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云裳不生气,也为了等云裳的身子骨快些好起来,褚钰渊倒是说到做到,果然没有再碰云裳一下。
只是每天晚上抱着云裳的时候,心里总是不能平静下来。
云裳自然是知道褚钰渊的,但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她只能时不时的提醒一下褚钰渊,让他好好的记着她自己说的话。
褚钰渊没辙,只能在拥吻了云裳之后,自己极力克制着。
云裳看他憋得辛苦,心中有些不忍,便提议道:“要不,我帮你用手解决?”
哪知道,褚钰渊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就黑的像个锅底。直接下床去了隔壁的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回来。
一连几天,褚钰渊都只能这样做。心里也盼着云裳的腰,早日能不疼不酸。
而云裳这边,自从那天被甄慧撞见了自己的囧样,则是天天和甄慧一起,倒是让袁亳叫苦不迭。
“云裳啊,你干嘛非得要折腾我家甄慧啊?你看看我,我这么大个人了,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袁亳没有直接说明,但是云裳却是非常懂的!
毕竟这两人平时腻歪在一起惯了,而自己这几天,可就是将他们两,生生的给“拆散”了啊……
“行了行了,你们两天天腻歪在一起,还没有腻歪够啊?我这样做,也是在帮你们增进感情好不好?”云裳瞥了眼一脸苦相的袁亳,没好气的说道。
甄慧坐在云裳的身边,转过头去忍着笑意。自己的男人是什么德行,她最清楚不过了。
袁亳这个男朋友,是她最满意的!毕竟她妈妈也说了,找老公,就得找自己喜欢的,也会宠着自己的。
而袁亳,这两点全都符合!
袁亳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云裳,听到她说这话,气得嘴角直抽抽。半晌,才蹦出来一句:“强词夺理!”
现在正好是午后的休息时间,他们几个人全在休息室里避暑。一个个的,将自己的手放在冰块上,感受着从手掌蔓延全身的凉意。
傅诗筠则和他们几个不一样,只是坐在冰块的旁边,手中拿着扇子,给自己扇着风。
外边突然传来武齐的声音,几人赶紧擦干了手,乖乖的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好。手里拿着折扇团扇,学着傅诗筠的样子,给自己扇风。
“进来。”云裳说道。
武齐进了休息室里,看到他们一群人都在这里,便开口道:“王妃,主子让属下来,请你们上去一趟,说是有事需要和你们商量。”
云裳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便拿着扇子,带着一群人上了楼。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褚钰渊和褚钰彬都在。桌上放着不少小册子,兄弟两的目光落在那些小册子上,脸色极为凝重。
“吱吖——”门被人从外边推开,紧接着便是云裳他们的身影,出现在了兄弟两人的面前。
褚钰渊看到云裳,立即起身过去,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将面前的小册子递到云裳的面前,声声说道:“前几日让武齐去查的事情,已经查到了。过来京城的那些百姓们,有半数以上的人,都已经有了天花的症状。”
屋子里的人,不仅仅是云裳,就连袁亳听到褚钰渊说的话,都被吓了一跳。几步就走到了桌前,拿起桌上的小册子查看起来。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天花这种疾病,已经不会看见了。反正就袁亳和云裳他们几个,就没有看过。毕竟他们都接种了相对应的疫苗,身体里早就有了抗体,不会再得这种病了。
然而,现在他们是在大羯,而他们的身体里也没有天花的抗体,如果遇上了这种病毒,肯定也会被感染。
“既然已经有了天花的症状出现,那就是已经给过了潜伏期。这段时间,这些人的所经之处,恐怕都会有人会感染。就是不知道,现在其他人怎么样了。”
云裳脸上的表情严肃,抬头看一眼袁亳,问:“看来,这就是那幕后黑手,给我们出的考题。只是这一次,或许要让他们失望了。”
毕竟现在那些人还没有到达京城,他们几个还是有时间准备的。而且,既然那母后黑手,想要利用天花造成大规模感染,那么他们就绝对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确实,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我们还可以做很多的准备。京城里暂时没有人感染天花,那么过来京城医治的那些人,绝对是不能让他们进入京城的!”
“只能在城外找一块地方,地方要足够的大,能容纳的下那些人才行——”
袁亳说完,便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褚钰渊和褚钰彬的身上。治病的事情,他们一群人可以做,但是找地方安排人的事情,他们这种人生地不熟的人,还是不要跟着添乱好了。
毕竟,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门的人去做,这样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最好是能在那些人进京之前就安排好。
傅诗筠听到天花两个字,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想起那年在川南山附近的小镇上发生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觉得害怕不已。
那个小镇上的人全都的了天花,几乎全镇的人都死了。最后只活下来了几个人,那些人的身上全都留着难看的疤痕,让人看着就觉得恶心。
那种恐怖的经历,她不想再经历一遍。只能将目光投向了褚钰渊,半晌才上前一步,弱弱的说道:“表哥,天花真的很可怕,若是可以,表哥还是将这件事情交给别人去做吧。切记,不可以和那些人有接触!”
褚钰渊通了傅诗筠的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而后看向云裳,问道:“你们是不是知道,这天花要如何才能医治的好?可是现在有不少的草药都已经断供,难不成,你们可以找到替代的草药?”
云裳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说替代的药,而是我们知道的治疗方法,不是用草药来治疗的。”
褚钰渊不明白,但是云裳说的话,他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