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狗皮膏药一样的人,陈宰相是非常的头疼,可是无奈当年的时候,因为他的徒弟犯了一个非常头疼的错误,以至于他不得不出手去包庇他的徒弟,想要把一切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可就在这过程当中竟然碰到了眼前的这位故将军,本以为这个人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在看见之后当时没吱声也就代表可能是放过他的,但是陈宰相绝对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他竟然忽然之间的出手了,而且拿这个陈年往事在这里要挟持自己,想要寻得一个庇护之所。
“一到这里拿这些东西要挟我的时候倒也可以,但是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在这朝堂之上同朝为官,以我平日虽然说接触的并不多,但是互相的脾气秉性应该也清楚,自然知道,我们每个人在这朝堂上成为一棵大树的时候,都有要庇护的人,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庇护之所,可以保你几天的安全,但我希望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你与我之间的恩怨就这么一举两清,还有千万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谁。”最终在这里犹豫了片刻之后,陈宰相开口了,语气当中带着满满的无奈,更多的是一种非常的头疼,因为他知道一旦答应下来之后,如果顺利还可以,不顺利的话麻烦无穷。
尤其是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更是吊儿郎当,好像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做什么样,你摸不清楚他的套路,你不知道他如何出牌,那你永远都不知道该如何拿捏这个人,就算是此时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人带着这样的窘迫在这里点头,又是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答应他保证,陈宰相也不相信。
可是不管相信与不相信,眼前都没有第2条路可以走,所以陈丹香只能在这里硬着头皮把他最为相信的人招呼了过来,然后把自己的一间密室给腾了出来,让眼前的这个祖宗赶紧的住进去,但是对于外面那种高枕无忧的事情,现在真的像不得不在这里多一个心眼,开始细细的留意着。
陈宰相把顾将军给藏了起来,这些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第2天沉得像依旧和往常一样,就这么慢慢悠悠的去上了早朝,在这早朝之上,皇帝陛下是雷霆大怒。
“你们别跟我说你们这些人在京城当中就这么仅仅搜罗了一晚上,确实什么效果都没有,难道这么大一个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不成?!”从昨天晚上人就那么凭空消失的时候,皇帝陛下就已经下旨把京城封得严严实实,甚至命令城墙上的守卫兵,把城墙之下的所有的范围都看得严实一点,但凡任何的一点缝隙,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耗子洞,都要给他堵得严严实实,就是为了要把这位顾将军给堵在京城里面,可是不管是京城当中的御林军,还是金城巡防营的人,在这里守了一晚上,找了一晚上确实什么都没有找到,皇帝陛下若是不生气那就是假的了。
“每一个地方我们都已经找了,现在就差挨家挨户去查了,可是没有一点的痕迹证明那个姓顾的就在京城里面,所以我总觉得是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就把方向整错了,所以现在的这个人应该是逍遥法外了?!”开口说话的人是皇宫当中御林军的首领,因为长时间在皇宫里面守着他和皇帝陛下接触的时间最长,此时此刻他在这里硬着头皮敢开口,至于巡防营那边的人早已经把头低到地上去了。
“一点痕迹都没有,不代表他不在京城当中,你们千万不要被他给糊弄了,这个人可是贼的很正,有一种感觉,他现在就在京城当中,如果说就差挨家挨户去查的话,那现在朕就立刻发皇榜命令京城当中的人千万不要惶恐不可终日,让他们正常的接受盘查,我倒要看看有谁能够躲得过去,让京兆府尹那边拿着册子一起跟着你去查,每一个人都要登记,再互顺便让他补一补,这两年一直都没有完成的京城人口核查!”皇帝陛下这一次已经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这位顾将军给找出来,哪怕是挖地三尺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而听到皇帝陛下此时此刻话语当中的那种笃定的时候,陈宰相的心是瞬间的就这么揪了起来,他知道在这个时候皇帝陛下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的一个机会的,恐怕他那里也并不安全了。
在这里人心惶惶的时候,那边皇帝陛下确实开口了,皇帝陛下看着的人,正是此时此刻这个异常沉默的陈宰相,只是此时此刻的皇帝陛下并不是觉察出了他有什么异常,而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问这位陈宰相。
“陈宰相依你所见,这位故将军现在能藏到什么地方?你在京城里的时间比较长,和京城当中很多的人来往都比较的频繁,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京城当中谁到底居心叵测,所以现在你不妨说一说你心中的想法?”皇帝陛下在这里开口问着的时候,绝对不是说在这里警告着眼前的这位陈宰相什么,因为这位陈宰相年事已高,属于一个半以半退的状态,他平时很少能够来到朝堂,如果身体好的情况下,他倒是可以多活动活动,此时他在这里的时候只是因为单纯的一个问题,皇帝陛下想要请教。
因为皇帝陛下知道这两年陈宰相打算要退隐故乡,所以进程当中许多的事情他也就渐渐的不管了,不管的,同时他倒是有一些闲情逸致和这些人来回的沟通一下,没什么事喝喝茶喝喝酒,据说这位陈宰相过的也是非常的惬意,正是因为这样的惬意,让他知道了许多京城当中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此时此刻皇帝陛下才在这里虚心的请教着。
只是他在这里说这的时候,那边的陈宰相确实皱起了眉头,他没有立刻开口说话,不过眉眼当中却是带上了几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