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因为是自然形成的,所以具备了这不可或缺的条件,御龙阵施展起来就没那么麻烦了,只需要使用者在阵法的中心种上几颗正对着四个方向的松柳杨榆四棵树就可以。
“早知道这么容易解决我就不浪费这个时间了。”
我来到了正东方向的柳树附近,不知道曹子建给柳树吃了什么肥,这柳树长得格外粗壮,但我手里又没有趁手的家伙,我在别墅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桶油。
把油全部浇在柳树上,我刚准备点燃的时候却听到了保安的喊声,抬头我看到一队保安冲向了我,但他们紧跟着吓得后退了两步,这些人居然看见我了?
没心情管这些,我立刻把柳树点燃了,火苗一下蹿到老高,我赶紧离开了案发现场,不过我注意到那几个保镖虽然鼓着勇气追我,但当我离开柳树十米范围的时候他们好像就失去了目标。
因此为了避免他们去抢救柳树,我自然是充当起了拦路虎的角色,但我刚利用隐身的优势把一个保安一脚踹倒我就注意到了不对劲,因为按照正常情况下把一个人踹倒他是不可能发出这么惨的叫声的。
并且这保安的腿此时看着甚至有些扭曲了,我不禁开始揣测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这时候眼看着另一名保安要贴近了柳树,我冲过去把他拽倒了,不过这一次我故意留了一些力度,但还是把他的胳膊给拽脱臼了。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现在的我等于是强化版的赛亚人,因此我又控制着力度把另外几名保安也全部撂倒了,虽然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伤了他们,但我现在唯一要负责的就是不让柳树上面的火灭了。
随后其他保安也陆续冲了过来,最先被我干倒的那名保安痛苦的喊道,“这附近有鬼,你们千万小心点!”
我有些好奇他们居然听到有鬼以后不跑,反而每个人还试探着往柳树的位置靠近,似乎他们对于某些事情的畏惧大于对我这个鬼的恐惧。
这让我不由得想到了曹子建,所以我接下来对这些保安挨个进行了一番教育,把他们全部撂倒在地以后我看到柳树已经冒起了黑烟,看着燃油马上用尽,我又提着油桶大摇大摆的当着这些保安的面过去加了一把火。
“不要!”
有一些忍着疼痛的保安痛苦的喊了一句,我愣了一下,随后转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问道,“你们这样为了什么啊,曹子建那个家伙对你们很好吗,还是说你们都被他威胁了家人?”
看着保安们脸上不同的神色,我立刻确定了后面的答案,这时候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保安一边向我这边爬着一边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了,把火灭了吧,不然我们的家人会遭殃的!”
其他保安紧跟着附和,我叹了口气,曹子建的手段其实也算是比较可怕的了,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等于是完全把一个人死死的控制住了,本来我想问他们为什么不报警,但我又忽然想到了李建山的事。
所以我想了想说道,“你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当他的傀儡,你们难道不想要自己的生活吗?”
保安们集体沉默了,虽然之前他们有些人可能欺负过杨彩星,到现在我发现他们其实也有可怜的一面,在这种压迫之下也没有人能够保证一直善良。
之后我又好好的劝导了他们一顿,但我知道他们心里始终担心自己的家人,不过我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说通他们,毕竟曹子建不知道控制他们多久了,估计在他们眼里,曹子建早就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了,我的目的是为了能让火烧的更久一点。
就这样我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愣拖过去了将近半小时,终于我听到了树木断裂的声音,那些保安紧跟着脸色发白,我立刻冲过去一拳砸在了树上,柳树痛苦的发出了一声“吱呀”,随后在我期待的眼神中轰然倒地。
和保安们满脸的死人脸色不同,我现在真的是感觉如释重负,因为这样就可以换回林晓晓了,而且还能让曹子建那个混蛋得到惩罚。
但我刚准备转身回别处去接杨彩星,最靠近边缘的保安突然整个头颅不见了,当下我心里一紧,随后我立刻冲向了他旁边的保安,并且挡住了一只刚好要贴近他脖子的手。
“这些人是无辜的,你们的目标不是只有曹子建吗!”
即使此时我的力量已经强化过了,但我仍然感觉张有理的手臂充斥着一股很可怕的力量,张有理猩红的双眼盯着我,眼中的杀意根本不曾退去。
“为什么要放过他们,如果不是他们昼夜看守,我们早就有机会雇人把这些树摧毁了,所以他们必须死!”
张有理的手臂开始用力,但那个保安已经吓呆了,我赶紧一脚把他踹到一边,虽然可能骨折,但总比死了强。
可紧跟着我发现张有理的目标似乎变了,他转手钳住了我的胳膊,同时另一只手向我的脖子伸来,我立刻伸手再一次抵挡住,他却已经张嘴咬了过来。
面对着死亡的威胁,我的内心突然又出现了一股非常狂野的杀意,虽然是属于我的意识,但那意识仿佛是在嘲讽我,就好像我不应该打不过张有理一样。
我顺手把张有理推开,这才勉强躲过了他的的牙齿,可张有理的反应速度明显超出了我的预料,我闪到一边还没等回身,他就一把把我按在了地上,“死吧。”
张有理的手直接刺穿了我的胸口,但奇怪的是我没有感到任何疼痛,不过此时我望着面前的张有理,口水又一次流了下来。
曾经的经历让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虽然我并不想,可我知道如果我再这么继续忍下去的话张有理肯定会把我给撕开,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刺过来了。
所以我在他之前抬手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将他的手臂打折以后我抓住两端猛然一扯,他的手臂被我撕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