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久,大总管就带着太医院的一个老太医,来到了皇后娘娘的宫殿里面,大总管的名义很简单,说是要为皇后娘娘把脉,为了皇后娘娘的凤体着想,但是实则是为什么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皇后的宫殿当中,此时皇后娘娘的脸上是无比的阴沉,他就这么笔直的坐在那里,眼光带着几分冰冷,看着此时此刻,就这么公然堂皇进来的大总管,还有他身后跟着的,那位恭恭敬敬的老太医,他的眼中那种寒霜似乎在下一刻凝结成了冰,就这么直直的看向了此时此刻的大总管,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善问道,“大总管,这个是何必,如此的兴师动众,好像本宫这个人是如此的不讲理一样,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本宫自然会老老实实的听话,这些人就不用在这里守着了吧?”
皇后脸上虽然带着不悦,虽然带着一种阴沉,但话里似乎是没有任何的挣扎,还有强求,所以此时此刻大总管在确定了皇后脸上的神色时,倒也没有再这里强人所难,而是回过头对着身后守着的这些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些人是立刻明白,赶紧的,就这么纷纷的退了下去,一时之间,皇后的宫殿里面只剩下了大总管,皇后身边的老嬷嬷,以及此时此刻坐在那里脸色黑沉的皇后,还有此时此刻在地上跪着恭恭敬敬的那个老太医。
“胡太医,刚才奴家在路上的时候已经跟你说明白了,现在你就按照奴家转达的意思,去做吧!”宫里的大总管声音是无比的惊喜,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但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胡太医。
在宫中做时间长了的老太医,虽然知道大总管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就这么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上前来装模作样的给皇后把了把脉,皇后娘娘的凤体一直都有专人的在这里调理,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下一征性的走完流程之后,他一就走到了一边,在桌子上开始细细的写着房子,一个方子很快的就跃然于纸上。
方子很快就写完了,然后那个老太医就把那个方子,恭敬的递给了大总管,剩下的事情跟他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大总管是非常的满意,然后命人去太医院核查单子,抓药。
没有多久,要就抓回来了,皇后的宫殿里面自然又是非常的忙碌,只是这样的忙碌,终究是带着一些隐蔽性的,毕竟涉及到个人的隐私。
皇后娘娘这边无比忙碌的时候,另外一边,此时此刻早朝刚刚结束,早上结束之后,安定王爷是立刻的就跟上了皇帝陛下的步伐,兄弟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御书房,房门刚刚关上,安定王爷齐远的脸上就带上了浓浓的不悦,就这么不满的看着此时此刻,坐在书桌后面他的皇兄,“皇兄,陈弟记者这件事情之前就已经提醒过好几次,可是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呢?别的不说,皇后如果真的抓住了这次机会,皇兄该怎么做?”
听到齐远话中的指责,书桌后面的皇帝陛下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下一刻才抬起头来,难得这位皇帝陛下没有了往日的那种高高在上,那种盛气凌人,有的只是一种,犯了错误一样的温软,然后他就这么老老实实的看着齐远,然后有些无奈的说道,“昨天晚上我也实属无奈,我找了她的道,所以才让她得了便宜,不过你放心,今天早上我已经让太医院的人过去了,现在事情已经差不多了,相信不会有什么变故的。”
皇帝陛下在这里说的笃定,可是坐在那里的齐远,确实依旧没有放心,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没人当中带着几分严肃,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此时此刻,在那里安慰着自己,脸上并没有太多忧虑的皇帝陛下,然后叹了一口气,就这么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倒是也希望我不用想太多,可是,眼前的事情不想太多,也不可能,皇后娘娘竟然如此的处心积虑算计皇兄,你如此的拒绝,他还要贴着脸皮凑了上来,那肯定是有着什么样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他怎么老老实实这么听话,那就说明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皇兄,不是臣弟如此的危言耸听,而是皇后娘娘现在心中已经开始居心叵测,他在这里已经铺开了一张网,皇兄现在已经落入其中,如果不赶紧想办法,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
虽然绝对不是在这里危言耸听,以他对皇后的了解,皇后从来不是那种主动求宠的人,这么多年皇后一直在后宫当中享受着如今她的这种尊荣,对于皇帝陛下的宠爱,她却是不屑一顾,更是不屑于用那种手段去强留,可是如今,向来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也摒弃了他的那种傲气,竟然也开始用这种手段,去挽留这皇帝理想,事出反常他绝对的是有妖!不妨放一点,根本就不可以呀!
听到齐远的话,皇帝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知道,齐远说的是没错,可是即便是如此,皇帝陛下也没有太多的担忧,他就这么笑着,隔空安慰着他,现在有些着急的弟弟,“放心,就算是他居心叵测,就算是他费尽心思,太医的这一副药下去,他是什么念想都没有了,我明白的很,这一辈子他都休想给我生下任何的一儿半女!”
皇帝陛下说到这里,脸上忽然之间的划过了一道阴沉,他的眼中带着浓浓的笃定,似乎还回到了当初他坐在这里发的那种毒誓,可是此时此刻他不知道,有一些事情哪怕是他归为一国的皇帝,哪怕他是这个皇宫的主人,可是也终究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现在的人都是人心隔肚皮,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利益,只能怪他太过于大意,太过于自信而已,这只是后话。
如今,站在他的对面,齐远的脸上却是忽然之间的划过了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