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很好的露脸机会,而且来的都是珠宝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这场宴会打的是何野新的名号,但安父的公司也是收到了邀请的。
不过通常来说,像安父公司,这种享誉整个国际的集团,手下邀请函就已经很不错了,这次居然派有人过来,当然,其他人也都是闻风赶来的。
不过,安妮儿却是以pure派到中国这边来视察的工作人员出席,并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但是来套近乎的人可不少。
“你是不是不开心?”见萧落没有说话,安妮儿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她想可能萧落觉得有些丢脸,所以才生她气的。
“没有,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安妮儿就像是一个麻雀一样,在他的耳边说着话,令他的心中着实不爽。
安妮儿咬了咬唇,心里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委屈过,从前哪里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不过看在她这么喜欢萧落的份上,她也忍了。
“好吧,你现在这里静静,我一会儿就回来。”安妮儿今日来可不是一点任务都没有的,既然萧落不想要应对这些人,她总得出马吧。
要是之后为萧落招揽了一大群合作伙伴,想必他会很开心,抱着这样的心态,安妮儿从萧落身边离开,游走在各个商业大佬的身边。
萧落心里很烦,他不想让夏安然总是躲着他,既然今天都见到了,所有的事情一次性都要说清楚才行。
大厅里有些烦闷,萧落迈着修长的腿走上了楼,二楼是有供人休息的休息室,还有许多房间。
萧落走在空荡荡的走廊边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着一会儿就去找夏安然,可是正当走到一个天台边上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朝那声音走进,映入眼帘的是方略一手放在夏安然的头上,两人的目光对视着,看起来是那么的幸福。
萧落怒从心生,猛地冲了上去,将方略跟夏安然迅速分开,一声低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萧落本就是上来调整一下心情,没有想到居然看到了这么令人愤怒的一面,他眸子变得通红,看着方略,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看到猎人一般,憎恨。
方略嘴角滑过一丝得逞的笑容,没错,他今天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破坏萧落跟夏安然之间的关系,夏安然从小跟他在一起,到最后也应该跟他在一起,不是吗?
“你问我在干嘛?我需要你管吗?”夏安然也怒了,她愤愤地想要从萧落的手中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无奈这家伙的手劲太大,都把她给捏疼了。
“萧落,你现在跟夏安然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凭什么管着她。”方略走上前,将夏安然的另外一只手拉住。
双方不相上下,两双怒视着对方的眸子,不相上下。
“萧落,我跟你早就没有关系了,你放开我!”夏安然狠狠地想要抽回手,无奈萧落死死拉着不放。
“那听到没有,夏安然说,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请你放手。”方略挑衅地看着萧落,他就是想要让他生气,说出什么不可理喻的话最好。
“你别说话,方略,你还不是什么都不是。”萧落想要将夏安然给扯到自己的怀里,可是对面的方略就是要跟他作对,他怎么可能认输,不可能!
“你们两个要说话,能不能放开我?”夏安然本来穿的就是露肩装,那胸前的衣服都快要滑落了。
可是双方硬是像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继续僵持着。
夏安然怒了,低吼一声:“你们是要看到我衣服滑落,被人看光了才开心是吧。”
果然,这句话凑效了,萧落跟方略同时放手,并且都往前走了一步,想要查看夏安然的情况。
夏安然提了提自己的衣服,冷冷地看着萧落,语气中不带有一丝的感情:“萧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不是我要走,是你放我走的。”
夏安然已经很累了,累到不想要说话,她想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误会没有解开,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我不可能放你走,我也不想放你走的。”萧落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此刻却无比卑微。
“萧落,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话都不可笑吗,如果你真的爱夏安然,为什么当初会让她走,为什么会在她离开之后,不去找她,不说爱吗?”方略的问题让萧落无法回答。
方略就像是知道夏安然心中那些伤痛一样,就算是揭开夏安然的伤疤,也要让她清醒。
这一招明显奏效了,夏安然的脸色越来越差,想到之前的种种,她那还有一丝动摇的心,顿时恢复到了死寂。
“萧落,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夏安然说着,就想要离开,却被一双大掌握住了双手。
“跟我走。”萧落不由分说,拉着夏安然就离开了天台。
方略并未跟过去,他嘴角微微勾起,他知道,经过自己这番煽风点火过后,两个人的谈判应该不会太顺利。
“你干什么!”夏安然被萧落拉着走,手腕处带着微微的灼痛感,令她眉头微蹙。
萧落阴沉着脸,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的心里有一团火,这段时间,他这么忙都是为了身后的这个女人。
他日思夜想,他几乎快要疯了,见到夏安然的时候,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绑在他的身边,揉进怀里,可是她却说不相信他!
这怎么可以!
“嘭!”地一声,那大门被狠狠地关上,夏安然没有想到,居然被萧落带到了这房间里,心里有些慌了。
“你要干什么!”夏安然双手环胸,保护着自己,警惕地看着萧落。
有些难过地收回了手,萧落将头埋在夏安然的颈窝处,感受着怀中人熟悉的味道,那令人安心的味道,他嘴角扯出了一个疲倦的笑容。
“我这些日子过的很不好。”萧落缓缓开口,声音接近沙哑,哽咽地语气,让夏安然有些心软了。
“公司那段时间处于破产的边缘,我很气,气我自己什么都做不好,所以我的语气十分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