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踹门进来的时候,刘雄正压在姜酒身上,像头发情的野猪。
“姜酒!”
他抄起椅子往刘雄身上砸,刹那间迸发出来的煞气,连小臂般粗厚的椅身都被他砸的四分五裂。
伴随着人骨碎裂的声音,刘雄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头栽倒在血泊中,浑身抽搐。
姜泽言脱掉西装外套,包裹住姜酒,“姜酒,你有没有受伤?”
他知道姜酒要来这见客户,夜里有暴雨,他在车上连抽了几根烟,不放心还是跟了过来,结果撞破饭店经理的计谋。
他收了刘雄的钱在姜酒杯子上抹药,但也在包厢内藏了针孔摄像头,这样事后还能再勒索一笔钱。
姜酒脸色涨得通红,全凭最后一丝理智才认出眼前的男人,“小舅舅,我好像…”
她艰难吞咽着,“我好热.…”
姜泽言脸色阴郁的窒息,将人横抱起往地下车库走,如果再晚来一步,他不敢深想会发生什么事。
林默踩着不省人事的刘雄呸了一声,“找死!”随即摆手,身后几名保镖合上包厢门,抄起凳子,统一朝他身上砸下去。
整个包厢不断回荡着肉垫与木头发狠撞击的回弹声。
姜酒在姜泽言怀里呕吐了一路,被抱上车,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好似窜了一团火,仿佛要将她活活烧死。
“好热...好热...”
像沙漠里极度渴水的落难者,姜酒完全不受控地扒扯着男人衬衫,想在他身上汲取到,哪怕是一点点的芳泽。
姜泽言捉住她手腕,吻着她额头,安抚着,“姜酒,你忍一忍。”
可姜酒哪里忍得住,这么猛烈的药效,简直要了她的命了!
她仰头凑上去吻他,从下颚到脖颈,另一只去拉扯男人的皮带,又因混乱用错力,越拉越紧。
姜泽言倒抽口热气,将人抱坐在怀里,捧住她脸颊,“姜酒,你睁眼看着我!”
此时的姜酒双目迷离,含泪,她动情的厉害,只想扒干净姜泽言的衣服,扒不开就开始脱自己的。
她不仅仅是渴,还像被人架在火上烤,这种从里到外都被炙烤,烧焦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得不到缓解,她开始崩溃大哭,用力抓着自己的脖子,原本纤细白嫩的肌肤因动情而泛起粉晕,此刻又因为姜酒的挠痕而显出道道血痕,“我好难受,好难受!”
姜泽言捉住她手腕,抱紧她,“林默,开快点!”
“小舅舅...”
“小舅舅....”姜酒哭的浑身发颤,“好难受,我想要....”
姜泽言同样不好受,“你要什么?”
“要你啊...”
他看着她的眼睛,“姜酒,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你...是...”
两人呼吸都烫得惊人,姜酒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你是我…男人啊。”
这夜晚,明明大雨倾盆,却似点燃了一簇火,烧出热浪,也烧成灰烬。
姜泽言终是忍住了,直至将姜酒抱进酒店,他不再忍耐,扣住她后脑勺疯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