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你我有缘。”清冷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看着面前的男子。
“是吗,我才不信这些东西。”甩开女人的手,消失在女子身边。
荒芜的眼神看着消失的男人,嘴角抽了抽,怎么看,他们两个人一点都不像,他可没有这种别扭的性格。
“呵呵呵……”清丽秀娟的脸上带着笑容,看着面前的君陵聿,冰凉的小手轻抚上男子的脸上。“君先生和他很像,真不愧是一个人。”
身体僵硬着,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偏过头,将视线转向一边。“谁和他是一个人。”
“回家吧,爷爷。”转过头,微笑的说:“正好,处理处理一些事。”
晕黄的灯光下,一个男人躺在贵妃椅上,看着那四个人坐在木桌子的四边,房间内一片寂静,不屑的冷笑一声。
“君小姐,可以和我们说一说,墓中的情况吗?”
君晓苒听到霓裳的话,慢慢抬起头,双手紧紧握着衣角。“我不知道……”
“君小姐,请你认真的告诉我。”
君陵聿看着一旁君晓苒,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很明显,他对君晓苒的不同,早就发现了。
“里面有很多机关,也有十八个人是陪葬的人,还有当时参加建墓的工人,都死在里面,可是,灵魂却没有投胎,慢慢的……”眼中闪着恐惧。“慢慢的,就变成凶猛的厉鬼,只知道彼此吞噬,经过长时间的自相残杀,最终留下一个厉鬼,她本来不是这个模样,可是,有一天,她吃了一朵红色的花,就变成那个样子了。”
小心的看着一眼坐在对面的女子。“她和你长的一模一样。”
“那个花,是这个样子吗?”手中凭空出现一枝血红的花,鲜红艳丽的花瓣,散发着甜腻的香气,让人晕眩迷茫。
君陵聿看着霓裳手中的花,单从样子来看,和鸢尾花是一样,只是,那花要比鸢尾花大上一轮,更重要的是,这甜腻的香气不是鸢尾花该有的香气,而且这香气好熟悉,在那里闻过。
半躺在贵妃椅上男人,看着白霓裳手中的猩红色的花,从上面弹起来,握着白霓裳的拿着那朵花的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花。“真的一模一样。”
“当年,蓝蓉黎画君泽在他们三个人的尸体上,开放的就是这种花。”
“你说什么?”君陵聿看着面前的男人。
君卿梵不屑的撇撇嘴,不在开口。
“那些陪葬神女的人,在死后的尸体上,也都开放着这样的花。”君晓苒看着那朵,咬着下唇。“其实,神女本来是一个普通巫族女孩,若说那里不同,就是巫族的人擅长下蛊巫术,也以巫蛊为荣,无一例外的,这两种都是和各种毒虫打交道的。”
“但神女不一样,她从小就怕虫,索性,她是一个女孩,还是庶女,巫族的人也不像外面的人们一样,会太过强迫,倒也没什么,她平时也就是养养花,采采草药就可以了。”
“但是,有一天,她从山上挖来一朵花,我们之前从没有见过的花,但那朵花从她挖回来之后,就保持着花骨朵的状态,一直都是。”
“可是她性格越来越古怪,原本怕虫的她,对虫一点也不怕,反而巫蛊之术越来越好,寨子里的人,也对她愈发尊敬,可是,山上慢慢出现动物尸骨,越来越多,人心惶惶,有些准备离开寨子,可是那些人都死了。”
“死在所谓的神女手中。”君晓苒冷笑一声。“后来,她突然有一天,说要找九个十五岁的女子,九个十五岁的男子,为她陪葬。”
“最后,作为陪葬的我们,被活生生的饿死在里面,可是,我们这些死人竟然成了鬼魂,可是神智却愈发的消退,如同野兽一般。”
霓裳看着面前的君晓苒,眼神清冷无波。
君卿梵看着坐在那里的白霓裳,往里面深思这个女人的话,不可能这么简单,可是她的神情竟然没有一点变化,他可不相信,他没有深思。
正好对上一双相同的眼睛,里面有着一闪而是的光芒,他该叫这个男人什么呢?
收回手中的花,脸上带着微笑。“那你现在想做什么?”
“我想获得自由,投胎转世。”抬起头一脸祈求的说。“你能帮我吗?”
