷入短暂的失神中。
他知道,自己对叫苗小洁的女孩一见钟情了。
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楚泰没有犹豫的冲了出去。
那头混混已经围上苗小洁,正不断逼近还发出各种难听的语言。
苗小洁正准备要报警,一道人影快速插入混混中,几下就把五个混混放翻在地,喘着气不安的看她:“没事吧?”
一脸迷惑,苗小洁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混混,摇头。
余光注意到黄毛快爬起来了,楚泰知道自己不能露面,忙拉住苗小洁的手腕向着马路快速奔跑。
“我们快点离开吧,在继续留下会很危险!”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怕被混混认出来,没办法只能带着苗小洁快速逃走。
被迫拉着的苗小洁满脸懵逼,始终都没有说话,对这个突然杀出来的青年没太多的表示。
对于这种事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她见识过很多次了,也就淡定的掠过,并没有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