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用平时的身份,在听到这些话之后,这个人肯定会是不高兴的,但是他始终都记着他们家的王爷让他过来干的是什么事情,所以在下一刻的时候,他眉眼当中带着那样的忍耐,忍不住地带上了一种好奇开口的问道,“你说齐国是一个很小的国家,你说我的视线已经被局限了,那你到时在这里说一说,这片大陆上最大的国家到底是哪里?总不会是那片大海吧,你难道是来自于海中吗?”
似乎也是在这里取笑,而这样的取笑的口吻让这个人似乎是更加的生气了,然后他就这么看着眼前这个端着马草筐的人在那里认真的点头说道,“我确实是来自于大海,有一个国家你听说过吗?那就是大海之中的明珠,对于这一点你肯定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在这里跟你说,那个国家绝对比你这个国家要大上很多,而且是非常的地大物博,物产丰富,那里有的东西你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更是连看都没有看到过,所以千万不要在这里做井底之蛙,一叶障目了。”
他在这里说着,眼神当中带着一种明显的不屑,看见他这样的不屑端着马草筐的那个人,似乎是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事,紧接着就跟着笑了起来,他就这么上上下下的看着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人,下一刻直接开口带着一种明显的质问问道,“虽然那一片国家这么好,那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齐国不过是大安之地,根本就没有什么让你们留恋或者是向往的地方,你们到这里来岂不是自找罪受吗?”
这话问的一点毛病都没有,如果真的是那篇国家这么好,那这个人到了齐国来还取笑着齐国,那不是找揍的节奏吗?所以此时此刻这话问出来的时候,这个端着茅草筐的人脸上都带着一种不善了,而那种不善让那个刚才还扎扎呼呼的是一下子就松了下来,他就这么忍气吞声的上上下下的看着这个人,终究是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懒得跟你这个打杂的讲,你知道什么呀?我们若什么有什么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呢?”
听到他的话,端着马草筐的人,眉眼当中的笑容是更加的不屑了,下一刻他转过头去就那么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不过在走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面却是戴上了一层有一层的光亮,就在那里带着一种若不经意的说道,“既然来到了齐国,那你们就应该学会能够本本分分的去对待他人,不管是哪个国家的人,终究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在这七国当中,如果学不会和别人好好的相处,你们怕是要吃亏的。”
他在这里说的不经意,而身后的人确实听得清清楚楚,下一刻那个人直接的就这么转了过来,我们眼当中带着那样的不解,直接就把这个端着马草房的人给拦了下来开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他在这里带着质问,眉眼当中更是带着一种不善,只是当他就这么直接地抬起头,看着对面的这个人的时候,就忽然之间发现,对面这个端着马草筐的人,眉眼当中带着一种冷意那样的冷意,让这个人瞬间的想到了什么,紧接着他的脸上表情就发生了变化,下一刻眼神当中就带上了一种浅浅的笑容,看着此时站在这里的人问道,“我才是那个一叶障目的人,这位哥哥可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麻烦哥哥能够不遗余力的告诉我一下,免得我们这些人,在这人生地不熟当中吃了亏惹了麻烦。”
这态度似乎还非常的好,那个端着马草筐的人就这么点了点头,眉眼当中带着那样的满意,下一刻却是忽然之间的,就这么神秘兮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说道,“看看你态度这么好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或许对你们有一些帮助。”
听见他的话,这个人也瞬间的来了,精神忍不住的,带上了那种好奇的目光,就这么慢慢的向前凑了凑,忍不住的问道,“什么事情?你说出来看看。”
“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你们往哪里去,但是作为在这里刚开一个茶馆的伙计,我还是在这里告诉你们一声,千万不要往永州的方向走,这些日子永州可是一点也不太平,如今更是有一个大人物来了,所以你们要小心别触了眉头。”
他在这里神秘兮兮的说着,而眼睛则是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果然在他欢迎落下之后,眼前的这个人眉眼当中是一下子划过了一道光,而瞬间的这个人也明白了,这些人真的是往永州走的。
“永州来了大人物,你可知道这个大人物是谁?”他以为这个端马草筐的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小伙计,此时他们正愁着没有人去打听这些事情,如今有一个傻的个儿在这里跟他说的这些事情,郑重他的下怀,于是这个人的灵机一动,赶紧开口就问着这个端马草筐的人,想要从他的嘴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在我们齐国大人物当然是指上面的那些大人物了,这一次永中发生了一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一个表哥家的邻居,他家的亲戚就在永州做伙计,他可是亲眼看见,说是如今永州知府都已经被拿下来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呢。”那个人就在这里神木有兮兮的说着,美颜当中带着的是一种自豪,这种自豪就像是他对于这个消息能够第一时间得到,感到的是一种无比的骄傲一样,而听到这个消息,那个对面站着的人是瞬间的就来了精神。
他刚要上前再继续的问一问,想要打听出来更有用的消息,身后不远处的桌子旁边那边忽然之间有人对着那边喊了一句,“狗二,干什么呢?饭都快没了,你还不赶紧过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