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弯弯道道,王堂生不清楚,这其中更是带着她曾经的那种伤痛,如今这个男人可回来承担这样的责任,她心也跟着动了起来,她愿意给自己给这个男人一个机会。
这是她此时的信誓旦旦,确实有一些不为人知,更不能所说的那些过往,说给她的表哥听。
对面王长生在听到胡鎏梓的话之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胡鎏梓,却是一言不发,转身就下了楼梯,他走的干脆,任由胡鎏梓在后面一声一声的叫着他,他都没有回过头来。
“嗯,你的这个表哥脾气还真是古怪,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是喜欢你的样子呢?”要不说这世界上,男人是最了解男人,女人是最了解女人,只是仅仅的头一次见面,只是这一次短短的打了几个交道,齐远清楚的发现,这个所谓的王堂生的表哥,喜欢的是他的这位未婚妻。
这样的发现让他心中不爽,不过有些事情他确实有着自己的看法,即让这样的情感在这暗地当中慢慢的发酵下去,等到东窗事发时一发不可收拾,还不如现在就把它抛到面上来,让这个女人心中有所提防,别到时候弄的两下难堪。
果然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站在楼梯口处,脸上刚才还带着一片焦急的胡鎏梓,却是忽然之间转过头来,眼里带着无比的震惊,就这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本能的在那里解释道,“怎么可能?他是我的表哥,跟我的亲哥哥没什么区别!”
“对于你来说是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你回头好好想一想,对于他来说也是如此吗?”齐远不妨说得再直接一点,这个人向来都是无比的犀利,只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有些迂回,有些不开窍罢了,但对于其他的事情,他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的。
他如此的笃定,倒是让胡鎏梓的眉头又是一周,眼底忽然划过了不确定,因为在他的记忆当中,确实是每次只要是关着自己,她的表哥都是无比的紧张,以前的时候她的心态正常,觉得有一个哥哥疼爱着也挺好,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忽然这么一说,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几分的别扭。
“傻丫头,我是告诉你一声,让你心中有一个准备,别到有一天你的表哥忽然之间因为爱得不到,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到时候你接受不了,所以现在,你要明白一些,时时刻刻的要知道该怎么去做。”那个男人以教训的口吻说着,然后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语气当中带着语重心长,说完之后更是敲了敲她的额头。
然后下一刻,那个男人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眉眼之中是满满的无奈,“话说,我的这个丫头有些笨,可怎么办呢?”
说的是满满的无奈,可是回过神来的胡鎏梓,在听到男人的这番话之后,是忽然之间不让大怒,她的柳眉倒竖,就这么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嚣张的男人,忽然之间抬手,一下子拍掉了男人的手,然后恶狠狠的警告着对面的男人说道,“但是我有些笨,从小长这么大,都是别人夸我机灵,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说我笨呢!”
看到这个小野猫终于恢复成了往日的那种神色,齐远的心中是无比的高兴,他就说我闷闷的笑着,下一刻却是一伸手,把眼前的女子抱进了怀里。
然后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沙哑,在胡鎏梓的耳边低低的响起,“对啊,我家的丫头不笨,只是在感情的方面有些空白罢了,说实话我也空白,不过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
他在这里是心动不已,却忘记了,这里可是大庭广众,不再是刚才的包间,而他怀里的这个丫头,此时则是一身的男装。
所以紧接着,一个关于安定王爷的风言风语,在迅速的过程当中就传到了皇宫,而此时安定王爷已经赶往皇宫,只因为皇帝陛下派人找了他,找了好几个地方,他在如意房当中,把正在你侬我侬的齐远给叫了回来,皇帝陛下派人过来说,有急事要找王爷相商。
等到他匆匆的赶到皇宫,看见的就是在御书房当中,他的脸色深沉的皇兄。
齐远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忽然有些举棋不定,明明在上午的时候刚走时,他皇兄的脸上看起来还是好好的,现在忽然之间晴转多云,甚至是阴云密布,让他心中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站在那里本能的有一些迟钝,可是还未等他再继续向前走去,就听见书桌后面的皇帝陛下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呵斥冰冷的,如同冰茶一样。
“你在那里干什么?朕是洪水猛兽吗?看看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怎么着,你也感觉到害怕了吗?!”皇帝陛下是大怒不已,而且,口中的这些愤怒直接是朝着齐远去的。
齐远不明所以,赶紧低着头快步的走到了书桌面前,然后,微微的躬了躬身子,微微抬起的眼底,带着小心翼翼,就这么试探的看向了书案后面他的亲哥哥,心中是满满的困惑,“哥哥,因为什么你生这么大的气?”
“我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看看现在京城当中都传成什么样子了,说是堂堂的安定王爷,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不一心,为的就是一个断袖!”如果说之前打下来的消息,让皇帝陛下就已经感到无比的生气,无比的后悔的话,那是刚才传过来的消息,直接是在皇帝陛下的头上浇了一盆冷水。
去调查的人还没有回来,但是消息却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是安定王爷抱着一个男人在怀里,稀罕的不成样子,大庭广众之下,你侬我侬的根本不像话,这样的话说出不好听,但听起来是更加的难受。
这可是他的亲弟弟,眼看着在不知不觉当中,竟然走上了歧途,这个做哥哥的,哪怕是皇帝陛下,心中又怎么可能不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