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们两个,就直接去了徐朗的住处。
张岩给我一个理由,却也让我相当惊讶,那就是,这个主意是我出的,所以我必须跟着。
其实他一直喜欢让我跟着他出席现场的原因就是,我的身上没有一般警员的那种气息。
如果是小黑或者小北的话,很容易就会被人看出来是警察,他们身上都有一种气息。但是我却没有。
“川儿,一会儿到地方的话,你先进去,我要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不用等我。”
虽然我也不明白这家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他从来不会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我知道了。”
徐朗住的地方是一个高档的小区,四周的环境很不错。而且他住在比较靠后面的那栋楼。这栋楼比其他的楼层要安静得多。或许这就是他的选择吧。
张岩二话没说就把我撂了,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我都有些后悔跟着这家伙过来了。
根据小北的调查,我知道徐朗住在哪里。
走到它所在的楼层,然后按了一下门铃。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房门被打开了,只不过开门的不是徐朗,而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的脸色有些慌张,好像是有什么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样。看了我一眼,着急忙慌的走了。
“你好,请问是徐朗先生家吗?”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略带沙哑的男人的声音,从卧室里面传了出来。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很显然在这一刻我才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着急忙慌的出去了。这俩人在我来之前应该在做一些不能言语的事情,
“我是一名警察,不,算是吧。”
“哦?警察找我有什么事?”徐朗微微的笑了,然后招呼我坐下,给我煮了一杯咖啡。
他有着很细很长的手指,而且很白,甚至白的有些不像一个男人。但是我却知道,这个男人很爱护它的手。
在他煮咖啡的时候,我四处观望了起来,靠近阳台的地方有一家钢琴。而且上面没有半点灰尘,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我知道这个男人应该很爱护他的钢琴吧,钢琴就等于是他的生命。
“尾号9527的白色宾利,请问是不是您的?”
当我问到这里的时候,徐朗原本活动自如的手突然停下了。虽然只有那短短的一瞬间,但是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的确有一辆白色宾利。但是我的车牌,被偷了。”
“什么?”
“你没有听错,我的车牌被偷了,这样的是我喜欢的一个数字,但是不得不说,还是挺可惜的。咖啡煮好了,请吧。”
我坐在沙发上他把咖啡端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谢谢。”
“你不是警察吧?”
“为什么这样说?”
看着我略带惊讶的表情,徐朗突然笑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种错觉吧,我总觉得你的身上和其他检查不一样。你比他们安静多了。”
“叮咚。”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又响了,我应该知道是谁。张岩二话没说就直接把我扔在这里说他去办事啦。很显然,这件事情应该办完了,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回来。
“是你的朋友吗?”
张岩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很有可能是我们搞错了,一般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选择摇头。
“徐朗先生,我记得您的车子是9527的尾号车牌,但是为什么又换成了三个六呢?”
“您是?”
“刑警支队重案组组长,张岩。现在怀疑你和一起案子有关,所以我们来做调查。”
“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我的车牌被偷了,而且是在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啊。”
徐朗说话的时候依旧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算是警察的到来,也没能让他改变任何的情绪。
张岩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毕竟这个人很有可能和案子有关,按照流程也是可以告诉他关于这个案子的一些事情的。
“什么?”
徐朗原本一点一点的喝着咖啡,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突然停住了,眼神也变得有些紧张。
“你们是说。有人利用了我的车牌,然后再四处杀人?”
“您可以这样理解。”
徐朗有些惊讶的站了起来。:“两位警官实在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会惹出这样的麻烦,我一定配合你们的调查。我也希望你们可以尽快还我一个清白。”
徐朗这种坦诚的态度,说实话,让我们两个有些受宠若惊。
但是我们两个都不是菜鸟,也更加不是那些新兵蛋子。
因为没有坏人的脸上会写着坏人两个字,哪怕一个人伪装的再好,当然也有犯罪的可能性,所以警方才会有一句话,“调查要讲究证据!”
张岩走到了阳台,我知道,他只是想看看你这条四通八达的路。看看这一切到底和这个男人有没有关系。
“哦?这就是许先生的钢琴吧?看起来果然很精致啊。”
张岩轻轻敲了一个音,但是却被徐朗在一瞬间抓住了手腕。
“对不起,张警官。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钢琴,哪怕是你也不行。你可以刷我,你也可以带走我,调查我,但是你绝对不能碰我的钢琴。”
徐朗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们两个都大吃一惊。
他刚才的那种态度就像是疯了一样,没有文质彬彬,就像是。有什么心爱的东西被抢走了一样。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张岩到了个歉。然后说:“如果请帮后续需要徐朗先生配合的话。我们还会登门造访的希望到时候您不要嫌我们烦就行。”
“警民合作很正常,我随时欢迎,我也希望两位警官在没有案子的时候,也可以到我这里来坐坐。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徐朗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他的钢琴,看起来就像是心肝宝贝一样的爱护。
我们两个走出了小区,张岩摇了摇头。很显然,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说这次白来了。
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徐朗好像没那么简单。
“或许我们这一次也不算是白来了,也算是有点发现。大钢琴家,竟然也是一个喜欢偷吃的男人。”我微微点了点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