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那我便收你为徒。”
荆川徐徐开口。
陈建山赶紧激动的捏住了自己的拳头,连忙咬着牙说道:“师傅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师傅失望!也一定会手刃仇人,击杀虚无老祖!”
荆川并没有说话,能不能做到还是一码事。
就算是自己也成为了他的师傅,那也要看陈建山的天赋所在。
而且在他眼里看来,如此短的时间里,就算是陈建山有所提高,但虚无老祖也在提升实力。
两人之间的差距宛如鸿沟一样,根本难以跨越。
他也只不过是被陈建山的这份心思所感动而已。
“师傅,既然虚无老祖都已经走了,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陈建山的目光落回到荆川的身上,同时开口询问一句。
“倒不如在这里守株待兔。”
“我发现这里还有着不少的好东西,相信那个老家伙应该不会舍得就这样离开。”
“如果我们要是就这样子走了,那岂不是刚好合了他的心意?”
荆川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
刚刚在他没有进入到虚无老祖的房间当中的同时,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灵力从房间之中散发而出。
这些全部都是来自于天才地宝,其中还有部分的神兵利器。
而一想到这些以后,荆川的嘴角则是露出了一抹浅笑。
看来还发了一笔横财。
“好,一切都听师傅的安排。”
陈建山斩钉截铁的开口,便已经跟上了荆川的脚步。
两人很快就已经进入到了虚无老祖的房子当中。
虽然房子看起来破败的很,但是屋里面却别有洞天,在一旁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药材,其中还有着一些极品丹药。
但这些东西对荆川而言却并算不了什么。
甚至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当初自己在地球上的时候,虽然只是一个蜀山派的掌门,但是不少门派都需要给他几分薄面。
他手下的资源更是无数。
所以和他比较起来,还是有些小巫见大巫。
但这些东西却也有着一定的作用。
荆川冲着陈建山摆的摆手,同时直接开口吩咐道:“这样吧,你出去找一个盆子,只要能够装下你的身体就好,然后再准备几桶水,我有用。”
荆川交代了两句,陈建山便准备出门。
但刚刚走到门前,他就闻了闻自己的腋下,虽然这几天里连日奔波,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怪味…
可荆川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分明就是想要让自己洗澡。
虽然陈建山有些不解,但最终还是没敢多问,便已经朝着门外而去,显然是去准备东西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陈建山已经把东西全部都准备妥当,一个大盆子便已经放在了荆川的面前。
荆川看着他一桶桶水,随即直接说道:“把这些水全部都倒到桶里面。”
陈建山不敢犹豫,连忙跟着忙碌了起来。
经过一番忙碌以后,那水桶里的水已经全部都倒入到了大桶当中。
荆川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同时在架子上又找到了一些药材,紧接着便放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上。
让陈建山感觉到惊奇的是,只见那些药材很快就已经化成了汁液。
没想到,荆川的手竟然就是一个天然的容器?
殊不知,这是因为荆川的实力摆在这里,用自身的真气便已经凝练了这些药材。
转瞬之间,便看到荆川已经把这些药材的汁液全部都倒入到了桶中。
一瞬间,一旁的陈建山直接瞪大了眼睛,就连呼吸甚至都变得急促了不少,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只见那桶里的水早就已经变成了奇怪的紫色,而且其中还散发出阵阵的热气。
要知道,他刚刚加入到里面的可都是一些凉水啊。
这么大的一桶水,就算是用火去烧的话,估计也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够成为热水,荆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但荆川却并没有和他解释那么多,而是指着那紫色的水说道:“进去泡澡。”
陈建山虽然有些不理解荆川的用意,但还是飞快的进入到其中。
这水看起来吓人的很,而且就像是有毒一样。
但是他却明白一个道理。
如果荆川真的要杀他的话,根本不需要如此的大费周章,只需要动动自己的手指,便能够轻易的把他给击杀!
那也就证明,想必荆川肯定是另有安排!
但随着陈建山进入到其中以后,他只感觉备受煎熬,浑身上下更是痛苦的很,就好像是有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正在不断的割着自己的皮肤!
好在他有着一定的忍耐性,否则肯定也已经撑不住了…
但尽管如此,他的牙缝里也已经渗出了不少的血迹。
看起来好不凄惨。
“你是要在这里面坚持三天三夜才行。”
“只有这样才算是过了头等测试。”
“你要是真的坚持不住的话,随时都可以从里面直接出来,但那时候也就不需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荆川始终都在闭目养神,甚至都没有多看陈建山一眼。
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走的路,但是自己却可以做出选择。
而现在的陈建山之所以这么痛苦,这一切也都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既然想要为自己的朋友报仇雪恨,总归需要忍受常人所不能够忍耐的痛苦才行!
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脱胎换骨。
没错。
眼前的这个紫色的药液则是为了帮助陈建山完成筑基。
想要成为一名修行者,首先就是要改造自己的血脉。
毕竟,修行者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容器,想要让自己的实力变得格外的强悍,那就需要提高自己身体的强度。
而在吸收那些真气的同时,也会承受一股巨大的痛苦。
这也就是筑基的作用。
一旦完成了筑基以后,整个人就会脱胎换骨,彻底的成为一名修行者!
“师傅完全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我绝对能够忍受得了。”
“这只不过是一些皮肉之痛而已,可我心里的痛比较起来,相差的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