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样的心怦怦跳的时候,眼前的这个丫头却是紧紧地皱着眉头,下一刻又小心翼翼的听了听周围的动静,这才拿起了安定王爷的手,就这么在他手心里面,就着一边的茶水开始慢慢的画着,他好像在这里屋里头的画着什么东西,又好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在这里胡乱作怪一样,但是安定王爷却知道这个丫头从来都不是如此,哪怕现在他没有了精神,他更没有了记忆力。
开始的时候,安定王爷还真没有当回事,在他看起来这个丫头忽然之间的心血来潮,在这里画着的东西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才是,可是当着一笔一笔的东西画在他手心里的时候,看着那个模模糊糊的图形,安定王爷的眉头却是忽然之间的皱了起来。
“这是一个什么图形?”没有多久,图形画完了,胡鎏梓抬起了头,眼神当中带着一种好奇,不过更多的是紧紧皱着的眉头。
心里的水渍还没有干,安定王爷的眉眼当中就已经诞生了一种凝重,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的手心,然后抬起头来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辞职面前的胡鎏梓,忍不住地开口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图形,你为什么又会这么问?”
看见这个男人眼神当中的那种凝重,胡鎏梓的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下一刻他不雅的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就这么抬起手来指指外面那无比热闹的一片声音,眉眼当中带着一种意有所指,“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图形,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们的身上有着这么样的一个牌子,我看着那个牌子非常的陌生,好像不是我们这边能够有的图形,所以就赶紧告诉一下你,别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边还蒙在鼓里面不知道。”
他在这里说的理所当然,对面的安定王爷眼神当中却是忽然之间的带上了一种感激,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眉眼当中带着这样的担忧的丫头,心中的那种感动是无与伦比,然后紧接着就抬起手来,轻轻地抓了抓胡鎏梓的手,语气当中带着一种感慨的说道,“不管你能不能想起来,也不管你承不承认,但有一句话我一直都憋在心里,很久都没有来得及说,如今这个机会可能不是最合适的,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其实你是我的父亲,在很多很多的时候,你都会在这样的无意当中帮助我,没有失去记忆之前是这个样子,失去记忆之后也是这个样子,反正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和我终究是要在一起的,终究是命中注定的,接下来就让你看我的好戏的时候了,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坐着吧。”
安定王爷说到这里,下一刻转过身去,就这么直接的走到了窗边,把那边的竹帘放了下来,这才小心的把窗户打开,坐在这后面倒是非常的惬意,能够看见不远处的那种热闹,也能够恰到好处的挡住别人的视线,而在忙完这一切之后,他立刻把一边的凳子给搬了过来,铺上了一张柔软的毯子,这才小心的把这个丫头扶着坐在这里,然后眉眼当中带着那样的担忧和关怀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好好的坐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你要保护好你自己,也要保护好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你安好我才能够安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放心我会去处理的。”
男人的眉眼当中带着那样的笑容,就这么深深的看了一眼胡溜子,下一刻转身就走了,出去走出去之后他不忘把这个门关得严实一些,这事当着门关严之后,他脸上的那种笑容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下一刻他转过头去,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站在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人,语气当中带着那样的凝重问道,“东山国的人来了,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到了这个地方,你去派人查一查,这些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哪怕是摸摸口气也可以。”
东三国据说是距离这里很远很远,有的人说那里隔着这里隔着的是一片大海,也有人说那里隔着的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荒野山脉,总之对于那个地方的人,很多的人都充满着一种好奇,有人说那里的人是天生豁达,什么事情都是非常的爽朗,是非常容易相处的一些人,也有人说那个地方的人就是一些野生的猛兽,他们的性格非常的残暴,总归就像是一头头凶猛的狮子一样,绝对不能够轻易的靠近,一旦靠近的时候伤着的就是自己,众说纷纭,对于这个国家却是神乎其神,对于这个国家的人很少也有人知道,只是安定王爷却无意当中,知道过关于这个国家当中的一些事情。
那个不怎么和外面的人交往的国家,其实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国家,他们的实力很雄厚,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拒绝和外界来往,就是在那里修身养息,就是在那里悄无声息的培养着自己的势力,养精蓄锐,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没有走出过那一片荒山野外,如今确实一下子就走了出来,这其中代表的可不是一点的意思,很有可能这背后的意思更为的深沉,所以此时此刻安定王爷要知道这些人到底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毕竟这个地方可是齐国的中心地带,属于江南的一片复苏地带,这些人忽然之间的,在所有人都没有收到消息之后来到这里那就代表着他们这些人绝对不简单,能够忙过自己的消息网,能够不被京城的人知道,这些人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所以对于一些人安定,王爷的心中带着的是一种本能的戒备,而此时那个黑衣人确实来到了后面几下的功夫,就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一个样子,然后紧接着他就这么慢慢的跨下了,一边的一筐草朝着不远处的马就走,去那里有人正在那里给马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