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廷逸最终是被尚微子给拦住了。
“够了,每次不是打就是骂,这是我们儿子不是你的手下。”尚微子是生气的,面对萧落她很愧疚,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是找到了,可是却不能像一家人一样的和和睦睦。
被媳妇训了,牧廷逸放下手,将头扭到一样,暗自生气。
尚微子也不理他。
“萧落,别理你爸爸,他就那臭脾气。”尚微子拉住萧落的手。
萧落很自然的抽走她握着的手说:“假如您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对尚微子他永远无法像对牧廷逸一样。
尚微子对他很好,只是那份好是真心的还是源于愧疚他就不晓得了。
听到如此生分的词语,说不忧伤是假的,但好在曾经习气了,尚微子也没有显露什么不好的表情。
微微一笑对着夏安然说:“我们会在魔都待上一段日子,有时间来找伯母玩一玩,我一个人也挺闷的。”
只需夏安然来了,萧落一定会跟着,这样也就能见到萧落了。
夏安然很喜欢尚微子。
她能从尚微子的眼里看到爱,对萧落的爱。
就像是王玲看她一样,都是饱含爱意的。
“好。”夏安然容许,晓得她的意图,就是想让她将萧落带过来,他们能多看看萧落。
萧落在一旁看着夏安然,是这个傻子教会他爱,不然他能够一辈子也不会爱上任何,不能感受都如此地道的情感。
关于情感严重缺失的萧落来说,夏安然几乎就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值得他用终身去呵护。
回去的路上,夏安然好几次想开口问一问萧落还好吗?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好不好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从萧落见到她父母起就没有显露一个愁容,眼里不断有着一层雾气,像是个孤单的孩子被困在迷宫里一样。
“萧落,明天你向我求婚了,当前我们可就要永远在一同了,我会永远爱你的。”夏安然开口,这些话她说得多了,也就不觉得害臊了。
听到这些话,萧落的心似是被震了一下,觉得全世界都不再那么重要了。
“傻瓜。”萧落不晓得说什么。
就这样将自己的心显露来,就不怕他再一次分开吗?
真是个傻到极致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不求报答的爱你,假如有,那她一定是个傻子,恰巧夏安然就是那个傻子,她爱着萧落,就算是萧落不爱她,她也爱。
是傻,但她觉得更是幸福。
每个人关于幸福得定义都是不同的。
“夏安然,谢谢你。”萧落再一次开口,这一次声响很小。
谢谢?
夏安然不喜欢这个词语,她为萧落做的都是自愿的。
“谢谢什么,谢我爱你,谢我对你这么好,还是谢我这么多年还没有遗忘你,萧落我可不要你的感激,我只需你活的开心一些。”夏安然开口,这是她对萧落最大的要求。
她希望萧落开心,希望萧落幸福。
开心。
很少有人对他说希望他开心,更别提在乎他的感受了,只要夏安然这个傻子能这么说。
“这个复杂。”只需是见到夏安然他就很开心。
“这不复杂,由于你不开心,要是开心眉头就不会这么皱了。”夏安然看着他,他不开心,夏安然也快乐不起来。
萧落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夏安然的脸,忽然觉得心境好了不少,果真夏安然就是使她开心的良药。
他就这么喜欢捏她脸,她脸上的肉本就多,再捏下去,一定会变成大饼脸了。
“萧落,你够了,不许捏我脸。”他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坏毛病。
她的脸很软很滑,捏过一次后,就像是上瘾一样,根本无法回绝得了,每一次见到她都想捏一捏。
“你很厌恶这样?”萧落开口。
夏安然一时间不晓得该说什么,说厌恶,其实她基本就不厌恶被萧落碰触,相反还有些喜欢,可是说喜欢,那她这脸不是要日日被捏了。
想了半天,夏安然才小声说:“我是怕脸变大,你不喜欢我了。”这才是心声。
原来夏安然也会有如此老练的想法。
萧落笑了,他一笑脸上的酒窝就分明了。
夏安然特别喜欢看他笑起来的容貌,帅气中带点心爱,比平常一本正经的他可多了很多的亲切感。
“萧落,我发现你比以前爱笑了许多。”这是这次回国,萧落变得最多的一点,以前半个月都不见他笑一次,如今夏安然简直是每日都能看见他的笑脸。
虽然大多时分还是冷着一张脸。
萧落没有答复。
由于这一次他想做一个不一样的萧落,一个爱着夏安然的萧落,所以她他情愿将自己一切的心情展示在夏安然面前。
见萧落不出声,夏安然接着说:“萧落,你心里是想拥有父母的对吗?”
夏安然能看得出来,要是他真的不在乎,基本不会说出那些动听的话,夏安然晓得,萧落不在乎一个人的表现。
萧落的性情如水,很冷淡,能在萧落心里激起浪花的才是他在乎的人,无论是喜是厌,都被萧落在乎着。
“不想。”萧落直接开口否决。
拥有父母!
他又不是七八岁的孩子,要什么父母,就算是没有父母他也能过得特别好。
可是……
这是嘴硬,谁不想有个完好的家,就算是如今的夏安然也想回到从前,虽然不喜欢夏浩,但一想到能有个地方遮风挡雨,就特别开心。
不过如今夏安然也挺开心,有萧落,她就有了第二个家,再也不怕没有地方去,再也不怕归不了家。
“其实就算是特别厌恶夏浩,我也想他能活着,虽说我想过无数次他能死掉就好了,可是看见他真的死了,我居然会觉得疼爱。”在心底,还是有个地方是属于夏浩的,只是被终年的恨给埋葬了。
萧落的心也是这样的,属于父母的心脏被生长的铠甲给包裹住,他以为自己早曾经无坚不摧,只是那被心脏包裹着的铠甲太坚固,让他遗忘*。
“他们丢弃了我。”萧落开口,这是他心底永远的结,是个活结,谁也解不开,他自己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