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超出认知的恐怖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曹子健早在之前就已经彻底吞噬了他体内的心魇,那也就是说现如今他体内只存在他自己的灵魂,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但就在我以为最近超出了我的认知极限的时候,更让我惊悚的一幕出现了,曹云的半颗被扔在地上的头颅居然对我开口了!
“真是麻烦,我本来以为你们能直接把我给杀了,但看样子还是有些高估你们了,谢谢你的怜悯心,不过那玩意儿我可没有。”
眼下这情况我甚至都被震惊的忘记了呼吸,因为眼前的曹云并不是变成了鬼,甚至说我连他目前是什么形态我都不太清楚,我只知道现如今的他给我一种极端的压迫感。
同时我也能明显感觉到我体内的负面情绪在滋长,受到影响的甚至还包括心魇,“赶紧离开这里,他能操控我的情绪!”
这时候另一个曹子健已经飞速的把曹云的身体吃的差不多了,曹云的头颅飘起来,此时在头颅周围缭绕着一些黑色的雾气,给人一种很不祥的感觉。
我旁边的风雨彤都忍不住率先攻击,但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风雨彤被打的直接撞在了墙上,差一点就连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反正你们今天也都会死在这里,我倒是不介意让你死的明白一点,你不会真以为我这段时间只是钻研了法术吧?”
紧紧握着破伤风剑,现如今我唯一的倚仗就是我身后的阵法了,谁知道他却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你后面那个阵法对我没什么用,顶多是限制限制我儿子的分身罢了,一个天罡五行阵的低配,能有什么用?”
我本以为他的语气是在故意激我,谁知道下一秒,他动都没动我就感觉到我身后的整个阵法瞬间支离破碎,另一个曹子健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
只见两个曹子健缓缓的融合在了一起,这时候曹云悠闲的飘到了我面前,我试图防御,可体内的所有力量都已经被死死的压制住了。
“说起来我好像还没有让我们家小健尝过鬼差的灵魂,今天刚好遇上两个,顺便告诉你一个事情,我早就知道在我身边的阿冰是假扮的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那么傻吧?”
一瞬间我的大脑都有些空白,没想到我计划了这么久的事居然早就被人识破了,这让我不禁有些自我怀疑,难道我就真的没有资格应对眼前的麻烦吗?
从一开始到现在,我突然发现我从来就没有真正解决过什么,从开始被曹云碾压,到后面一步一步的遇到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事情,我发现我始终是那个无力的角色,每次保护我的人也在不停变化,从李潜龙到现如今的风雨彤。
而等我达到和风雨彤一样的高度的时候,我发现我似乎失去了一切的倚仗,这让我心里突然十分的疲惫,或许被曹云就这样杀了也挺好的,起码以后不用因为自己的无能而痛苦。
指尖此时传来了一抹剧痛,我低头发现是破伤风剑刺破了我的手指,而此时李无极则是生气的在我脑海里训斥说道,“集中精神,主人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低头?”
原本的负面情绪此时消散了很多,在抬头的时候我看到旁边的风雨彤也陷入了一脸的痛苦,我想罪魁祸首应该就是在我们不远处的的曹云了,而曹云看到我的情况以后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没想到你居然还挺有实力的,不过这也证明了我目前的状态还没有掌握体内的力量,剩下的就交给小健来处理吧,他早就想品尝一下你的血肉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曹子健冲过来一拳砸向了我的头颅,虽然我及时躲开,可是此时他的胳膊下方又长出了一条手臂,直接被这一拳砸中脸庞,我清楚的听到了我头骨碎裂的声音。
借着这股力量在旁边滚了一圈,我也顺势一剑砍断了他的双腿,但对于他来说好像有些不痛不痒,紧跟着他的双腿就长回来了,而我此时的头骨还在修复中,这恢复速度简直是让我望尘莫及。
“真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如果不是你,现在我还能躺在我的房间里做我喜欢做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可能会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曹子健冲过来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了我的胸膛上,直到我的胸膛彻底凹陷下去他都没有停手,而现在我已经大致认清了他的力量,他吞噬了不止一个心魇,要不然他的力量是不可能强到这种地步的。
因为他目前砸在我身上的四只拳头每一个我都感受到了不同的气息,我很惊讶曹云居然给曹子健找了这么多补品,而且他还能保证自己不丧失理智。
眼看着我的身体从头颅往下的每一寸都被砸了个稀烂,极端的疼痛已经让我有些麻木了,但我仍然紧握着破伤风剑,因为刚刚我注意到即便是他疯狂的砸了很多拳,破伤风剑都没有出现破损的情况,甚至连折弯都没有,所以我可以肯定这是我接下来反击的唯一凭靠。
在他停下来准备开口的空挡,我猛然把剑甩了出去,虽然我现在因为胳膊彻底粉碎使不出太大的力量,但是还有一个帮我操控武器的李无极存在呢!
这么近的距离下曹子健即便是已经提前做出了防御的动作,却仍然是被破伤风剑锋利的剑刃割断了双臂以及头颅,我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撑着身体躲到了一边,我本以为他起码也要恢复一下,谁知道在我的注视中他的头颅居然瞬间就长了回来。
下一秒他直接向我的头颅冲了过来,我能想象得到自己接下来头颅粉碎的画面,而他此时也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叫嚣着,“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一点点把你的血肉吃干净的!”
“嘭!”
我勉强控制头颅躲开了一拳,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因为他腋下的两双手已经把我的头颅固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