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们的车怎么还没出来?”电话对面问道。
“你们快回来吧,我们被堵在这儿了!你们要是再不来,我们可全都得被他打成残废啊!”这穿着格子衫的富二代在电话中拼命的乞求着。
“啊?怎么回事?”电话对面的人又继续问道,“阿明不是要挟了那个女孩吗?他怎么还敢动手?”
“哎呀,阿明现在已经在车里估计被砸死了,你就不要提他,你赶快回来吧,你再不回来我们恐怕也跟阿明是一样的下场……”穿着格子衫的富二代恐慌的说道。
“什么?”电话对面的人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
“你快来!兄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是你的车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这穿着格子衫的富二代又再次催促着,“你赶快回来,你回来你车的损失我给你补偿好不好?!”
说完这些话,电话那边的人又犹豫了一下。
毕竟如果要保全自己的车却丢了,兄弟的命他们也是受不了的。
于是电话那边又传来一阵声音。
“好,我们马上回去!”
就这样放下电话之后,穿着格子衫的富二代又瑟瑟发抖的望着张若尘。
“大哥你不要冲动,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张若尘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靠在那辆兰博基尼上。
过了没多久,前面又传来了一阵轰鸣的引擎声。
刚刚逃走的那群富二代又开着各自的跑车,一辆接着一辆,重新回到了这片山麓中。
他们一个个看到张若尘之后,也都乖乖的从车上跳下来,瑟瑟发抖的走到了张若尘的面前。
“你们的钥匙也都交出来吧。”张若尘望着他们冷静的说道。
这几个逃走的富二代看到自己的其他兄弟一个一个都跪在地上,于是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乖乖的把自己的车钥匙全都送到了张若尘的手中。
张若尘收起这十几把车钥之后才满意的点点头,于是把这些车钥匙全都装入了自己的口袋里。
最后张若尘要等的就是那辆驾着红色法拉利还没有开回来的吕嘉。
最终,张若尘又等了没多久,远处就传来了一阵跑车嗡鸣的声音。
所有人都朝那边望过去,发现是吕嘉开着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跑了过来。
吕嘉足足比张若尘晚了有十几分钟。
因为吕嘉在那个弯道之处差点坠下悬崖,算上倒车的时间再次追赶,所以就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这个成绩甚至还不如他平时的成绩。
最终当吕嘉开着那辆红色法拉利停下来的时候。
所有的富二代一个个全都充满怒火的盯着吕嘉。
坐在法拉利里面的李佳刚刚走下车就发现自己这帮朋友盯着自己看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同。
富二代因为吕嘉的关系丢掉了自己的跑车,自然都把仇恨的矛头全都对准了吕嘉。
吕嘉站在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旁边,很快就注意到走过来的这群人一个一个似乎都充满怒火,摩拳擦掌。
“喂喂……你们想要干什么?”吕嘉心中惊慌不已的,看着自己曾经这帮的朋友。
“你说我们还能干什么?!”戴眼镜的那个富二代毫不客气的走到吕嘉的面前,一把就抓住了吕嘉的领口。
“兄弟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此时吕嘉自然也知道张若尘和他们所有人打的赌,现在自己输掉了比赛,这群富二代朋友自然也会输掉自己的跑车。
他们会把矛头指向自己,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有话好好说,有什么好说的!”旁边那胖胖的富二代毫不客气的盯着吕嘉,“要不是因为你,我们的跑车能全都输掉吗?!”
“就是!你把我们的跑车赔给我们!”
“对,我那辆兰博基尼还是这个月新买的,刚刚拿到手没多久就这么给输掉了,你陪我!”
“我的那辆敞篷宝马你也要赔给我!”那个穿着格子衫的富二代也毫不客气的走到吕嘉的面前,死死的盯着吕嘉。
但是吕嘉此时却尴尬的笑了起来。
“你们和张珊打赌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输掉比赛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非要打赌,既然愿赌就要服输!”吕嘉就这么拼命的给自己辩解。
不过这群富二代听到这话却更来了火气。
“你真好意思说这话,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会输掉跑车吗?”穿格子衫的富二代说完就一巴掌打向了吕嘉。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吕嘉也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敢动手。
毕竟平时他们都是在一起吃喝玩乐的朋友,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却是翻脸不认人。
“你敢打我?”吕嘉摸着自己的脸死死地,盯着那个穿着格子衫的富二代。
“打你怎么了?不管我想打你,我们全都想打你!”穿格子衫的富二代说完又猛然一拳打向吕嘉。
不过吕嘉这一次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了他的拳头,就立刻和这个穿着格子衫的富二代扭打在一起。
很快周围的那群富二代一个一个也加入了这场打架之中。
就这样一群人围着吕嘉一个人各种拳打脚踢。
吕嘉很快就支撑不住,被打的鼻青脸肿。
“疯了疯了!简直是彻底疯了!”拍卖会现场的一个工作人员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景,他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可思议的说道。
“那梵高的画真的就有那么值钱吗?”旁边另外一个短头发的服务生也不可思议的问。
“就算那是梵高的真迹……也不至于卖出这么多吧……感觉再这么涨下去都快要破记录了……”抓着头发的服务生感叹道。
“是啊!咱们的拍卖行去年拍出去最贵的话好像也才3000万吧!这幅画直接打破了咱们拍卖行的纪录!”
“对啊,咱们拍卖行开张的几十年来,史上最贵的东西也刚刚才一个亿而已!那还是一个唐朝的花瓶,没有想到这幅画竟然直接破了咱们拍卖行的历史记录!”短头发的服务生也感叹的望着前面那幅梵高的画作。
虽然那幅画作看上去的确是有些风格,但并没有特别惊艳的地方。
只是因为他是梵高的真迹,就被拍出这么高的价钱,这让那个短头发的服务生也忍不住感叹起来。
“果然这些艺术家只有死后的画作才会变得值钱……”
“是啊,”旁边一个系着领带的服务生也认同的点点头,“如果艺术家的画作不必在死后才能值钱的话,那我恐怕也要去做艺术家了!”
“为什么非得死后才能值钱呢?”旁边一个矮个子的服务生不解的问。
“蠢货,你难道不明白什么叫做物以稀为贵嘛?”系着领带的服务生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物以稀为贵?”矮个子的服务生有些不解。
“东西就是越少越值钱,烂大街的货谁会要?全世界如果只有一个的话,那自然是价值连城,想想吧,这梵高已经失去了那么多年,他留下的画作数量十分有限,自然每一幅画作的价值都不可思议。”
“原来是这样啊。”矮个子的服务员听到之后也赞同的点点头。
“更重要的是这幅画虽然看上去并没有特别之处,但它却是梵高早期的画作。”旁边一个戴着眼镜像是艺术鉴赏家一样的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道,“通过这幅画作,艺术界可以更多的了解到梵高早期的艺术历程,在艺术上的价值要远远大于它画作本身的价值!有时候一幅画的价值并不是单纯,看他画的好不好看,还要看他背后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