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语的脸色如白纸般惨白,看到新闻整个人都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的,她的保密工作一直都藏得很好,怎么会被人拍到。
她想伸手拉住顾诚的手,但是被男人冷漠地躲开,她从床上摔了下来,“这些照片都是假的,我没有背叛你,阿诚你相信我!”
顾谣见状,娇致的小脸发出嘲讽一笑,证据都传遍整个大街小巷了,她还有脸抵赖?
就看她还能怎么演戏。
顾诚眉心紧蹙,眼底的神色变得阴沉,“照片作假,视频也是作假?难道你出国海外的签证也是假的?”
林蔓语的脸色一片煞白,这些都知道?
她眼泪像打开的水龙头那般打开了,紧紧抱着顾诚的腿,哭的可怜,“阿诚,我也只是一时心迷鬼窍,我以后不会了,你看在孩子的分上,原来我一次好不好?”
顾诚一时间很难接受自己喜欢了俺么多年女人居然有着两副面孔,在她面前是纯白的小兔,背对着他的时候就是如此放纵!
“我最近心情不好,你又总是慢,没人陪我,所以我一时觉得孤单才会答应和她出门散散心的,我发誓,我就是和他玩玩,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林蔓语见顾诚一直不扶她起来,她只好爬起来,目光泪汪汪地看着顾诚。
顾谣真是被她这番话感到无耻,“这种话谁信啊?照片上都亲密到这样的程度了,在房里指不定玩得多花呢。”
顾诚心里不愿意去想的事情,顾谣都帮他说出来了,那张俊气的脸愈发阴沉冷毅。
林蔓语眼看辩解不成,只好哭着道,“阿诚,看在孩子的分上,你原谅我一回,求求你了好吗?”
这时医生走进来,把一份报告交给顾谣,“你昨晚要求做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检查报告显示,林小姐没有妊娠的痕迹。”
顾诚的脸色再次煞白,好像一潭浓墨水,阴沉地可怕。
顾谣追问,“那她昨晚怎么会出血?”
“林小姐只是经期到了而已,多休息就行。”医生蒋青峰不对劲,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昨晚的事情一下子就清楚了。
林蔓语根本就没有怀孕,哪来什么小产?
分明就是布了一个局想让顾诚心甘情愿地把钱给林家罢了,而顾谣不过是刚好被找上的替罪包。
顾诚长臂上的肌肉紧绷,眼里充斥浓浓的猩红的冷光,浑身的气息都在颤抖,呼吸都凝固成冰了!
曾经心里那个会发光的女人,原来心里脏得水洗都不清!
“林蔓语真有你的,耍我很好玩?你会后悔的。”
顾城丢下话,快步走了出去,那背影散发着浓浓的涙气,好像能把周围的事物都燃成灰。
可怕地没人敢靠近。
“阿诚,我知道错了,阿诚原谅我一次……”林蔓语趴在地板上痛哭起来,伤心地上气不接下气。
顾谣很清楚,她不是后悔了也不是愧疚,更加不知知道错了,而是没了顾城这个好宠又有钱的总裁而后悔。
对于这样的女人,她不想多说一句废话。
“是你对吗?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顾谣你为什么故意害我!”林蔓语突然像发疯似的,抓起手里的刀子冲着顾谣扑过去!
顾谣澈眸微沉,轻轻一个转身,就躲过去了,然后反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一拍,就听到骨头脱臼的声音。
林蔓语惨叫一声,跪在地面,整张脸都扭在一起。
“对付你这样的人,我比较直来直去,下次子啊遇上,可不是那么简单,你骗我哥哥的事我看见你一次,就算一次。”
顾谣说完就走了出去。
解决完事情,顾谣的心情一阵舒畅!
出了医院,她挺担心哥哥的,不过这种时候,她也不好安慰,还是然哥哥一个人冷静点吧。
……
奔驰的汽车里,一束冷光落进车窗,照亮驾驶位上男人冷峻如冰的侧脸。
顾诚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深冷的眼眸透出寒光。
五年了,他们从学生时期就认识,走到现在,他一直很努力希望有一天能保护这个自己爱了一整个青春期的女孩。
可是呢,到了最后他就是一个笑话。
车子到了顶级会所,顾诚进了包厢,点了很多酒,现在他只有用酒才能压制自己愤怒的情绪。
喝酒前,他拨通了律师的电话,“我不仅要把债款全数追回,而且还要告她多一条罪名,办事要快!”
“是的,顾总,之前顾小姐已经提前让我收集资料了,就等你一个电话,我就能给林氏发过去了。”
顾诚挂了电话,想起这些日子顾谣对他的提醒,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妹妹的争风吃醋。
他嘲讽一笑,打开酒瓶子就灌了下来。
整整一个白天,包厢里多了好几道身穿西装的王子少爷,他们都是顾诚的好友。
大家都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敢乱调侃,毕竟现在顾诚的状态很不好。
从来不在白天买醉的顾总,能如此反常,肯定是出了大事。
几人只能陪着玩,等到深夜了,大家见他喝的差不多了,才关心问:
“最近不是说你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高兴也不用这么喝啊?”
“走,我们送你回去。”
顾诚摆手,眼神冷森森宛如幽深不见底的旋涡,“不走,让经理再开五瓶康帝!”
“兄弟药丸,我们就奉陪到底,让几个小妹妹过来跳舞助助兴。”
很快,包间内色香一片,灯光闪烁,感觉包厢内有些闷,顾诚起身走出去。
他宽松的身影衬出颀长干净的身躯,修长的西裤,矜贵高冷,优美的侧颜轮廓,越看越有一种优美感。
突然对面包厢传来女人尖叫声和玻璃砸碎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一道娇小的身影急急走了出来。
一个没留神就扑进了顾诚的怀里。
男人指尖的香烟缕缕升起,微垂的冷眸泄露出怒意,女人软软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体上,传来一阵香味。
只是当他看清楚女人的脸时,深冷的瞳孔微微一紧,轻嗤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