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参观完后,三人买了些东西去看娇娇。
听说娇娇最近都在顾诚的别墅休养,顾谣认识路,就带着她们一起去。
出于礼貌,顾谣出之前大哥电话给哥哥。
顾诚听闻情况后,气得轻笑,“怎么?害怕我会欺负你的好姐妹,还要成群地过来撑腰?”
“我们当然不是,关心姐妹总是可以的吧?”顾谣哼哼道。
“来吧,都带上。”
很快,三人到了别墅。
顾谣进了屋内,只见娇娇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宽松的粉色卡通棉服,她长发披在两边,白粉的脸,也比之前看起来有肉些了,看起来就是被养的很好。
“娇娇,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娇娇有些不好意思地捂着脸,担心道,“最近吃太多了,所以胖了,是不是很丑啊!”
还没等三人发言,顾诚就像着急起来了,“不知道多好看,不许说丑,宝宝听到了会不开心的。”
娇娇羞涩地红了脸,不看他,“宝宝才没有你这么小气呢。”
许青意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之前好像听说你的宝宝……”
“是我故意骗大哥的啦,谁让他那么不懂得珍惜,所以就吓唬他。”顾谣撇撇嘴,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膈应。
顾诚轻哼了一声,但也不追究妹妹的恶作剧。
佣人端上茶点,给娇娇的却是一碗炖燕窝。
孕妇不宜喝茶的,平时顾诚都是准备燕窝给她当甜品。
“你们好好叙旧,我上楼处理几份文件。”顾诚说完就起身上楼了。
他一走开,三人才围上来,认真地竖起耳朵打听。
“娇娇,实话实说,他有没有欺负你?”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会帮你,千万不能委屈自己啊。”
顾谣点点头认可两个好姐妹的话,“就算是我哥,我也不会偏袒他的。”
娇娇看着几人关心的目光,鼻尖一下子就酸酸的,眼眶都红了,情绪都凝聚在心头。
“他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见娇娇的状态那么好,三人都觉得这句话还是很可靠。
难得过来一趟,当然不舍得那么快就走开。
四人坐在一起就这么聊了一个下午,听说她们要投资开硬公司,娇娇比她们还激动,“真好,我最近天天待在家里,什么都不能做,快把我闷出病来了。”
顾谣轻笑,“我们把你也算在里面,到时候你要是有想法的话,就负责当我们的美术指导。”
他们工作室里面的画面美术都是娇娇负责的,她的审美功底完全不用质疑。
娇娇立马就应下来了,“好啊,我当然有时间,入股要多少钱,我回头打在公司的账户上。”
顾谣捏捏她的脸颊,笑道,“放心,不会漏了你这样的。”
晚饭的时候,佣人走来提醒她们可以吃饭了。
娇娇拉着她们的手,“你们陪我吃了饭再走吧,我最近每天都是对着顾诚好闷。”
“你开口了,我们一定陪你的。”
这时顾诚也下楼了,走到沙发上挽着娇娇起来,“大家一起吃了饭再回去吧。”
“不用你留,我们也要蹭了饭才走。”顾谣笑道。
几人坐上餐桌上,八菜一汤,每一道都是根据营养师调配的,都是对孕妇有益处的食物。
顾诚会把肉挑出来,放在娇娇的盘子里,一边夹一边吩咐她吃多一点。
劫灭三人看到这样的画面,都觉得的顾诚真是个好男人,真的很疼娇娇,这样她们也放心了。
吃过晚饭后,几人还吃了水果,才离开。
车子离开前院门口,在附近的草丛里藏着一道声音。
林蔓语目光阴狠地可怕,紧紧盯着院内两道身影,之间在掌心口扣出两道深深的抓痕。
她一定要夺回这属于她的顾诚!
……
顾谣回到家,洗了澡,就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工作。
手机响了,看到来电点提示陆竟寒,她没接。
电话又打了好几遍。
顾谣这才不耐烦接上,“你最好是有事。”
“顾谣,你往我行李箱里塞的那一盒超薄的用品是什么意思?”陆竟寒的气场如同席卷的寒风,光是听声音就能把人的耳朵都冻结了。
顾谣养了一抹口水,“我这是好心,保持干净最重要。”
“顾谣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陆竟寒咬牙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是每个女人都能上?
顾谣眉心微蹙,“我不是说了吗,不干对方私事。”
“好,你给我多少个,我回去全用你身上!保证干净!”
那头愤怒地挂了电话,要不是人在外地的话,估计现在就把顾谣摁在床上,或者家里的任何一处,把她狠狠惩罚一顿。
顾谣背脊骨涔出一层冷汗,犯得着那么生气吗?
她又没做错什么……
一想到要面对陆竟寒的怒意,她就脑袋发疼。
顾谣甩甩脑袋,继续整理手头的工作内容,忙累了才躺上床休息。
接下来的时间里,顾谣每天都往外跑,第一时间当然是买下版权,然后去电局申报。
就在工作进行得很顺利的时候,却迟迟等不到电影审批的消息。
顾谣没办法,只好和叶雯把负责人请出来吃饭问情况。
负责审核的一个小组有三人,组长是长得微胖的中年男人杨巍,戴着眼镜,笑起来快看不见眼睛,就算只有一条眯缝,顾谣都能感觉他看自己的目光满是邪佞。
另外两名身形单薄,没什么魄力,估计是杨巍的打下手。
顾谣基本是开门见山问情况,但杨巍聊了大半天就是不说重点,倒是把桌面的菜和酒都吃的一干二净。
见什么都问不出来,顾谣心想今晚就是白搭了,得重新找人疏通关系。
“我出去帮你们喊车。”
顾谣起身走出去,请前台帮忙喊出租车过来。
等她返回去的时候,就看到杨巍满头鲜血地坐在地上,指着叶雯怒声骂道:“你敢打我,我要报警,把你这个臭女人抓进去!”
叶雯把手里的破碎的红酒瓶丢到一旁,声音几位慵懒迷人道:“报啊,我还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