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谣微怔,侧眸看向男人,那身森冷的眼眸似笑非笑,根本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们的工作没必要混为一谈吧?”
“不是混为一谈,而是我希望和于小姐合作,她的公司有资源,可以很顺利地解决很多问题。”陆竟寒人淡淡的说着,目光与余思思对视而上。
顾谣算是搞明白了这两个人要合作,好贵把她架在中间看戏?
“那你们两个怎么不能单独开一个项目?”她可没兴趣掺和他们连个个人的事情。
余思思亲手给顾谣倒了一杯酒,“顾总,我觉得这个称呼更适合你,向我们有接下来合作愉快。”
“我觉得你还是称呼我陆太太比较合适。”顾谣说着,家装部经理把面前的就被打倒。
意思就是不接受她的示好。
余思思的脸色一怔,眼底凝聚起一抹暗芒,有些生气地盯着顾谣。
包太太出谈和了几句,气氛才勉强温下来。
谈事归谈事,顾谣还是很快就把事情给敲定了,余思思的手上的确很有资源,她能迅速地板品牌打起名声。
正所谓没有永恒的敌意,只有永恒的利益。
顾谣是一名合格的伤人不至于为了赌气而耍脾气。
但是谈分成的时候,她还是碾压了余思思,但她一点都不介意,反而还很大方地道,“只要能和陆总合作,我吃点亏也无所谓啊。”
很快双方签了合约,包太太占股三成,余思思是四成,剩下是顾氏的。
顾谣签好合同后就不准备离开,“我该又是就先走了,你们继续。”
陆竟寒也站了起来,冰冷的声音,不由反驳。
“我和太太一起回家。”
走出酒店门口,顾谣脚步很快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你走这么快做什么,想让记者拍到说闲话?”
顾谣脚步只好放慢,然后声音慢吞吞地说道,“你跟出来做什么,陪着你的新合作人聊晚一点?”
“我先回去休息了。”陆竟寒说着,拉着她的手上车了。
回去的路上,顾谣一想起他和余思思对视时的目光,就觉得心里有些不痛快。
坐位置的时候都故意立体的身侧远远的。
陆竟寒侧目注意到她的想法,伸手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躲着我做什么?”
“我没有。”顾谣神色冷淡,有种不想与人交流的神态。
陆竟寒冷哼一声,捏着她的脸,“女人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只会让男人觉得没趣。”
这样算是没趣,那他怎么不去找有趣的?
“我是没趣,那你去找余思思,她那么会来事,肯定让你很满意,何必在我身上找不痛快。”
顾谣转头,别开视线,不看他那张阴色沉沉的脸。
陆竟寒捏住她的下颌,深冷的眼眸好像结了冰,要把顾谣卷进去,“你不知道我就喜欢挑战不痛快的。”
顾谣呼吸一滞,就被男人的薄唇淹没了气息……
陆竟寒摁着她抱在怀里,交叠的气息一直回到家门口才松开。
下车的时候,顾谣的脸颊明显泛着红晕,还故意用长发遮住桃红色耳朵。
一进门就看到南南北北跑了过来,两人在顾家玩腻了,非得吵着要回来。
顾诚没办法只好带他们回来,不过他没逗留,把人送到就回去了。
“舅舅呢?”顾谣抱起两萌宝,亲了一口。
南南斜睨着冷眸看爹地一样,“舅舅说,不想和白眼狼见面,把扒了他的皮哦!”
小家伙们虽然不懂他们大人有什么争执,只知道舅舅生气了,肯定是爹地不对。
因为舅舅他从来不会因为小小事情就生气。
北北拉住妈咪的衣袖,一双天真的 眼眸闪闪发亮,“明天是周末,妈咪陪我们一起参加做手工蛋糕好吗?”
“好,妈咪现在就打电话给定位置。”
顾谣带着两萌宝上楼,“最近外公身体怎么样?”
“他最近经常咳嗽,医生说他要注意休息。”南南关心道。
顾谣心里担心,最近为他们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没有传进爸爸的耳里。
就是不想让爸爸担心。
哄两萌宝睡着后,顾谣才回房间。
霍瑾年打来电话,“听说顾氏最近资金紧张,你之前总投资在我的科技公司的钱,已经有分红了,我都把属于你的那一份给你存起来,现在你要是有需要的话,我给你转过去。”
顾谣知道哥哥那边现在肯定是需要资金的,毕竟好几个项目和陆氏消耗着。
“好,那我明天去你公司找你。”
“我刚好在一个朋友家出来,就在你家门口,你出来吧。”霍瑾年的声音不大,就像朋友那般诉说着。
顾谣应了一声,然后就下了楼。
一出门口,她请他进去,霍瑾年声音淡淡道,“不用了,转账给你就走。”
他转身回车里拿了一份千层糕,打开后递给顾谣,“我朋友是很出名的厨师,碰巧她就住在这附近,我过来和他聊天,他的千层糕很出名的,特意给我带了一份,你拿回去给孩子们尝尝。”
顾谣尝了一口,味道的确很不错。
“好,谢谢你。”
霍瑾年唇角笑笑,“又和我客气了。”
他拿出手机当着顾谣的面,给她转账,还把账单发给她。
“谢谢你,特意跑一趟。”顾谣轻笑,嘴里还是千层糕的香味。
“有什么随时找我,我先回去了。”
霍景年轻轻拍拍她的肩膀,然后转身上车了。
顾谣捧着千层糕回到门口就和陆竟寒颀高的身影遇上。
他垂着冰冷的眼眸看了她手上的盒子,“家里少你吃的了?”
讽刺的声音传来,顾谣自觉得胸口好像被什么压制住了。
“我想吃什么与你无关吧?”
顾谣不想和他起争执,侧身想走进去,却被和陆竟寒抢过手里的盒子。
他如同看蝼蚁之食那般配了一眼。
“给回我。”顾谣伸手去抢,但是被对他躲开了。
顾谣怒了,目光紧紧地盯着他,“陆竟寒,一盒千层糕而已,你非要这么做吗?”
“一盒千层糕而已,你和我激动什么?”陆竟寒的声音明显压抑,而且还多了一抹寒意。
“他只是在当厨师的朋友家经过,所以给我和孩子带了一份千层糕,没有别的意思。”
顾谣感觉整个胸膛都被气堵住了,现在已经不是一盒千层糕的问题,而是她感觉被人压抑,束缚的逼迫感。
陆竟寒见她还想抢,干脆扔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