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时辰葫芦子都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头疼得不像样子,后来的时候他更是干脆的就这么晕了过去陷入黑田当中,那样的疼痛似乎就已经离他而去,这是脑海当中的一切好像又变得混乱不堪,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是真实,哪个是梦里云里雾里的,有很多很多的东西就这么蜂拥而来,就像是一场洪水一样冲着他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整个人都被冲到了某地去,就这么在那里飘飘荡荡,他感觉自己好像是经历了一番血雨腥风一样。
这一天晚上在这个安州附近的小山脉里面,有人经历了这样的痛苦,但同样在京城有人却是冒险而出,他出来的时候,明明知道周围会非常的不安全,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是容不得再继续折服下去,他不能躲藏只能够冒险而出这样的冒险,只是因为他想要见一个人。
京城以西本来是一个最偏僻的地方,可是在这样的偏僻平民的地方,确实有一个非常大的宅子,宅子是当今非常一个特殊的人住的,这个人是曾经赫赫有名的将军,多些年之前他曾经出入商场,从来都不含糊,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等到他受了伤之后,人只是选择暂时的安逸下去,大隐于市就是这个道理,他在这个繁华的京城里面的角落当中落了根,久而久之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存在,而他也慢慢的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记忆当中,可是偏偏这么一个人物,今天晚上却遇到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我知道你会来,但是我却一点儿也不希望你来。”别看此时已经是夜半时分,但是这个院子当中的主人确实没有休息,这个普通的院子里面只有一家人在这里睡觉,这家的主人有一个特别的习惯,就是他的附近不喜欢有人,尤其是睡着的时候,所以明明是这家的主人,但是他却有着一个特别的独立的院子,这个院子每天到了黑夜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此时这个主人正在这灯光下面磨着他的剑,常见多少年都没有出窍,却没有出现任何的铁锈,在这里舞动的时候依旧嗡嗡作响,可见这把剑的凌厉程度。
他的眼皮都没有抬,依旧在那里细细的摸着他的肩,不过话语当中确实带着格外的清晰,这不能直接的在那里像是自言自语,但是他的谎言落下之后,不远处的窗边有人就是慢慢的走了出来,一身标志性的黑衣代表着此时他的行动是非常的隐秘的,而那脸上却没有蒙着任何的黑布,看着房间里坐着的那个人的时候,这个人的脸上忽然之间的带上了几份亲切。
“既然你已经猜出我会过来,那你就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当然如果不是不得已的话,我是不会过来找你的。”窗外的人没有着急进来,就这么温暖的靠在窗边,此时他的脸上表情带着的确实比他看见他自己的亲弟弟还要亲切,眼神悠悠,眉眼当中倒是带上了几分稳重,还有几分惬意。
“顾将军,时至今日京城里面已经不是你继续再待下去的地方了,如果你开口我一定二话不说赶紧给你带出去,甚至我还能给你找一个非常稳当的地方让你平安的度过余生,但是至于其他的我却是无能为力。”那个人还在魔界,一张满是沧桑的脸上带着的是一种认真,更是一种严肃,好像他所有的心思都在眼前的这把长剑上一样。
“可是你应该知道,我绝对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这一次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特殊,太过于突然,把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想让我从这样的失败当中任命,那是绝对不可以的,我今天晚上过来找你,只是因为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个东西可以帮助我,我不希望你出手,我只是想要借用那个东西。”顾将军之所以迟迟没有离开京城,那是因为京城对于他来说还有希望,别看如此地步,如今又面临着这样的困局,但是他确实始终都没有放弃,因为他始终都在这里打主意,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说是无意当中相救,可是还是在命运当中最关键的时候帮了他一把,现在他希望这个人能够真真正正的帮助自己,而不是在这里躲避开来。
听到他的话,那个磨着长剑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他抬起头来,眼神当中却是带上了一种幽怨,下一刻叹了一口气,语气里面带上了一种无奈,更是带上了一种讽刺,“你明明知道这个东西一旦出来的话,很快就会查到我身上,还是说当年你救我的时候就是有着这样的目的,觉得有朝一日我会被派上用场?”
此时此刻这个人也不得不怀疑身后这位顾将军的友情,毕竟这么多年他始终都在这里琢磨着,为什么顾将军能在当年他最困难,他最危急的时候伸手把他给救了,如今想起来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或许一开始的时候这个人就在这里打着不正当的主意。
而听到他的话,站在窗边的顾将军眼神当中带上了一种受伤,紧接着他就摇头失笑,笑容当中同样的也带上了一种讽刺,在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面带上了一种坚定,“当年我救你的时候,你还没有捡到这个东西,再说这个东西当年捡的是悄无声息,事过多年又不是产自于本土,所以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当年我若是真的打什么主意的话,那我应该再晚一些日子出现在你身边,才是你不觉得时间上有些说不过去吗?”
眼前的这个人手中有一个血滴子,当年在战场上他之所以差点儿丢了性命,就是因为碰到了这个厉害的武器,这个厉害的武器是由外教人发明的,那个国师利用了这个东西,差点没把他们整个军队的人的脑袋全部都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