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娢趴了片刻后,抬起头来道:“我不会跳舞,可我会吟诗啊!”
“吟诗?”甘兰梅笑道:“吟诗甚好,大王期待你的诗,去,给大王作一首。”
“没问题。”金娢用手撑起桌子,红扑扑的脸蛋面向玄枡,大声喊了起来,“停,你们都给我停下,我,现在,要给大王作一首诗!”
玄枡看见金娢红着脸走到宝座台前,立即示意舞姬们退下,认真地看着金娢的动作,关切地问道:“爱妃可是醉酒了?”
“不,我没醉,酒量好着呢,你们都听好了,我现在要吟诗了。”金娢说完,又打了一个酒嗝,目光扫视着众人,忽然盯在右乙的身上,大步跑过去将他身上的剑从皮革剑鞘里抽了出来,把众人吓了一跳,见她没有危险动作之后,众人又都安下心来看热闹,金娢又打了个酒嗝,开始挥剑自如,脑海里浮现出她最崇拜的李白诗人,一边挥剑一边口念: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尊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怀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
忽然金娢停了动作,禁了声,头一歪,倒向地面睡着了。
玄枡见金娢倒下,急忙命人把她扶回了承欢宫。
甘兰梅她扬起胜利的唇角,今日她大婚当日在众目睽睽之下比手划脚,活像一个疯女人,日后看谁还会尊敬这位疯疯颠颠的元妃娘娘,恐怕不出一个半月,她就会被逐出宫门了。
“这诗念得真好,可惜没有念完。”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众人一看,是南海宫南俊王的嫡夫人。罗,她开口道:“大王,元妃这首酒诗念得真是好,可否等她醒酒之后,教教罗?”
“好啊,倘若罗夫人与南俊王在本国多待些时日,元妃定能教会于你。”玄枡笑言举杯道:“各位继续喝酒,稍等片刻还有好菜上桌,来,一起干。”
“好,一起干,大王请。”各国王者通通举起酒一干而尽。
甘兰梅恨恨地看向那位罗夫人,她的这一句赞赏之言,今日元妃之举便没有疯癫之说了,此事得去禀报太妃才是。
玄枡在政华殿一直喝酒到深夜,但他酒量甚好,各国王者已经喝倒一大片了,他还是清醒着,站起身来命人把各位王者送到了宾殿,而自己则往承欢宫走去。
“参见大王。”琬青看见玄枡来了急忙起身行礼。
玄枡道:“元妃醒酒了么?”
琬青道:“回大王,已经给娘娘喝了醒酒汤,此时她已经歇息了。”
“嗯,退下吧。”玄枡挥手让侍女退了,自顾往宫内走去,走进宫内一片昏暗,只点了两根红烛。
玄枡来到床榻旁,看见金娢还在呼呼大睡,他走近床榻边,俯身下去看熟睡的金娢,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起来:“你终于来到了本王的身边,你是上天赐给本王的优物,本王无视流言蜚语,只要有你在,本王就别无所求了。”
玄枡独自深情的表白之后,脱掉靴子上了床榻躺在金娢的身边,一只手撑着他自己的头,另一手捂着金娢的小手,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她。
“酒……好酒……好喝……”金娢在梦里都在喝酒,发出一声声呓语。
“你这个小酒鬼。”玄枡笑逐颜开地捏了一下金娢的鼻子,眼里全是宠溺。
玄枡看见金娢嘟哝起的小嘴,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吻了她的唇。
可是,当他把头埋在金娢脖颈处之时,一股熟悉的味道吸进鼻子里,这味道好熟悉,玄枡仔细一想:“这……不是贵妃平日里用的麝香膏么?”
娢儿的身子为何会发出同样的味道,记得她平日里是不用香膏的。
玄枡看着不远处还在冒着热气的浴桶,迅速将她的衣物全部褪去,一个公主抱将她整个人泡在撒满鲜花的浴桶里,然后他褪去自己的袍子,也走进了浴桶里,热水淹没了他们的身体,他开始给她清洗头发,首先拿掉了她头上的玉簪,霎时间,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像瀑布一般洒进了浴桶里。
眼前这个优物真是好看,青丝垂臀、杨柳细腰、肌肤胜雪、眉儿如月、唇红齿白、婀娜多姿,此等优物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痴痴地自言道:“初见你时,本王为你着迷,相思伴随本王直到这一刻你就在本王的身边,从即刻起,你就是本王的人了,今生今世,本王定要护你、宠你、爱你、疼你,绝不负你。”
水面上的花瓣起起伏伏,他俯身下去长臂揽着她的脖颈,疯狂肆虐她一寸寸娇柔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