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汪老六他们家门口,当看到6个担架从汪老六他们家抬出来的时候,我心里百感交集,看到村里的一个人家被灭了了门,而且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惨叫的话,那么汪老六他们一家这一辈子都不会被人发现。
之后大家在茶余饭后闲聊的时候问村长,村长说法医鉴定的结果是,王老六一家六口全都是被王老六自己杀死的,而且汪老六他死因也是处于自杀流血过多。
这个理由起初并没有人信,且不说王老六,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杀自己的父母或子女,而且自己为什么又要自杀?
他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仿佛汪老六发了财和以及他的死是一个谜,也就是自打那个时候起,葫芦山被我们村列为了禁地。
没想到今天晚上王建国突然想到要去葫芦山,王建国看我们一个个脸色沉重。自嘲的笑了笑,随即对我们说道:
“平时一个个的都牛逼哄哄的,怎么一提到葫芦山都怂了,害怕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当我没说。”
黄鹤平时胆子比较小,就算喝了酒,现在脑子也还是清醒一些。当即说道:“今天是寒衣节,鬼门大开的日子,你没事去什么葫芦山找晦气。”
“就是,大晚上的你去不是找罪受吗?在家老老实实的多暖和多舒服。” 赵立果在旁边小生附和合道。
“行了,啥也别说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胆小鬼,真想不通那个破地方到底有什么,把你们吓成这样,你们要是不去我自己去转悠一圈在回来。”
说着话,王建国拿起了桌上的白酒,一口闷了胡乱擦了擦嘴,随即就要披着衣服往外走。
看来这小子是真喝大了,几杯猫尿下肚,谁是天王老子都不知道了。
都是血气方刚20来岁出头的大小伙子,被说成胆小鬼谁心里也不服气。立国看到建国往外走去,便慌忙起身,随即收到行不就是去一趟葫葫芦山吗?我跟你去谁他妈不去谁是孙子。
酒壮怂人胆,恶向胆边生。看来这俩货是真喝大了,几杯猫尿下肚,完完全全把汪老六一家的惨案抛在脑后了。
我虽然不信邪,不过看到爷爷那天晚上所展现出来的事迹以后,心里也是多少对鬼神有了些敬畏,于是对他们说道:“我说哥几个今天是鬼节的晚上,正好是鬼门大开的日子,咱改一天去行不行?”
走在前面的建国,刚才闷了杯白酒,双眼迷离的看着我说道,我说石清哥,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就是你帮我出头,我从小胆子就不大,但是现在我特么受够了今,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建国了,葫芦山算个屁今天我高兴我还就在那睡了。”
这话说的我一阵汗颜,原本晕晕乎乎的脑袋上瞬间清醒了几分,建国这孙子喝大了开始耍酒疯了。
不过建国他说的也不假,我从小练过一阵拳脚功夫,所以有的时候经常帮他出头,因此小时候是没少挨爷爷的揍。
建国从小受了不少窝囊气,再加上今天喝了不少酒,心里肯定有不少委屈涌上心头,不过他今天晚上要在那睡一晚谁也拦不住。
发了一会儿酒疯之后,黄鹤也跟着添乱,于是两个人很快就跑出了院子。
我追出去之后发现外面还是有点冷。于是赶紧回屋拿衣服,建国这小子虽然喝多了耍酒疯,不过也还知道披着衣服往外走。
我连忙回屋穿上衣服并招呼我立国说道:“立国,他们两个现在耍酒疯呢,可不能让他俩再这么胡闹下去了,真去了葫芦山撞了邪可咋办?”
立果应了一声,知道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连忙从抽屉里摸出了手电就往外走,这时候我也把外套穿上跑了出去,。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阵摩托车启动发动机的声音,这俩小子还真能折腾,建国竟然骑着自己的那个摩托车跑了。
“石青哥他俩骑着摩托车跑了,现在该咋办?”立果无奈叹息道。
“还能咋办?赶紧追啊 。”我二话不说直接跑到了院子门口。就只看见了建国摩托车的车尾灯后面载着黄鹤消失在了黑夜中。
“石清哥现在该咋办”?立果习惯性的让我拿主意。
“追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俩去葫芦山。”
说着我和李果朝着他俩消失的方向追去。
寒衣节大家伙家里面现在还都通火通明,坐一起围坐着吃饭。
而村子刚刚下过雨,地上还很泥泞,大晚上的出门的人很少 路上留下的摩托车太印很是清很清楚道也不难寻觅。
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惶恐不安的感觉,王建国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定要去葫芦山,我总觉得今天晚上要出事儿,鬼节大开的日子,非要弄得大家伙不得安宁,要是让我逮着他俩,我非要揍他俩一顿不可。
出了村口,往北方走十来里路就是葫芦山,我和建国追了有三四里地里。累得大汗淋头的。
立国已经跑不动了,耷拉着舌头喘着粗气,让我停下来歇一歇,嘴里时不时还骂着这两个王八犊子,真不让人省心。
我也跑的有些累了,于是先决定停下来歇一歇,不过我俩改跑为快走,想尽快追上这两个家伙。
又往前面走了两三里,这个时候村子的灯光已经看不见了,而前面是一个荒沟,而翻过黄沟再穿过一片小树林,前面才是葫芦山。
立果这个时候拿手电一照,便从前面的小草波里看见了什么东西,张嘴便骂道:
“这俩败家玩意儿新摩托车就这么扔草窝里了,丢了可咋办?”
我朝的立果手电筒方向了照过去,这俩小子也是真有意思,知道前面儿是荒沟,摩托车过不去了就把摩托车丢在这。
我走过去摸了摸摩托车的发动机,发现还有些烫手,推测这俩人应该刚走不久。
我和立果找了个深一点的草丛,把那个摩托车藏了进去,我俩一边往沟里下一边喊他俩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俩货是没听到我俩喊他们还是听到了没答应,这俩小子今天晚上难不成中邪了?
在沟底走的时候,我脑子里面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就是汪老六他家被灭门的时候的场景,越想到这儿我心里就越发的不安,离葫芦山越近,我心里这种缓缓不安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
不知道是生理作用还是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