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只有自己能救自己,只有陆谦城能救自己,何阮这样坚定不移的认为。
又观大鱼2025-07-02 20:152,138

四季酒店作为苏城餐饮界的龙头老大果然名不虚传。

  一番静心品尝后,何阮吃的心满意足。

  从厕所出来,远远的看见不远处的窗户处立了一个人影,走廊灯光昏暗,头顶的射灯发出昏黄的光,映得背影宽阔雄伟。修长的指头夹着香烟,萦萦的烟雾中看不清男人表情如何。

  何阮顿住了脚,脚下好像千斤铁,挪也不是,停也不是,好像前面有万丈深渊等着自己。

  心里万马奔腾,思绪万千,不知这人在这究竟为何,有意为之,还是纯属巧合。万一自己腆着脸贴上去人家不理不睬,不是有失颜面?

  没等她想出来个所以然,男人已经转过身,以一种深邃如海的目光凝视着她,看不清平静如镜,还是波涛汹涌。何阮知道这人没打什么好主意,因为在脸部一侧微微上扬的嘴角已经出卖了他。

  在心理学的角度,一个人只有在极度厌恶某种事或某个人的时候才会展现出这种表情。

  男人站在那就像一个等待宠物扑上去的主人,何阮很不幸地处在下风,就是那只嗷嗷待铺的小狗,等着主人给根骨头吃,主人高兴了大掌一挥就能救它与水火之中。

  何阮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裙摆,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履,高跟鞋踏在瓷砖地板上,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立在男人面前,言笑晏晏。

  “陆总出来抽烟透气?”

  明眼人都能看到的事实,何阮用疑问的语气说出。没其他特别的原因,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今天见面是自一礼拜前那次尴尬的双方家属见面后的第一次相遇。何阮也想着多多和他交流,说不定处着处着就有感情了,可他俩之间隔着天鉴般沟壑。俗话说的好,隔行如隔山,他们工作上没有什么交集,朋友圈也没什么重合的地方,何阮是有这心也没这力。

  陆谦城上下打量了一番,最终眼神停留在了何阮胸脯前。

  何阮注意到这炙热的目光,下意识垂眸看向那处,较好的事业线呼之欲出,忙不迭用手去捂。

  这种行为在陆谦城眼里无非就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不早就看过了,有什么好遮的。“陆谦城对她这种行为很是不屑,”更何况你还在乎这些。“

  语气轻蔑,眼神扫过那处之后就落在了窗外,全程没正眼看过何阮一眼。

  何阮站在陆谦城身旁,感到气势压人。她一米六七的身高床上十厘米的高跟鞋,也才堪堪到陆谦城耳朵处。

  两人都未开口说话,气氛低迷,些许尴尬。

  陆谦城在等,在等这个女人究竟闹什么幺蛾子。

  何阮也再等,在等一个适合开口的时机。

  几分钟过去,仍未有动静。

  晚秋的夜风吹得丝丝凉意入骨,何阮出来上厕所,就着了内搭裙子,万撑不住这般凉意。

  瑟瑟开口,“陆总考虑清楚了吗?我看这事也是铁板钉钉,不然咱俩早了早安心。你说呢?”

  陆谦城闻言,灭了手中快要燃尽的烟头,缓缓转过身来,正面朝着何阮。

  “早了早安心?亏你说的出口,你把这事当交易?”眼神冷彻,不着一丝温柔。“你说你算计谁不好,非要算计到我头上,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我念你年级小,涉世未深,不想过分追究,你倒好,上赶着不让这件事翻篇,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顿数落,何阮的士气被浇灭了不少,可两军作战,万不能在敌人面前露怯。

  嘴硬的说,“那咱两都上过床了,你还能不认账吗?这传出去对你,对整个陆家的名声恐怕都不好吧。”

  陆谦城冷笑,“那你真是太小瞧我了,我陆谦城是在乎这些俗世的人吗?那你功课做得不够呀。”

  陆谦城步步紧逼,何阮不得不连连后退。

  背抵到了消防栓,磕红了一大片皮肤。

  “你不在乎,那你爸爸妈妈就不在乎吗?”眼睛湿润,硬憋着不让泪流出。

  “别拿这些威胁我,你还太嫩了点。”陆谦城抓起何阮一只胳膊,双双眼神在空中交汇,电闪雷鸣。

  “你缺个帮你争家产的夫人,我少个救我于水火之中的丈夫。双方各取利益,那为什么就不行呢?”

  擒住何阮的那只手松了些,“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我陆谦城还没沦落到要靠女人的下场。”

  “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听到这人说自己是固执,陆谦城笑出了声,这怎么能和固执扯上关系,陆谦城百思不得其解。

  不答反问,“那你怎么也这么固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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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阮回到餐桌前,沈楚义抱怨她怎么去了这么久。何阮没有说自己与那人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打着马哈以厕所人多为由。

  接下来的餐食再精致,再独具匠心,何阮也无心欣赏品味。饭吃的味同嚼蜡,脑海里闪现的都是陆谦城那张布满愠色的脸。

  他怒斥自己年小不更事,呵骂自己人蠢胆肥。

  何阮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她以自己梦寐已久,得不偿失的爱情为代价,用自己的婚姻为赌注,不过是救自己一万丈深渊之中。

  她从不指望有个人完完全全的了解她,看光她的劣根性,她的阴暗面,她埋在温和下的偏激和歇斯底里之后还爱着她。

  她信奉天不救人人自救,天不爱人人自爱。

  万般皆苦,唯有自渡。

  何阮不信奉神明,不信奉宗教,可近几日来总是夜不能寐,半夜总是被噩梦惊醒,醒来之后浑身冷汗,后半夜往往是睁着眼直到天明。

  佛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自己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拯救泥泞沼泽中深陷的自己,陆谦城是被自己脱下水的摆渡人。

  只有自己能救自己,只有陆谦城能救自己,何阮这样坚定不移的认为。

  “楚义,你说如何能让一个男的爱上第一印象不太好的女生?”

  虽然她和陆谦城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床上,就是干那种不可口述的事,可毕竟自己手段恶劣,陆谦城肯定认为自己是个放荡不洁,行为举止不检点的女人。

  “怎么这么突然?”沈楚义错愕不及。

  “你就直说吧。”

  “直接扑倒呀,有什么是比上床更直接的手段。”

  何阮口中的酒水硬是梗在了喉咙,没有咽下去。

继续阅读:第8章 不知是作为律师的本能对案宗感兴趣,还是因为涉及到陆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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