“当然。”白霓裳微笑的点点头,抽出一张黄符,叠成三角形。“给,你先拿好,等在墓中找到你的尸骨,就能送你去投胎。”
“谢谢。”接过白霓裳手中的三角黄符,低过头,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不用。”脸上带着清冷的笑容,清冷脱俗,意味不明的说:“毕竟你也很可怜,不是吗?”
“……”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面前这个白霓裳像是知道什么事一样。
抿抿唇,不在言语。
“爷爷,为我准备一些符咒朱砂。”转过身,进到另一件屋子,留下两人一鬼坐在客厅的屋子。
君陵聿看着女子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幽光,霓裳,我回来了,你会欢迎吗?比起我,你更希望是君卿梵吧!可是,没有融魂珠,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君卿梵。
进入书房的霓裳并没有发现异常,若是早就发现了,是不是结局就会变得不同呢?
“霓裳,那个君晓苒她不对劲。”一边整理黄符,一边嘱咐的开口。
“嗯。”微微一笑,点点头。“白平的术法不错,他进去,也许能帮上什么忙,更何况,那些陪葬品,他若真的有能力带出来,倒也无所谓。”
“我不想提他。”白寂听到霓裳的话,手顿了顿,冷漠的说。
“嗯。”听到白寂突然变得冷漠的声音,淡淡的应了一声。
“罗盘,朱砂,黄符,符咒……”白寂看着东西一一清点。
转过身,取下墙壁上的画,里面凹陷的地方放着一个古朴的木盒,小心的从里面抱出来。“这是祖传的一把桃木剑,你带去吧。”
“嗯。”霓裳接过盒子,轻轻打开,在看到剑身的时候,眼神一滞,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是桃木剑,而是加入的鸢尾花花枝锻造的剑,而那花枝是她本体的花枝。
看着在盒子里跳动的剑,像是表示激动的神色,伸手抚了抚颤抖的剑,果然安静下来,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白寂。“谢谢,这把剑很好。”
“的确是一把好剑。”君陵聿看着被霓裳拿在手中的剑,俊脸带着淡漠的笑容。
“……”看着倚门而站的男人,眼睛闪了闪。
“神女墓,我不希望你去。”君陵聿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冷漠的说。
“这一点,我做不到。”霓裳摇摇头。
看着面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你若去了,我会担心的。”
“若你一个去了,我会担心的。”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银灰色的眸子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两个人相视一笑……
霓裳抱着东西回房,却看着君卿梵站在院子里,手中拿着一个三角符咒,正是霓裳送给君晓苒的符咒。
“看样子,她真的把符咒扔了。”
听到霓裳的声音,转过头,看着浅笑的女人。“嗯,这个符咒应该不是普通的,对吧?”
“当然。”挑挑眉。“她随便几句话,我怎么可能会相信。”
“更不用说,一连串的漏洞百出的话了。”
君卿梵看着面前骄傲的女人,嘴角带着一丝笑容。“我是君泽和黎画的孩子。”
“我知道。”浅浅一笑。“我也知道,君泽和黎画之间所有的事。”
难道君泽和黎画之间还有什么隐情吗?君陵聿站在角落里,倚着墙壁,潇洒而随意,淡淡的看着站在院子里聊天的一人一鬼。
“我对你愈发感兴趣了。”君卿梵听到霓裳的话,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既然如此,你娶我,如何?”
“……”
震惊的看着面前浅笑的女人,她在说什么?
“我不是在说玩笑话。”偏过头,嘴角带着浅笑。“你不是没有喜欢的人吗?娶我,你也不吃亏,不是吗?”
“这么说,也不错……”
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红衣女人,猩红的眸子看着自己和白霓裳,可是,很明显,和那个在山脚下的女人不一样。
鲜红的衣裙,精致的眉眼,唇角带着冷漠的神色。“我们又见面了,霓裳。”
霓裳微微一笑,看着面前的女人,虽然有些阴柔,可若仔细看,的确是个男子,她以前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是啊,画姐姐。”
“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以及……”君卿梵的一魂一魄。
这个真是一个好的开始呢!
一双银灰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冷漠的说:“画姐姐,你究竟想做什么?”
妖娆一笑,理所当然的说:“当然吞噬你了。”
“为什么?”她如今连本体都没有,和她跟就没有再竞争的意义,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呢?
“有人告诉我,只要吞噬了你,我就能获得和胧月一样的力量,甚至更加强大。”只有比胧月还强,他才能制服那个女人,不会再给她逃跑的机会,所以,他很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