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刚好奇这声音怎么没了,没想到一抬头,已经捕捉不到傅恒雪的身影了……
酒吧里光酬交错,陆江旭坐在吧台上,手里摇晃了一杯鸡尾酒,面无表情,这周遭散发出来的戾气让周围人不敢接近。
傅恒雪姗姗来迟,陆江旭也没有生气,饶有兴致地听着韩煜刚刚做的蠢事。
他嘴角勾起了弧度很是好看,饮下了一口鸡尾酒,嘴角带着讽刺:“现在的医生都这么木讷吗,到底是什么让他有勇气觉得,他来,我就会见?”
也就傅恒雪这种吊儿郎当的愿意和韩煜玩玩,要是让他直接碰上的话,根本不会留一丝情面。
傅恒雪笑笑,端起了一杯威士忌:“来来来,喝酒。”
两人碰杯,就在傅恒雪想要将的杯中的酒送入肚时,眼前闪过一位香 艳的美女。
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定睛一看,竟然还有些许熟悉。
“你背后那个女生,是不是喻月?”傅恒雪下意识地开口,上次会所,她对这个女人长什么样还有印象,不就是有着陆江旭小木鱼的那个人。
陆江旭动作一顿,目光瞥了过去,果然是喻月。
而陆江旭的眼神并没有在她的脸上停留,而是直接落到了喻月的手腕上,小木鱼吊坠被挂在了那里。
酒精催化,陆江旭心中的执念又被吊起,他控制不住地就向喻月走去。
还好傅恒雪是清醒的,一把将他拦了下来:“你要干嘛?”
“那个小木鱼……”陆江旭握紧拳头,目光紧紧锁在上面。
即便傅恒雪上次已经劝过自己,可当他再次见到这个挂坠的时候,总感觉有一股不知名的吸引力,在吸引着他。
傅恒雪从未见过这样失态的陆江旭,他今天还喝了酒,作为兄弟,为了避免陆江旭酒后为了那条吊坠做出什么事,他就勉强舍己为人一把。
“别着急,兄弟我帮你套话。”傅恒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挂起了那副花花 公子的模样,快步走到了喻月的面前。
喻月一开始这拒绝的,可当傅恒雪将酒杯举向陆江旭这个方向的时候,明显看到喻月的神色有了些许松动。
下一秒,就跟着傅恒雪走了过来。
今天的喻月穿着火辣,一袭黑色的皮衣包豚裙刚到大腿,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而陆江旭的注意力,却一直在她的手腕上。
喻月这次是有备而来的,她将这个小木鱼移到了手腕上,更是受到高人指点。
还不等傅恒雪搭讪,她就先开了口:“这么巧啊陆总,你也来喝酒?”
喻月灼灼的目光落在陆江旭的身上,流连花丛的傅恒雪一眼就看出了喻月在打什么算盘,这种主动送上门的伎俩对于他来说可能还有些用,但对于陆江旭,那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但他这个当兄弟的也清楚,陆江旭想要弄清这个小木鱼的来历,就不会让喻月过于难堪。
“喻小姐,我经常在这一片玩,之前怎么没见过你啊?”傅恒雪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和她套近乎。
喻月更是来者不拒,两人十分默契的碰杯。
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暧昧。
“最近压力太大,所以才来这里放松,没想到这么巧,遇到了二位。”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让傅恒雪笑着点头,饶有兴趣地看了陆江旭一眼。
陆江旭沉默寡言,但督促的目光落在傅恒雪的身上。
傅恒雪立马会意,谈笑之间就把话题转向了重点:“你手上的这个吊坠很特别啊,现在的姑娘很少会喜欢这么复古的东西。”
“是啊。”喻月笑笑,还放下酒杯,把玩起了这个小木鱼吊坠,眉眼之间带着一丝柔情:“这是小时候的一位朋友送给我的,虽然我已经不记得他是谁了,但却对这个物件总有一种不同的感觉,所以一直把他带在身上。”
朋友送的?
这话直接踩中了陆江旭的内心,他目光中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
而傅恒雪还保持着理智,一下子就挡住了陆江旭那迫不及待的目光。
对于这位喻小姐他也有所耳闻,是那种爱玩的人,今天却突然换了场子,确实耐人寻味。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傅恒雪就立马调转话题,议论起了其他。
一通下来陆江旭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喝着闷酒。
喻月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便找了个借口去了卫生间,想给自己补下妆再去和陆江旭交谈。
她刚把口红拿出来的那一刻,手机就传来了消息。
看了眼内容,喻月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朗了,当即就回了过去:“一切顺利。”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走了出来,扭扭捏捏的往刚才的位置走去,却没想到已经不见了人影。
喻月脸上的失落瞬间蔓延了开来,不服气地跺了跺脚,也离开了这间酒吧。
而在正对着吧台的一处卡座里,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坐在那里,手中的手机已经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录了下来。
这个女人就是姜菡。
没想到这次还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竟然让她看到了这么一幕。
幻想着喻薇知道自己的老公和妹妹纠缠不清之后的好戏。
姜菡立马就从这视频中截了几张让人误会的照片发给了喻薇,就坐等着火山爆发了。
而另一边的大巴上。
喻薇走的匆忙,手机没电了都没有发现,只能靠在车窗边闭目养神,熬了一路才回了家。
只是刚刚踏进这幢房子,就察觉到了周遭异样的气息。
她不经皱眉,想要从佣人口里探究些情况,却没想到大家都闪闪躲躲的。
无奈,喻薇只好先行上楼,准备回卧室换衣服。
却没想到刚到了二楼,一张俊脸就在她面前无限放大,真是把魂儿都要吓没了!
“你昨天去哪了,连电话都不接?”陆江旭皱紧眉头,神色之间释放出的压力像是要把喻薇吞噬了。
喻薇现在精疲力尽,根本没有心思和这个男人打擂台,把自己没电的手机拿了出来:“我不是故意的,请你让让。”话语中带着一丝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