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谣接过他手里的 被子,抿了一口,的确很暖胃。
“你最近喝了很多,就算……不开心,也不要这样着折磨自己的身体。”霍瑾年的目光看着她,眼底更多是担心和心疼。
顾谣有抿了一口热茶,“我没事,不就几杯酒,我现在喝习惯了,觉得还挺好喝的,而且还特别助眠。”
一向睡眠很好的她,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经常半夜醒来,梦里全是陆竟寒对着她生气,质疑她的画面,那双深冷的目光在她的心头反复扎刺。
她醒来后,虽然感受不到痛意,但身体却是空的,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看着天空从一片漆黑变成光明。
她像被一片片雪花砸在身上,逐渐把她的心都凝固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明天早上陪你去吃早餐。”霍瑾年把她扶起来,两人往门口走。
这时,一道妩媚的声音从身后的传来。
“陆总,你平时晚上都喜欢做什么运动?”
“看心情。”男人的声很冰冷,就好像一阵寒风吹过。
女人笑了,她身穿性感的连衣裙,裙角也不过是大腿根部上一点,目光满是爱意地看着陆竟寒那张俊美的侧脸,说话时故意用胸口那抹软柔贴在男人的身上,“那你今晚心情怎么样,我想要和你肉搏战。”
“莉莉小姐,做女人还是要矜持一点。”
陆竟寒眉心微蹙,伸手去推女人,但是被女人抓着摁在腰上,“我的矜持是看对象的,面对你这样有魅力的男人,要矜持干嘛,我更想要爽。”
女人大胆地声音丝毫没有收敛,说完还有期待的眼神看着男人。
陆竟寒走到门口就看到熟悉的两道身影。
他目光阴沉沉的看向霍瑾年扶着顾谣的手,眼底的光变的锐利。
霍瑾年其实刚才也没有扶着顾谣的,只是她没站稳,脚崴了一下,他才下意识去扶了一下,碰巧就被看见了。
两人的视线对视上,顾谣刚想说话,就看到陆竟寒另一边手很自然搭在女人的腰上,让她的身影贴近自己的身体。
“我在这附近有一套公寓,想去?”
莉莉撩了这个男人一个晚上了,他都像一块冰山似的,突然间那么热情,立马让她激动起来,“想,现在就去。 ”
“你身上有套?”陆竟寒冷沉的声音就像没有温度的雪,“我上次用完了。”
女人笑了,那眼神恨不得现在就把陆竟寒原地给吞了,“因为是你,我可以让你不用,这样我们能更加贴近些。”
两人的声音毫不避讳这是在公共场合,就这么贴着身子从顾谣的面前走了出去。
霍瑾年实在看不过眼,先要上前理论的时候,被顾谣拉住。
他回头,气得瞪大眼睛,“你干嘛还拦着我,你老公现在要被别的女人吃了,你就一点都不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最好他天天在外面玩,最后人精弹完。”顾谣说完,还对霍瑾年挤出一抹笑。
“那我们快走,眼不见为净。”
两人出了门口,就看到陆竟寒的车子已经到了门口。
车门打开,陆竟寒坐了进去,那道妖娆的身影也想跟着坐进去的时候,女突然不知道被什么拉了一把。
没等她缓过神,一转头就听到了关门声,紧接着车子就离开了。
“哎!我还没上车呢!”
于莉莉气得在原地打转,转头对眼前陌生的男人怒声,“你干嘛啊先生?我认识你吗?”
霍瑾年昂着下颌,目光冷冰冰,“人家是夫妻,当然是要坐一辆车的,你要是没钱打车回去,我给你出十块钱路费。”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于莉莉气得对着她的背影大喊大叫。
行驶的车内。
顾谣整个人也是蒙的,她刚才没有任何预备,就这么被霍瑾年塞进车里,紧接着就听到陆竟寒吩咐司机开车,她就这么稀里糊涂被带走了。
“司机,靠路边停车。”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陆总冰冷的眼神,“太太,顺路,一起回去吧,没有少爷吩咐,我不敢乱停车。”
顾谣眉心蹙起,转头看向陆竟寒,声音讽刺道,“让他掉头回去,想和你爽的女人在等你呢。”
陆竟寒冷哼,“不是你说不干涉对方的事,现在知道急了?”
“我没有急,要不你告诉我那女人的号码,我亲自帮你把她去你的公寓等你?”顾谣心平气和,就像以前在他的身边帮他安排好行程那般自然。
看着她较真的模样,陆竟寒知道她肯定不是在说笑。
只要他给,顾谣就真的能做,甚至还会告诉那个女人自己平时喜欢什么姿势。
他咬着牙,声音从薄凉的唇里传出来,“安排女人上自己老公的床,顾谣,可真有你的!”
“是你要的,不过是事先说明,你在外面吃饱了,回来别碰我,因为我嫌脏。”顾谣一激动,脑袋就晕的更厉害了,目光里闪着那抹银光与冷漠。
突然一道蛮力紧紧攥住她的手腕,顾谣微微一怔,然后把她整个抱到了怀里。
窗外这落进来的光线忽明忽暗,把男人冷俊的脸衬得明暗分明,一半森冷神秘,一半明亮冷硬。
他的力道很大,紧紧掐着女人脖颈,把那张骄冷的脸带到自己的眼前,轻哼的声音就像寒风,“怕我脏,那你就不要让我去外面找吃的,应该尽量满足我,要不然我在外面吃完了,还是要回来吃你的。”
两人凑得近,能闻到男人身上有一股浓重刺鼻的女士香水。
顾谣目光轻沉,胸口被气得欺负明显,“放开我,臭死了。”
两人争吵的声音传来,司机赶紧把挡光板升了起来。
顾谣想坐回位置上,但陆竟寒就是这么攥紧她的后脖颈不放,他贴近女人的脸颊,咬了一口她娇嫩的肌肤。
温热的触感瞬间包裹了顾谣的薄唇,短裙被男人的大掌推到腰上,宽厚的掌心毫无章节地游走……
“放开我!”
顾谣怒了,但是男人却没有一点包容的意思,声音冷冰如雪,“完事了自然会放开,现在你越挣扎,我就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