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声音,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股强烈压抑的气场才陆竟寒的身上想迅速蔓延开来。
他眸色如芒般落在顾谣的小脸上,“顾谣,任何人的容忍都不是无限度的。”
顾谣冷笑,声音嘲讽,他强行把她带到这里来,她就得乖乖容忍?
“所以呢?你要把我怎么样?”
陆竟寒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会把她怎么样,只是脸色愈发的第一城,眼底两者的眼神像暗藏在深处的野兽,随时要伸出锐利的爪子把激怒他的人撕碎。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对视,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竟寒转身走了出去。
吵不过就跑,算什么男子汉?
顾谣哼声,她想解决问题,可以看到陆竟寒不讲道理的样子,就没有办法控制情绪。
而且她在等待一个时机。
陆竟寒这么一走就是两天不回来。
顾谣在被关在别墅里,保镖不让她出门,她每天吃饱了就睡,也不敢和南南北北联系,怕他们会暴露位置。
每天都是躺在沙发上,或者躺在床上,她养好身子,才有良好的体魄和陆竟寒争斗下去。
这晚,她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睡不着,她点了香薰,然后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书,敞开的窗户吹进来一阵风。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书,突然就听到了脚步声。
男人的身影靠近后,她才发现自己刚才不是幻听。
顾谣眸色慵懒地看了他一眼,闻到他身上都是酒味,很浓,看来喝了不少。
她把手里的书放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叫管家给你泡壶醒酒茶。”
敢转身,手腕就被陆竟寒的手骤然抓住,狭长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那张白净冷漠的脸。
他快三天不回家了,他居然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不乏,没有一句关心,他们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抓疼我了。”顾谣蹙眉,想把手腕挣脱出来,但无奈被陆竟寒抓得很紧。
“你也知道疼吗?我以为你是没血没肉没感情的。”陆竟寒嘲讽地勾起唇角,俊美的脸显得特别的阴森冷傲。
顾谣眼底铺满了不悦,要么好几天不回来,一回来就耍酒疯,想好好说话都不行。
对视上男人幽怨森冷的眼神,顾谣更觉得摸不清他的想法了,“你喝醉了,有什么等你酒醒后再说吧。”
她把手默不作声地抽出来,陆竟寒的手抱住她的细腰,灼热的呼吸在她的脸颊铺散开来,压抑的气场让她觉得喘不过气。
她今晚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衣,身上是花边款式小裙子,外面披着薄薄的长款外衫,沐浴后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特别的好闻。
顾谣挑眉,看着他猩红的眼眸,醉酒的样子就像一头躁动的野兽,她再蠢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招惹他。
她只好放软声音道:“好了,不闹了,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陆竟寒胸口郁闷的心情瞬间就散开了,眼神里的怨气变得柔和不少,“你帮我洗。”
顾谣眸光微沉,好像在说‘你别得寸进尺’。
陆竟寒拉着她的手往浴室走。
打开的水龙头,沸腾的水蒸气在空气中散发出来。
浴缸放满了水,顾谣调好了水温,“可以了,你快洗吧”。
陆竟寒抓住她的手腕摁在自己的胸膛上,低脆的声音就像大提琴一样好听,“帮我脱。”
“你要是动不了,我叫管家来帮你。”
顾谣抽回手,想走出去时,细腰被陆竟寒紧紧抱住。
“陆竟寒,你做什么,放开我…啊!”
她娇小的身子被陆竟寒抱进浴缸里,温热的水瞬间就浸湿了她的身体,身上单薄的睡裙就变成透明的布,把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得清清楚楚。
细腻的肌肤如玉瓷般光洁,因为生气而涨红的小脸像朵盛开的娇花,沾湿的羽睫衬得眼眸湿漉漉的,楚楚动人。
“陆竟……”
她的声音被淹没在陆竟寒的薄唇里,灼热的呼吸一下接一下地占满她的肺腔,身上的裙子在他的手里很快就变了碎布,薄唇咬在她的细肩上,熟悉地探索她的身子。
女人娇柔地声音从怒骂到求饶,再到嘤嘤抽泣,然后躺在他的怀里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
顾谣趴在陆竟寒的身上,男人的身上有着不规则的咬痕,他身上的痕迹看起来很红,可以想象出她当时咬人的时候,有多用力。
她裹着被子走下床,进了更衣室换上干净的衣服,再走出来的时候,陆竟寒也醒了。
两人互视了一样,谁也没有说话,换好衣服就下楼吃饭。
用餐后,陆竟寒终于开口了, “我要见南南北北。”
顾谣羽睫微垂,遮住了眸色,心里暗笑,终于等到陆竟寒主动提出这个问题了。
“那是我的孩子,你要见可以,我们先说好条件。”
陆竟寒的脸色变得阴沉,天底下哪有见自己儿子还要和谈条件的?
他眸色如没有温度的寒冰,“顾谣,我不对你出手,不是我没办法。”
顾谣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寒意,逼着自己强装镇定,“南南北北被我藏起来了,只要我不愿意,谁也找不到。”
前几天,她听到管家和陆竟寒打电话的内容,这些天他不回家就去陪陆夫人了。
他想带南南北北和陆夫人见面,让她老人家安心。
顾谣目光如凝结的冰块,这就是她谈条件的时候,“你签了不会和我抢抚养权的同意书,我就让你见他们。”
话音刚落,桌面的餐具被陆竟寒愤怒地掀翻在地,钢轨的碗筷瞬间就变成一堆废品。
他充血的双眸布满了愠怒,就像骤然突来的暴风雨,下一秒就要把人淹没。
陆竟寒颀高的身影站了起来,威严蔼蔼地走到顾谣的面前,她穿着小裙子,昨晚的痕迹还清楚可见,好像在对讽刺他昨晚都对她做了什么。
他二话不说就把顾谣从座位上抱了起来,
任由女人的拳心砸在肩膀上都不为所动,抱着她往二楼走上去。
顾谣身里的血液都凝固成冰了,他又想做那种事吗?
他就不怕这么频繁把肾玩废了吗!
“陆竟寒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