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楚雪雁弯腰拿挎包的时候,完美的翘/臀曲/线尽收张元眼底。
看着楚雪雁的性/感小翘/臀,张元不由得回想起之前抱着她的那一幕。
不得不说,弹/性十足,弹/性十足啊!
张元的视线自然逃不过楚雪雁的法眼,当她注意到张元正盯着自己的那里看时。
之前那段不怎么美好的回忆,再次浮现在她眼前。
楚雪雁白皙的俏脸上立刻浮现出羞/怒的红/晕。
正要发作之际,她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
原本的怒意,瞬间烟消云散。
“再见!”楚雪雁板着脸道别离开。
张元干笑着点点头:“再见,再见!”
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不合适了。
可这也不能怪他啊!
不知怎的,自从昨晚在山洞里和那只漂亮白天鹅发生关系后。
张元就感觉,自己跟以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每当看到美女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简直就像初次吃肉的幼狮,品尝过鲜血的味道后,就一发不可收拾,逐渐变得嗜血。
等等!
之前在公交车上看到张琳的时候,为什么自己没有想要盯着她看的想法呢?
张琳长得也很漂亮啊!
想了想,张元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
“难道……是因为张琳比较小的原因?”
村花张琳的确很漂亮,据说从小到大都是她们班里的班花。
只不过她也有个弱点,那就是发/育的不是特别明显。
昨晚和张元在山洞里耳/鬓厮/磨的那只白天鹅,模样不差,身材自然也不差。
楚雪雁就更不用说了,身材比那只白天鹅有过之而无不及。
相比之下,张琳就显得有点可怜了。
不论是在楚雪雁面前,还是在那只白天鹅面前,张琳都是个小妹妹。
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张元自嘲一笑。
与此同时,正在商场内/衣店买内/衣的张琳,忽然打了个喷嚏。
她狐疑地往周围看了看,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肯定有人在说她坏话。
楚雪雁走后,张元果真又点了两杯咖啡。
像这种高档咖啡厅,他还是第一次来。
以前在外面打工的时候,张元最多也就在奶茶店里喝过五块钱一杯的速溶咖啡。
不过他还真品不出来这两种咖啡有什么区别。
如果非要说区别,那就是高档咖啡加糖之前比速溶咖啡苦,加了糖后又比速溶咖啡甜。
喝完最后一杯咖啡,张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拎起装着钱的编织袋,他准备回家了。
回去之前,张元还想去县里的熟食店买点牛肉和烧鸡。
父母过了那么久的苦日子,也该让他们二老开始享福了!
就在张元拎着编织袋经过前台的时候,服务员却叫住了他。
“先生,您还没买单呢!”
张元停住了脚步,一脸的愕然。
“买单?买什么单?之前那个女人,没买单吗?”
服务员看了下电脑,随后点了点头。
“很抱歉先生,您那位提前离开的朋友并没有买单。”
张元顿时麻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楚雪雁临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发作了。
合着她在这儿等着呢!
愣了一瞬,张元挤出一抹勉强的笑意道:“一共……多少钱?”
“诚惠三百块!”前台服务员看了下账单说道。
听到这个数字,张元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奶茶店的速溶咖啡五块钱一杯。
这里的咖啡,一杯至少五十!
有这些钱,他去奶茶店买十杯速溶咖啡,都能喝到撑!
表情僵硬的付了钱,张元脚步沉重的走出了咖啡馆。
这三百块,花的实在太令人心疼了!
可能很多人会说张元太抠了。
都已经赚了十一万了,花个几百块算什么?
但他们却不知道。
当过农民工的张元,对于血汗钱三个字有着怎样的理解。
以前张元在外面工地打工的时候。
顶着烈日,累死累活一整天,不知流了多少汗,才能赚个两百块。
他赚的钱,可是实打实的血汗钱!
刚才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花出去了以往一天半的工钱,还只落得了个水饱。
张元想想都觉得可惜!
有这三百块,能买多少猪肉,买多少鸡蛋给父母补充营养啊!
张元打定主意,以后再跟楚雪雁交易的时候,打死也不跟她进咖啡馆!
看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
张元赶紧花五块钱打了辆三蹦子,直奔县里最有名的熟食店。
现在有钱了,就该给二老买点好东西补身子。
张元自己不舍得花钱,但是给父母花钱的时候,却半点也不含糊。
光是熟牛肉,他就买了一百块钱的,又买了两只烧鸡和一斤半猪头肉。
总共花费两百三!
付账的时候,张元忍不住再次感叹。
这么多好东西,才花了两百多。
之前喝的几小杯咖啡,居然就要花三百块!
这更加坚定了张元的念头。
以后轻易绝对不去咖啡馆那种地方!
那不是咱穷人家该去的地儿。
有钱都不去!
买了熟食,张元又给二老各自买了两双结实耐用的布鞋,挑最贵的买。
布鞋看着不咋好看,但是穿着舒服。
原本张元还想给二老买几套衣服的。
但又怕挑的衣服不合他们心意。
还不如等回头带着二老一块来县里的时候再买。
除了这些以外,张元又去猪肉店称了几斤最好的五花肉。
把买的东西都装到编织袋里,张元拎着袋子满载而归。
等他坐公交车回到村里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张元还没吃午饭。
不过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母亲王慧就说了会给他留饭,自然不用担心回家没饭吃。
拎着一袋子好东西,张元哼着小调往回走。
等快到家时,张元忽然发现,自家门口居然围了一群人!
他心中一震,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张元家门口,张大山双目无神的瘫坐在椅子上,王慧站在旁边啜泣着。
他们面前,是几个满脸凶相的男人。
领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正用手对着张大山的鼻子指指点点。
“张大山,我再问你一遍!你还不还钱!再不还钱,可就别怪我们从你家搬东西抵债了!”男人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