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匆匆的就从悬崖底部的这个山洞走了,那两个人刚刚走了半个时辰之后,另外的一个人也急急忙忙的赶到了这里,当他看见眼前这残留的篝火,以及旁边的那唯一的一团枯草的时候,眼中却是忽然之间的划过了一道阴沉,然后站在那里的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子,双拳就紧紧的握了起来,上面青筋暴起。
王堂生知道自己可能来晚了,眼前的一切的一切的情况都在这里无声的提醒着她,在这一夜当中可能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还是不敢往那方面想,因为他觉得,有些事情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但是他这样的想法下一刻却是瞬间的就被打破了,因为他转过头打算离开的时候,在洞门口的位置,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荷包,那个荷包上留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正是胡鎏梓的名字。
在那一天夜里,肯定是有人把胡鎏梓给救起来了,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着自己,应该是一个女侠或者是遛狗的什么人,但是却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会不会是一个男人会不会在这里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举动,总之这一刻他的心中除了后悔,还有无尽的懊恼,这样的懊恼让他的眼睛都微微的有些泛红了。
他就带着这样的愤怒,匆匆的离开了这个悬崖的底部,他四处派人去寻找着,只是他的表妹,却像是忽然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痕迹。
就在王堂生在悬崖的底部展开地毯式的搜索的时候,不远处山脉之外,有人匆匆的赶着马车往京城的方向而去,这样的马车看起来非常的普通,就像是普通民家的一个马车一样,只是此时里面坐着的却不是普通人。
车摇摇晃晃,虽然走得非常的匆忙,但是这辆马车却是在无意当中已经做了一些改变,再加上马车上面铺着厚厚的被褥,所以在马车上我是个女子,睡着带着几分香甜,或许是因为这两天的提心吊胆,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劳累,总之这样剧烈的晃动,她竟然没有醒来。
就像从眼前这张睡得香甜的脸上收回,男人就这么慢慢的抽出了手里的竹筒,当他看见竹筒上的消息是,唇角忍不住的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那种光亮不停的划过,男人下一刻抬起眼睛,就这么深深的看了一眼此时,他身边睡得香甜的这个女子,然后眼中带着那样的深情,就把手里的那张纸条化为了齑粉,然后他抬起眼睛看着此时外面的一片平坦,眼底带上了一种浓浓的笑意,还有忍不住的嚣张。
王堂生,就凭你也想跟我斗吗?别忘了我比你可是先快一步,这个女人终究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后悔去吧!
带着这样的嚣张和得意,马上匆匆的就往京城而去。
男人料到了他这一路绝对不会太太平,真没有想到这样的不太平竟然来得这么快,刚刚出了那一片山脉,他就遇到了真正的拦截他的人,这一次拦截他的人并不多,就有这么三个人,可是屈原却深深的感觉出来,这几个人的武功高强,想到这里,他的唇角不由得紧紧的抿了一下。
“安定王爷,您可是让我们好找呀!”男人显然是有备而来,在看见从马车里出来的齐远的时候,他们为首的那个人就冷冷的开口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好像那种打雷的声音一样,带着同样的那种冰冷和凌厉。
“那还真是对不住了,只是你们以为找到了我,你们的任务就可以完成了吗?”齐远的唇角露出了一丝是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种独属于他自己的霸气,而这样的霸气一旦在这个时候开启开来的时候,就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睨视着所有的人,包括眼前的这三个黑衣人,那种气势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王爷未免太过于自信了一些,如今你可是身陷囫囵当中,还用这样的语气在这里说着这样的话语,而不是在这里自欺欺人,既然王爷不愿意相信,那么我们不妨做一回坏人,让王爷清醒一下!”为首的那个人带着冷冷的目光,就这么冷冷的说完之后人更是当先一步脚尖点地,下一刻如同鬼魅一样滑到了一个黑点,直接朝着站在马车铺板的齐远而来。
他是带着势在必得,攻击的姿势也是无比的能力,可是他的对面,那位堂堂的安定王爷,在面对这样的凌厉的攻势时,确实甩出了冷冷的一个不屑一顾的表情,下一刻忽然之间转身,就带着那样的风轻云淡回到了马车里。
这个情况似乎让这个黑人愣了一下,他的声音就那么突兀的停在了半空之中,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忽然安静下来的马车,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安定王爷到底在这里玩的是什么?这是落荒而逃了吗?可是他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还不等她露出那种嚣张而又鄙视的笑容是下一刻马车的帘子再一次的打开了,刚才那个消失的安定王爷又出来了,不过此时此刻,他怀中却是抱着一个女子。
那个女子的身上盖着一个大大的斗篷,除了模模糊糊的一个申请什么都看不清楚,而安定王爷就这么站在马车铺上,抬着头看着此时办公当中的那个黑衣人,唇角一勾,露出了一丝残酷的冷冷的笑意,然后悠悠的说了一句,“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记住,动静都小一些,千万不要吵醒了她!”
男人就那么兀自的说着,下一刻脚步一抬,人却是化作了一只惊鸿,快速的,天然的就这么离去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而且他的身形却是无比的快,眨眼就消失在这片碧绿当中,那样的速度让很多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那个半空当中的黑衣人,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去追的时候,眼前忽然之间凭空冒出来了好几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