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一手禁锢着姜酒的手腕,一手剥离她身上的睡裙。
他越吻越深,越吻越狠,姜酒被吻得几近窒息,抬膝顶他,反而被硌得酸疼。
他压住她的腿,“别乱动。”
她喉咙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你给我滚开…”
姜泽言周身散发的浓厚的情欲,以及低沉压抑的愠怒。
他拢开她长发,高挺的鼻梁蹭过她耳背,那处细腻肌肤,她最为敏感。
“姜酒,这是你欠我的。”他嗓音明明沙哑低柔,可字字句句却异常残忍。
“孩子出生之前,你哪也别想去。”
姜酒猛然瞪大双眸,“你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她仰起下巴抵开他的唇,“姜泽言,你难道想把我关在这,给你生私生子吗?”
话落,她手腕被姜泽言重新包裹住,缠绕上佛珠,他居高临下睨住她,唇角甚至还划过一抹戏谑。
“私生子又如何?”
“姜酒,这都是你欠我的。”
姜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颗心如同缝合后再次崩裂开。
疼到她窒息,痛到她失声。
她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姜泽言为何要对她偏执到这种地步。
“你疯了吗?”
姜酒颤抖呜咽,“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
眼泪一颗一颗滚落下来,可姜酒仿佛失去了崩溃大哭的能力。
“你强行把我绑在身边,偷偷摸摸,见不得光,还想让我的孩子也继续见不得光吗?”
“你就非得对我这么残忍,为了惩罚我,不惜让我的孩子一辈子背上私生子的骂名,名不正,言不顺,遭人非议,受人白眼?”
“姜泽言,我会恨你的…”
她死咬着唇,“你敢这样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恨你!”
“呵—”
姜泽言俯下身,吻她眼角的泪,脸颊,鼻尖,“恨我?”
“你不一直都恨我吗?”
这种恨意从未停止过,否则,怎么做得出来舍弃孩子这种事?
甚至告都不告诉他,直接就把孩子弄没了?
他缓缓汲气,克制着心头翻腾的怒意,“姜酒,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想在二十五岁之前结婚生子,这不是你的心愿?顺序就这么重要?非得先结婚才能有孩子?”
“你问我凭什么,可你又凭什么放弃我的孩子?凭什么要瞒着我?又凭什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选择别的男人?”
“真当我如此大度,还是当我死了让你敢这么肆无忌惮?”
他口吻越来越平静,眼神也无波无澜,只是这份平静之下分明涌动着深不见底的漩涡。
“我提醒过你,你主动坦白与我亲自查清,是完全两种后果,是你依旧选择瞒着我。”
他单手抽出皮带,“这就是后果。”
“把欠我的都还给我,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姜…”
姜酒唇间只溢出了一个字,便被姜泽言吻住,探进她舌间,发狠缠着她,绞着她,厮吻的力量几乎入心入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