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你遭人刺杀,可有伤着?”瑾萱推着他沉默的走了一段路之后这才想起这件事情,不由得就开口问道。
熙轩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她,随后嘴角带上了涩然的笑意“想不到过来这些日子你倒是还记得!”
“难道太后与皇上都未曾过问?”瑾萱多少还是有些费解的开口问。即便是没有多少感情,但是无论如何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如今两人脸这表面的假意关心都不屑了?
“皇兄派了人问候了一句,母后……呵呵其实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已经习惯了!”熙轩嘴角带着温和轻松的笑,但是不知为何瑾萱看着他这样的笑意却觉得极为牵强,好似用这样温润却淡然的笑意掩饰着什么。
瑾萱听他这么说却突然抿唇不语了,她没有感受过皇室这样的冷淡,从小她是皇室唯一的公主,是哥哥们和父皇母后最宠爱的人。
想到这里瑾萱不觉心底渐渐的开始泛起窒息一般的心痛。
过了三日,这几日瑾萱尽管想要找机会见见嫣然,但是东阳翼不出现在皇宫,嫣然也自然不好一人进宫来招人生疑。
正值春末,近些时日天气越发炎热,昨天听说太后便是受不了暑热晕了,甚至于御医也只是判定是暑热,却丝毫诊断出是毒药,而那种药会慢慢让人的器官衰竭至死,不会猝死。
而太后现今的年岁,即便被御医诊断出器官衰竭,也不会有丝毫问题。
也不知是瑾萱念叨的有用还是如何,今日便有宫人禀报东昌国七皇子前来请见,瑾萱想着要找机会单独将嫣然调开与她说说话,也好询问当初……到底是怎样的情景。
谁让她被萧逸暄暗算关在地牢那些时日,对于外间的一切毫不知情。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皇上却是让瑾萱前去接东阳翼前去。
远远的便瞧见宫门口停着的奢华马车,她不确定事隔六年他对自己是否还有印象,是以刻意将头垂下,但是东阳翼见到她过去却是最近带上了一丝浅淡的笑意,瑾萱见到却不明白他的笑容中是不是还掺杂了别的情绪。
“见过七皇子!”瑾萱低着头,只是看着他黑色缎面的锦鞋,却并不看他脸颊,目光所落之处看见了一双小巧精致的绣花鞋走过来,瑾萱大致也猜测到那时谁了。
“你是仕越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女?”东阳翼的话语虽然是在问,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瑾萱没有回答只是说道“七皇子请随奴婢前来!”说着便转身向前走去。
东阳翼看着瑾萱走在前面的身影额没有说什么,悠闲的抬腿随在她的身后,嘴角始终带着莫测的笑意。
瑾萱将东阳翼带到大殿中,之后她就悄然退出,或许这个时候她并不适合在场,嫣然依旧在里面陪着,她一时也无事便让另外两名宫俾在外面候着,随时准备传唤,不过刚刚走到房门前就见到房门又被动过的痕迹。
她一时间有些警惕起来打开房门进去之后见里面东西都未曾被动过,转头看向内室,眼中的冷光及杀意极为明显,但是里面却不急不缓的走出一道一袭简单素雅的绿衣的男子。
瑾萱见到他面容时,面上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后马上转身关上屋门,转身蹙眉看向他“你怎的突然前来,可是有事?”瑾萱看着面前的鹤轩,面上满是费解。
“怎的,无事我便不能来看看你?”鹤轩笑着看她说道。
“看我?”瑾萱笑着走到桌边坐下“我可不认为你这般心思缜密之人会做出这般事情来?”说着嘴角的笑意有些讽刺。
“你便这般看我,没想到你对我印象如此之差?”鹤轩笑着说道,听到瑾萱的讽刺却也不气。
“无关印象与偏见,你不是一直如此?”瑾萱看向他,对他,自己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有些复杂,心底对他并不排斥,相较于别人,似乎对他更加信任,乃至……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