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熙轩握着她瘦弱苍白的手说道,眼神中第一次褪去温润带上慢慢的肃杀,“只要我在,我就不会让你收到冤枉和伤害,这一次的伤害我会帮你千万倍的还回去!”
说完熙轩转头看向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两个牢头目光沉冷的说道“处理干净一点!”他目光转回看着瑾萱,冷厉的开口对着一旁的两名侍卫说道。
两名侍卫点了点头,很快的拉着两个牢头迅速离开,然后伸手却接下瑾萱身上的束缚,动作轻柔的绕开了她身上的伤口,但是在解绳子的手却有着些微的颤抖。
……
鹤轩连续两日没有收到关于瑾萱的任何消息,一时间很是疑惑,他开口询问这才得知瑾萱被关入了天牢中,一时间他第一想到的却是她的安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会去关心她。
原先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东西也渐渐的变了,他不顾手下的反对,孤身一人易容进入了仕越的皇宫中,而仕越皇宫和当初霞瑞的皇宫还是不同的,对于霞瑞那时没有设下防范,而仕越皇宫中却有很多高手。
“主子,这样很危险,若是主子想要打听消息,属下等去便是!”他正要离开,却别被拦住,他目光渐渐变冷。
“让开!”他冷淡的看向一边的手下,其实他也明白自己这样做却是危险,但是他却更加想要看一看瑾萱是否安全。
“主子……”黑衣人站在他的面前依旧固执不愿让开“无论如何,这一次主子绝对不能去,主子若是被发现瑾萱姑娘会更加危险,再者现如今皇宫中搜查的正紧,主子去很容易被发现!”
鹤轩却不说话,沉默的站住。
“主子难道忘记了我们的计划?如今若是瑾萱姑娘这颗棋子废了,倒是便重新在找一个也是一样!”
鹤轩这一刻原本焦躁的心被他这般一说也认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转身回到屋内关上门坐下思考。
……
瑾萱坐在阴暗的潮湿的地方,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上等的伤药,但是却依旧一阵阵的疼着,因为受了这里的潮湿之气,越发的疼痛起来,那一阵阵的疼好似又虫子在啃噬自己的骨头一般,却又碰不得。
她忍耐中坐在角落蜷缩起来,身上的伤口又在隐隐的透出血迹,这样的疼痛中她更本无法睡去,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小窗上的光线越来越暗。
有牢头来将一盏盏的煤油灯点亮,微弱的光亮更本无法驱散黑暗,四周的景物勉强可以看见轮廓。
她强撑着身体站起来,但是行走了两步肩胛便传来一阵剧痛,身上的伤口悉数有不少裂开,她面容瞬间更加惨白在夜色中看着很是瘆人,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全是冷汗。
她甚至害怕自己的武功会废了,肩胛手上,她一时也不知伤到何种程度。
走了两步身上的剧烈疼痛让她终究无力的顺着冰冷潮湿的墙壁滑坐在地上。
“出来吧!”四周静悄悄的,没有牢头守着,没有犯人的说话或者哭喊声,再者阴暗的天牢中很是诡异,瑾萱即便现如今行动受限,但听力却很好,她清晰的听到了在她起身时有紊乱的呼吸声响起。
“既然被发现了,何不现身?”瑾萱深深的喘了一口气说道,语气里带着压抑的颤抖。
鹤轩终究还是忍不住前来看她了,但是见她身上伤的如此重,一时间心绪才会乱,没想到只是这一点便被她发现了,但是他却并没有如瑾萱说的那般现身出现。
深深的看了看她,然后快速离开,他知道自己不可以多呆,现在正是换班时间他这次有机会进来,看着她伤的这般重,但是他却不知如何去做,心中有些闷闷的感觉。
瑾萱等了一会却没有见到来人,连那轻微的呼吸声了一并消失,她知道他走了“既然来了,为何却要躲着!”她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意,有些苦涩,无奈,哀伤!
她知道来人是谁,也并不难过,其实对于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想法,至少此刻没有见到他并没过分的悲伤,只是为自己的命运觉得哀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