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锦绣服装公司以捐助十万的高额资金跃居锦州市企事业单位的榜首。锦州市人民医院捐助六万块,成为第二名。第三名的是锦州大学,全校师生共捐助了五万八千块钱。
个人捐助方面,庞嘉玉一个人就捐了六千块钱,成为了锦州捐款金额最高的人。市长夫人原本只捐了一千块,知道消息后立马又追加了七千块,拿到了第一名。其他名流夫人们紧随其后,都捐了好几千。
冯玉兰恨透了这个天使箱包公司,更恨透了天使福利院,因此,在捐款的时候她只捐了十块钱。结果没有想到这事被人捅了出来,冯玉兰再次被众人耻笑了许久,最后只得咬牙再捐了两百块钱才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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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
时洵跟往常一样去接傅笙回家,不过这一次他稍微晚了一点点,结果破天荒地没有接到人。时洵在校园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跑到辛国庆那里打听才得知傅笙早就跟她的几个室友出去了。
时洵立马开车找到天使箱包公司。
结果就看到他的女人正一边皱眉深思地在图纸上描画着什么,一边嚼着干而硬的馒头。
时洵心疼极了,原本在路上想的见到她之后要说她一顿的,如今也全忘到了九霄云外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办公室,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到了傅笙的手边。
“你不是最讨厌吃馒头的吗?”
傅笙惊喜地抬起头来:“你来了?”说罢立马放下笔,端起水杯一口气喝光了。
时洵见状,又给她倒了一杯:“家里面我给你煮了好吃的你不吃,非要吃这个!这个吃着好吃?”
“不好吃。难吃!”傅笙撒娇着抓住了时洵的左手,捏紧了,摇了摇,“谢谢你!水好喝,特别特别好喝。”
时洵身体绷得紧紧的,如同一只拉满弦的弓。被她抓住的手烫得要死,掌心都出了一层薄汗,紧接着,他的全身也跟着热起来,某个地方更是热得要爆炸了一般。
他目光凶狠地盯着傅笙,薄唇里轻吐出几个咬牙切齿的字:“跟我回家!”
傅笙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这流氓又在想什么荒唐事了,回家肯定是又要被他弄得一个下午都毁了,看来,这男的真的是经不得撩的!因此,她果断地放开了手,摇了摇头:“不行啊,人家设计师刚刚找我了,这里有一个技术问题解决不了。我得把这问题找出来,给整明白整清楚。要不然这车间马上就得停产了。你也知道的,我做包包也是赶鸭子上架头一回。哎,这包包看着很简单的,结果……”
在她甩掉他的手时,时洵就想扑过来将她给就地正法了,可是顾忌着这是在办公室,随时随地都会有人进出,他生生忍住了。但是身体渴望得要命,他不由凑近了些:“想不出来就吃了饭再想!家里饭都做好了,走,跟我回去吃了再来。”
傅笙默默地离他远了一些:“不了,我吃过了。好了,你先回去吃吧,我把这个弄好了就回去,好不好?”
时洵盼了一个星期,哪里肯走,就在办公桌另一侧坐下了:“我等你。”
傅笙:“……”
这时,一个设计师走了进来,将刚刚去车间做的半成品拿了进来交给傅笙:“傅总,您看,做出来就是这个效果……”
傅笙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看:“不应该啊!怎么会是这样呢?这明显……”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快速站起来,走到一边的机台跟前,拿起刀片和剪刀,就开始了拆线。她一气呵成,十秒钟就全部拆完,然后自己拿到机台上开始缝合。
过了一会儿,缝合完毕,傅笙剪掉线头,将改好的半成品递给设计师:“你看,没有问题的!”
设计师是个三十多岁的留学女人,是政府部门专门从一家国有企业高薪挖过来的,她将半成品翻来覆去看了许久,眼睛里透出一丝茫然来:“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就可以了呢?傅总,可以请问您是怎么做到的吗?”
傅笙:“这个是真皮的,会有一些弹性,而且,还得顺着它的纹路来,你看这里……”
两分钟之后,设计师点头:“好的,好的,我再去车间跟她们说!如果这里解决好了,立马就上拉链,再上个背带就完成了。”
傅笙点了点头:“嗯,去吧!”
这个设计师前脚才离开,孙湘琴就走了进来:“傅笙,花做出来了,就这一副模样!”
傅笙也惊了:“这么丑?!”
孙湘琴:“是啊!这个样子,谁会喜欢?”
傅笙拿起这多红花看了又看:“这是材质的问题。这个材料不适合做花瓣,不过可以做叶子。”
孙湘琴又待了一会儿,拿着傅笙剪好的叶子样品,也出去了。
她一出去,时洵正想说点什么,又一个设计师进来了:“傅总这个背带……”
“这是哪一款的背带?”傅笙的声音有些大,“我记得这个颜色的不是圆筒状的吗?怎么是扁平的?”
设计师也懵了:“啊?是吗?原来是圆的吗?可是,背带还能做成圆的?这也……”
瞧着傅笙一刻也不能停的模样,时洵从心底里升出了一份自豪感来,这是他的女人,这么能干这么厉害的总设计师!另一方面,他心疼她,心疼她在学校苦了一个星期,周末了还不能好好休息,甚至连饭都没有吃!
于是乎,时洵悄悄起身,回家炒菜,然后,自己快速吃完,用饭盒子给傅笙盛上她最喜欢吃的饭菜,送到了天使办公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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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钟傅笙下班。
她走的时候孙湘琴赵如萍和张丽三人都还没有走。
傅笙招来其中一个打包装的男工,给了他两百块钱,让他给厂里所有加班的人每人买一份饭菜,这才被时洵拉走了。
一回到家里,傅笙就累得往床上一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时洵见状,有没有叫醒她,细心地给她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地做饭去了。
八点五十,傅笙被时洵唤起来吃饭。她不想吃,也不起来,时洵就将饭菜端到床旁边的小桌子上,一口一口地喂她:“来,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