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没有白呆,确实想了几个点子出来,至于能不能用,那都是有待考究的事情。
何野新只知道,留这么一个人,跟自己一条统一战线的多半是有用的,也就没有赶他走。
至少如果能再次把夏安然找回来,也是很好的事情,这样一来,一切也就只是一件有利无害的事情呢,这对于何野新来说何乐而不为呢?
另一边,关塔一心痴迷于方略,所以自打上次被拒绝的那件事出了以后,她是怎么都不甘心的,于是便也想尽办法的去寻找方略的下落。
她就不信了,自己一个千金大小姐,难道还配不上方略不成?莫非还比不过一个野丫头吗。
她不甘心,故而越难得到的东西便越想要得到。
就这样,关塔也不知找了多久,直到后来某一天听说方略去了何野新那里,目的竟然是一起找夏安然?
莫非自己这么久了,在方略的心里,依旧比不过夏安然啊……
关塔恼怒,心中越想越气,最后干脆还是决定过去找方略说个明白。
于是乎,她便气鼓鼓的直接奔着何野新的公司去了,只要方略在那,她就不愁找不到他,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借口,无非也就是不相见自己罢了。
等关塔站在何野新办公室准备进去问个清楚的时候,还是被外面的人给拦了个正着。
“对不起小姐,何总说他不想见人。”那人说着,许是看见关塔有些生气了,所以就连话都说的那般小心翼翼。
只是现在关塔并没有那么多闲心去跟他瞎扯,她只想尽快的见到方略,就是这么简单。
她甚至心中已经笃定了方略会在这里面一样,于是便对着门口那人说道:“你是新来的吧,我是何野新的未婚妻我为什么不能进?”
她问着,只觉得有些好笑。
那人一听这话,也瞬间沉默了,他确实是新来的不假,可是总裁确实吩咐过不让任何人进去的,可如今他要是让她进去了,总裁那边一定就被他得罪了。
两边都是不好惹的人,现在让他招惹谁呢?
那人左右想着,有些为难,趁着他为难失神的瞬间关塔飞快的闪了进去,她只要见到方略,所以别的她才不会管那么多。
当然事实是方略也确实在那间屋子里,而且正在跟何野新商量着如何把夏安然解救出来的计划。
看着熟悉的方略,关塔心中一时所有的想念都涌上了心头,朝着方略就飞奔了过去,与他来了个亲切的拥抱。
对于关塔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方略显然有些错愕,可片刻后瞬间缓过连神,直接把她推开。
两人闹了好半天,最后的结果是方略的拂袖离开。
看着方略决绝的背影,关塔只觉得心中充斥了无边的悲戚。
这个自己爱了那么久的男人,爱的那么痴情的男人,竟然真的对自己厌恶到了这种程度了吗?甚至是连跟自己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或许他只是不想听自己说话吧,看着方略离开的方向,关塔心灰意冷。
关塔嘴唇颤栗着,想要叫住他的名字,却发现根本说不出声音。
而另一边的何野新此时正坐在办公椅上,一只手轻抚着下巴,把关塔和方略那边的情况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清楚楚。
对于关塔对于方略的感情,他可谓也是心中明白的很,所以一直对于关塔也就是不冷不热,关塔也不会对他说什么。
两人之间的婚约前些日子就已经取消了,更何况他对关塔是一丁点的杂念都不存在的。
而现在此时看着关塔被方略伤透了心的样子,何野新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竟然冒出了一个计策。
或许这两个人都可以被自己充分利用起来呢,关塔和方略……总会让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因为这个计策,他眼中微微一亮,不过只一瞬的功夫便被他恰好的掩饰掉了。
“我的大小姐。”他说着,一手上去扶住了心中因为失望而身子摇摇欲坠的关塔。
关塔努力的想要挣脱着,何野新索性也就不再去管她。
她踉跄着身子离开了何野新,而后径直朝着门口走去,她想要去把方略追回来,她想要去把心中所有的话都对他讲。
她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想跟他说,只可惜……当事人似乎并不给她这个机会。而另一边——
在关塔身子刚走了没多远,身后的何野新就叫住了她。
“我有办法让他回到你身边,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想法。”
就是这样极其简单的一句话,云淡风轻的飘进了关塔的耳朵里。
她本来想要出去的身子也停顿住了,一手扶着门框,仔细的听着何野新的后文。
“你回来,别那么着急走嘛,我就不信你现在还能追上他。”何野新说着,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皱,他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关塔会留下来。
就算是为了方略,也一定会听他把话说完的。
当然他果真猜对了,关塔停住了要追出去的步子,转身走到何野新身边站定,神情很是复杂。
“我现在看起来应该很糟糕吧?”她问着,声音里略微透着几分凄凉。
“怎么会呢。”何野新答着,眼睛在关塔身上打量了两遍,她瘦了,确实有些糟糕,大概是患了相思病的缘故吧。
何野新抿嘴轻轻一笑,而后拿起一边的水杯喝了一口,而后慢慢开口:“就是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投资了萧落的公司。”
他声音不轻不重,仿佛这件事就是意料之中一般,可关塔听在耳朵里,还是很是吃惊:“你说什么?”
她反问道,眼睛瞪得的好大。
以她的了解,何野新和萧落一直都是死对头的存在,何野新现在又怎么会破天荒的投资萧落的公司呢?
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才对啊……可是现在却被眼前这个男人确确实实的做到了。
关塔看着何野新的眼神有些狐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了,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是有着目的的,或者来说他从来都不曾单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