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没见识的人,我怎么不觉得有多好听,阿谀奉承】
【反正我是get不到,难听死了,我还是喜欢《月光鸣奏曲》《夜的第七章》这种古典音乐】
这些评论让直播间的许多网友非常不忿。
【你喜欢听西洋音乐就出门左拐呗,又没人强行要求你在这里听】
【真是好笑,你们喜欢西洋音乐就算了,非要踩一脚我们的传统民乐,果真外国的月亮更圆啊】
【拉踩的biss,这边建议换个国籍哦,没钱可以众筹】
黑子一见引了众怒,做出非常委屈的模样,绿茶得一批。
【韩清瑶的粉丝也太霸道了吧,我就说了句不喜欢她弹的音乐,审美是主观的,我喜欢外国的古典音乐又有什么错,这都要攻击我,你家可真是住在太平洋啊!管得真宽】
【果然粉随正主,整天仗着传统民乐来绑架别人的审美,get不到她的音乐就是退国籍警告,啧啧,内娱有这种音乐人的存在,难怪一直止步不前】
他们偷换概念很有一手,但网友也不是吃素的。
【哈哈,还真搞笑,我就一路人说了一句话就被打成了粉丝,我告诉你,我可不吃你们饭圈那套,你要觉得不好听离开直播间就行了,非要在里面满嘴喷粪踩民乐,那我还就看不惯,崇洋媚外的玩意儿给劳资滚出华国!】
【审美本来就是主观的,你不喜欢听说句不喜欢也不是不可以,非要夸一句西洋音乐,再踩一脚传统民乐,拉踩被你们玩得是明明白白的,就这样,还想绿茶装委屈?】
直播间的人可不止有韩清瑶的粉丝,还有很多对民乐感兴趣的网友,一人一句都可以把那些黑子怼得键盘都敲不过来。
韩清瑶并没有被乌烟瘴气的评论区所影响。
她演奏的时候格外专心,沉浸在音乐中,所以她的音乐才能给人身临其境感。
一曲结束,直播间的网友们也纷纷发送“鼓掌”的表情,至于黑子的不友好言论,早就被不知道刷哪去了。
韩清瑶放下琵琶,对着镜头嫣然一笑,“大家不用争吵,欣赏音乐的审美本就是主观的,你可以觉得A好听,别人也能觉得B好听,但是从音乐本身来讲,一首曲子好坏,一个演奏者的水平好坏却是客观的。
我从不会因为别人的差评而怀疑自己,难道他说我弹奏的音乐不好听,我演奏的水平很不好,我就真的是他说的那样吗?
我弹奏的音乐到底好不好听,演奏的水平到底好不好,我自己心里也有一杆秤,我能判断,不是他说怎么就怎样。”
韩清瑶说话的姿态大方自信又从容,语气也很风轻云淡,但却有力地回击了黑粉的装绿茶行为。
那些黑粉想找出她话里不严谨的地方,想要反击,结果找了半天都没发现,细思了下,竟然发现说得还挺对?
黑粉:“……”真的无语。
直播间的网友敲着键盘,纷纷附和。
【哈哈哈说的不错,到底好不好听大家都有耳朵,会听!又不是某些不怀好意的人说不好听就真的不好听了】
【就像讨论颜值一样,虽说审美是主观的,你也可以get不到,但是大家都说好看的颜值你非要说难看,这就很搞笑了】
【有的人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你说难听就难听了?你又算哪根葱?顶多就是跟蒜苗,整天指点江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某个乐坛大佬】
黑粉:“……”就很气!
“好了,今晚的直播就到此结束了,”韩清瑶朝着镜头挥手,笑靥如花。
身体前倾凑近屏幕,她伸手准备关闭直播。
就算是这种死亡的怼脸镜头,她的皮肤也找不出任何瑕疵,精致绝伦的美貌无可挑剔。
在一声声夸赞中,她关掉了直播。
片刻后,柯莲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蹦一跳地进来了。
刚才她跟着柯老先生等人在村里散步,跟几个小孩儿玩捉迷藏,可开心了。
韩清瑶看见她,脑海里突然浮现今早顾亦琛跟她说过的话。
“莲姨,你过来一下,”她坐在床上,朝她招了招手。
柯莲走到床边,歪着头问了句,“怎么啦?”
韩清瑶让她坐到床边,摸了摸她的后脑勺,问她:“这里痛过没?”
据柯老先生所说,柯莲当初是因为磕到了后脑勺才晕倒的,醒来后就变成了这样,智力倒退成三岁小孩儿。
柯莲眨了眨眼,摇头,“不痛。”
“你坐着别动,我给你看看。”
韩清瑶让柯莲闭上眼,将灵力拧成一条细细的气流顺着她的经脉钻入脑中。
人的大脑是非常复杂的结构,灵力顺着一条条神经蜿蜒而去,她找到了柯莲脑部的血肿,如果她体内的灵力充裕,可以用灵力将血肿包裹,然后再将灵力运转起来,慢慢将血肿化开。
比起开颅动手术,这样的办法毫无疑问对柯莲的伤害性更小,几乎没有任何损伤。
但是现目前,她只能找到血肿的地方,想要将血肿化开消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的灵力不够。
所以顾亦琛的方法会更快,他开颅动手术,而她,就用灵力将她的大脑保护起来,两者辅助,也可以达到治愈的效果。
后者所需要的灵力她大概再修炼两三个月就能做到,而且,那时候丹田中储存的灵力应该也可以治愈希伯来的偏头疼。
慢慢撤回灵力,韩清瑶放下手。
柯莲睁开眼,鼓着眼睛道:“瑶瑶,刚才你的手放在我后脑勺我感觉好舒服啊!”
韩清瑶将灵力化成很温柔的气流,亲和力十足,所以柯莲会觉得很舒服,整个人好像都泡在温泉里。
“你是不是在替我治病啊?”她问道。
柯莲知道自己生病了,以前父亲还带她去治疗过,不过她觉得这样就挺好的呀,反正又不痛,治不好也没关系。
韩清瑶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到时间,再等两三个月,你就能好了。”
“那如果我好了,是不是就会想起以前的事了呀?”说到这,柯莲瘪了瘪嘴,“爸爸以前总问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事,问恒恒的父亲是谁,可是我也不知道呀!”
韩清瑶眉头一跳,知道自己这是不经意知道了柯家的秘密。
她无意探究,打断道:“到时候再说,时候不早了,你去洗个澡,回来就睡觉。”
“哦,”柯莲乖乖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