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下班,就收到沈楚义发来的消息,约她下班一起去做按摩,欣然赴约。
工作第一天,跑动跑西的,累个半死。
赶到按摩馆,沈楚义已经等在那悠闲的刷着朋友圈。
看到何阮,二话不说,拉着人就往里面奔。
何阮从更衣室里出来,沈楚义已经趴在按摩床上被技师蹂躏了,听到动静,连忙转过头来。
“呦,你够可以的,才多长时间不见,你就这么有料了。”
何阮扔过去一条毛巾,盖住沈楚义的脸。
“你就知道拿我打趣,坏死了。”
沈楚义伸出胳膊拽住何阮的浴袍,“你还害羞呢,教姐妹一下呗。”
“你太夸张了吧。”何阮脸上嫌弃的表情一览无余。
沈楚义确实夸张了,何阮身材确实不错。
不在理会沈楚义调侃,将头埋进按摩椅的洞里,享受痛苦并快乐着。
姐妹间聚会,气氛总是那么轻松,闲聊中就谈论到男人身上。
“你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个相亲男的吗?我好像对他有点动心了。”沈楚义谈到男人,语气中的兴奋难以演绎。
何阮感到很惊讶,上次明明还是恨不得掐死的态度,这次就已经春心萌动了,女人就是这么善变。
“怎么回事呀,转变这么大,快给我说说。”何阮兴奋转过来身。
“哎呀,一言两语也说不清,其实慢慢接触下来他人其实也还不错。”
“姐妹,你快要坠入爱河了。”
“哎呀,讨厌。”脸埋进洞里,思想放空。
安静一会又说话,“阮阮,你和周迁怎么样了。”
何阮昏昏欲睡,一下子惊醒过来。
“分了。”言简意赅。
“怎么就分了,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吗?”
何阮摸摸头发,“其实也不算,双方不合适,我也有一定的原因。”
爱情从来都是双方都问题,两情相悦是一直被奉行,等到有一方厌倦了,或是有了退缩心理,那这份感情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何阮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沈楚义也不好意思再给她伤口上撒盐。
“不过,我可能要有新的目标了。”对于陆谦城,何阮是志在必得。
“哎,哪号人物可以入的聊你的眼,给我说说,给你把把关。”沈楚义稀客热爱八卦的心有蠢蠢欲动起来。
何阮取下眼罩,“八字还没一撇呢,等什么时候有消息了第一个告诉你。”
被勾起的好奇心没有的到满足,“卖关子。”扭头埋脸,不再言语。
技师下手些许重,疼得何阮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
“嘶,轻点。”声音又娇又媚。
“你这声音有那个男人受得了呀。”
被沈楚义说得害羞,“你好讨厌呀。
第二天一上班,何阮就到赵天明办公室询问雅博的案子。
“师兄,那个雅博的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赵天明对着突如其来的祸事感到很惊奇,“这案子已经结案了,你还问它干嘛。”
态度诡异,太想糊掩过去,何阮越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我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师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何阮一下子击中要点。
“这事你不要多管。”赵天明脸色已经变了,不是先前那样温和。
何阮做事很有分寸,不会给枪口上撞,适可而止。
面子上答应不再过问这件事,可心里并没有放下,满心的疑惑与好奇,就像前面有茂密的奇幻森林,却有人在外面社了一层结界,外面的人对里面的奇妙感到迫切的渴望。
何阮在这行业不过堪堪两年,接手的案子不过十几来件,但在某方面却有着卓越的感知。
事情现在已经很明显了,王雨薇的话与赵天明的反应让何阮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测。
死去受害者的家人没有的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却中途结案了,很明显,这背后一定有着某种强大的力量推着事情往他所语气的方向走,尽管已经背离道德法律的方向。这所有的矛头,所有的动机都指向了担责方——雅博地产。
何阮想到这陷入了沉思,这事和陆谦城有牵扯吗?还是下面的人假传圣旨,销声匿迹?
她的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充斥,好奇,好奇真想究竟是什么?担忧,迷雾的后面有究竟是什么在等着自己?窃喜,自己终于有了和陆谦城接触的机会。
何阮坐在办公桌前,烦躁的蹂了写字的白纸,投到垃圾桶里,自己这状态根本没办法投入到别的事,脑里不间断的闪现的的事陆谦城那愠色,紧绷的面容。想必他是真的讨厌自己吧?
想到这突地就笑了,只是嘴角向下,苦哈哈的笑。
下午何阮没什么正事,挎着包按照卷宗记录的信息找到的死者的家属。
何阮敲开了一扇铁锈斑斑的铁门,等了好久才有人来开门,来人是一位头发宾白的老妪,想必这应该就是死者张国忠的父母。
何阮向老人表明自己的来意,没等到被邀请进去坐坐,迎面而来的是猛关的铁门,。
“奶奶,我是来帮助你们解决这件事的,能让我进去坐坐吗?”
“别装模作样的了,你们律师就是仗势欺人的,我不相信你,你走吧。”老太隔着门对何阮喊着。
“您可能是有什么事误会?你把门打开,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语气已近乞求。
“我和你们这些人没什么好谈的,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没一个干好事的。”老太太说着有些激动,用手掌用力的拍的门板,“快走呀,快走呀,我儿子都没了,要你们有什么用呀。”
“不要动气,您千万要保重身体。”何阮看样子没法撬动死者母亲,只得另寻它法。
“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要害你们的意思,我今天冒昧拜访,还请你见谅。带了一点水果,给您放门口了。”
放下手上提着的果篮,“我就先走了。”
何阮心里莫名怒火中烧,看到头发花白的老母亲痛苦的表情,一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时的绝望与伤心,她就越发痛恨那些为非作歹,只手遮天的人。
毫无疑问,何阮把陆谦城归到这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