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偏瘦,一听自己大哥在叫着自己,忙不迭的跑了过来:“是,大哥。”
“放心吧美女,我大哥绝不亏待你,好歹他也是在这帝乐酒吧混的。”那人说着,话里话外都是让关塔从了的意思。
只是,关塔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觉得恶心到了极点,尤其是不停地触碰着自己身体的行为,更是让她难以忍受。
她不停地后退,拼命地摇着头:“你们放了我吧,你们想要钱我给就是了,别碰我行吗?”
关塔苦命的哀求着,可那两人像听话了一般却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美女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看我还像差钱的样子吗?”
那胖男人说道,露出了脖子上粗粗的项链,笑容愈发诡异起来。
关塔只觉得眼前的那两个男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真的是让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身后是一堵冰冷的墙,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电话的另一头,是方略听见了“帝乐酒吧”这样的字眼,于是慌忙的穿上外套就出了门。
那边的情况不是很好,至少在他听起来,觉得是关塔遇到了危险。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坐视不管,至少应该把她救出来。
她对于自己,总归也是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啊!
方略开着车,心中有些焦急,一直把关塔打给自己的电话外放放到一旁,若是那边出了什么危险,他这边也完全是可以听到的。
“不,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关塔哭着朝着那两个人求饶,即使声音并不大,可是方略听着,还是觉得一阵焦急。
刚巧,这个时候前面红灯堵住了车,方略愤愤的拍了两下键盘,心中担忧万分。
“陪大哥玩一宿,我就放了你,这么晚了。”那男子奸笑着扑向了关塔,惹得关塔阵阵躲闪着惊呼。
“不不不……”
而另一头,方略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关塔那边的情况越来越糟糕,若是自己不及时过去,她恐怕真的会出现什么意外的……
方略努力的想要自己镇定下来,可是脑袋里却始终放映着关塔朝自己明媚的笑,以及初次过来中国,三番五次跟自己在一起很是开心的样子。
那是个好姑娘……只是自己暂时无法回应她的感情罢了。
想着,方略一踩油门,猛地闯了几个红灯,惊险的超了好几辆车之后,终于是呆了“帝乐酒吧”的门口。
他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左右环顾了一圈,这才发现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小圈人围着。
他心中瞬间明了,拨开人群,就往里面冲去。
“关塔!”他喊着,然后径自走到了里面,正好看到一个油腻的男人伏在关塔身上,关塔左右躲闪着的样子。
“你放开他!”方略喊着,用尽全力将那个男人拉开,朝着他的眼睛就打了一拳。
方略看着满是泪痕的关塔,心中一阵揪揪的疼。
关塔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方略竟然会赶来救自己,她一直觉得自己或许应该认命了,毕竟那些过路人那般无情……
可是她从未想到,就这个时候,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像个保护神一样冲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怎么……”你怎么过来了。
关塔想要问出这句话,可是话还没开口,就被刚才那个男人打断了。
“好小子!敢打我是吧?兄弟们,给我揍他!”刚才被打的那个男人眼眶有些乌青。
他这一声喊之后,周围不知从哪呼啦的出来了至少四五个人,每个都是社会的不能再社会的装扮。
他们像是围成了一堵墙,挡在方略和关塔面前。
“别怕。”方略说着,用手拍了拍关塔的肩膀,然后徒手赤手空拳的跟那几个男人较量去了。
关塔在一边,看着眼前的那些情况,觉得自己心神都有些涣散了,眼前的那一切一定是梦吧。
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再一看,又是那样一幕,方略一个人被那么多人打的不成样子。
即使方略体力再好,一个人两只手也抵不过四五个人啊!
就那样,几分钟下来,方略就被打的挂了彩。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关塔走上前去,拼命的用手抱住方略护住。
那几个男人见着突然冲出来个女人,也便没在继续动手了,看向那微胖的男子,询问着自家大哥的意见。
“走。”那人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方略,又扫了一眼他身边的那个小女人,说了一句之后,就带着自家兄弟离开了。
就连走路,都是那般的有气场。
见着他们离开了,方略用手推了推还在紧紧抱着自己的关塔,小声道:“人走了,手松开吧。”
关塔放下了手,眼睛看着方略的脸上,眼眶有些乌青,嘴角都透出了血丝。
“你受伤了……”关塔说着,甚是心疼的用手摸了摸,力道还不敢用的太重,以防弄疼他。
“走吧。”方略不动声色的别过了头,走在前面。
关塔跟在他身后,忍不住有些哽咽。
还说你不喜欢我……若说真的是的话,这次为什么还要来救我呢。
她抽泣了一下,可随即脸上又换成了笑容。
一摸身上,好像少了一个东西……
她面色一变,四下查看着,在地上的某个角落里,发现了自己的手机。
关塔连忙赶回去,把手机拿在手里,看着那与方略“正在通话中”的标识,心中不由得一暖。
一种莫名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让她觉得自己的某些做法还真的是对的。
除了酒吧的门,外面的光线太过刺眼,关塔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这才看到在一边站在车旁等着自己的方略。
关塔一抿嘴角走了过去,自觉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你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方略开着车,略有些责怪的问道。
“我……”关塔眼睛一转,她就是伤心郁结才过来的,可这种话要她怎么跟方略说出来啊!
她一时有些语塞,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什么,而方略专心的开着车,也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