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到了这里?在东州的时候,你突然间就消失了,害我到处找你,你到了这里之后为什么就不给我写封信?你知道吗?我都快担心死了!”坐在屋里的小凳子上,田建设便说起了话,“笙儿,你怎么突然就想着到这里来了?”
傅笙:“……”她能说她是被那人一路开车带过来的吗?
田建设似乎也没有想要知道答案,只停顿了一会儿就转移了话题:“你一个人住这里,不怕吗?不过现在好了,我来了,这房子还挺大的,我们两个人住着差不多。”
傅笙握紧了手指:“……田建设,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一下,就是,我……我觉得我们两个不合适,我们……”
“你什么意思?不合适?!怎么就不合适了?!!”田建设很是不高兴,激动地道,“傅笙,你给我说清楚!”
傅笙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我不喜欢你了。田建设,对不起,我讨厌你的家人,我没有办法跟你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我家里人也不喜欢我嫁你!我想了很久,他们说得很对,我们两家的确不合适,我们离婚吧!”
田建设惨笑一声:“呵呵,我们不合适?我们两家不合适?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当初你说不要彩礼也要嫁给我,当初你说会爱我一辈子,呵呵,才多久,你就变了?!!傅笙,这些都是你找的借口吧,其实你想要离婚的根本原因是你在外面有了人了,是吧?你偷了野男人,是不是?!”
傅笙眼眶一红,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很快,嘴唇已经血渍斑斑了。
田建设:“被我说中了吧?你偷人了,是吧?那个男人在床上很厉害吧?比我厉害一千倍一万倍,你被伺候得很舒服吧?你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是吧?!所以你就看不上我了!”
傅笙震惊地抬起头来,仿佛第一次认识田建设一般,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会这么想?!
他怎么能这样羞辱她?!!!
在他心里面,她就是这样恬不知耻下贱不堪的人吗?!!
眼泪流了下来,傅笙抑制不住全身的颤抖:“你……你出去!滚!”
田建设如同一只发疯了的野兽,他扑过来,一把拽住傅笙的手腕,像是要将她捏碎一般狠狠捏着她:“好啊,为了个野男人,你要赶我走?!!别忘了,我才是你丈夫!是你男人!!你偷了人你还有脸了是吧?我今天倒是要看看,那人到底有多厉害!”
说着就去扯傅笙的衣服,去检查她身上的痕迹。
这样疯狂可怕的田建设是傅笙从来没见过的,她怕得不得了,她拼死反抗,用力去踢他,这让田建设越发疯狂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于是他越是要检查,傅笙不配合,他就动手去撕她的衣服。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是天生的不对等的,虽然田建设比起时洵力气小了很多,但是也不是傅笙能对抗得了的,僵持之下,空气中响起了“哧-拉”一声,傅笙的衣服被撕开了一块。
顿时,洁白的肌肤暴露在了冷空气之下。
傅笙眼泪流了下来:“田建设,我恨你!我恨你!!!”
田建设没再遇到阻拦,很快解开了傅笙的衣服将全身都检查了一遍,结果并没有发现什么欢爱的痕迹,顿时很意外,也很庆幸。庆幸完毕,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愧疚地抱住傅笙求原谅:“笙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要知道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
傅笙用力推他,冰冷地道:“我们扯平了。你不用对不起我,我承认,我做了!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说得没有错,我偷人了。现在你满意了吗?我背叛了我们的婚姻,玷污了我们的爱情,所以,离婚吧!”
田建设:“……不,我不信!我不信!”
“你不信也得信。现在,请你给我滚出我家!年底咱们就回老家办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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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离婚了。老金,你说离婚要多久才能离得下来?”时洵一跳下车就将老金往屋子里面拉,边拉边问,其激动之情,不言而喻。
老金原本不知道时洵在说什么,但是看他这副好像升官发财了一般的表情,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了,他摇了摇头,故意装傻:“谁啊?谁要离婚?你这么没头没脑地,我囊个晓得你说的是哪个呢?再说了,这个年头,除了那些留学的,没得几个人会离婚的吧?难道你认识了几个留洋回来的人?”
时洵嘴角的笑怎么也掩饰不住:“不是的,不是的!我说的是她!就是那个女人。”
他说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声音十分温柔,十分轻缓,就像在通过这几个字在抚摸那个人一般,缱绻温柔。
老金听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啊?撒子呢?‘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哪个哦?”
时洵难得地羞涩了一会儿:“……就是……就是傅笙。那个……我从东州带过来的那个。”
老金:“哦。”
时洵:“她要离婚了!”
老金:“哦。”
时洵音量提高了一倍:“她要离婚了!!!”
老金奇怪地看了时洵一眼:“我听到了。我不是聋子,你声音这么大,我听得到。”
时洵:“她要离婚了,我高兴!我好高兴!”
老金就呵呵了:“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她要离婚了,都是你害的?你成功地拆散了一对新婚夫妻,证明你很厉害,你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这个吗?”
时洵如同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这个如同被抛弃的流浪狗落汤鸡造型是怎么回事?!!老金见状又有些于心不忍了:“行了行了,我晓得你的意思,你喜欢她。可是你也不好好想想,人家就算离婚了,又关你撒子事呢?难不成你觉得她会嫁给你?”
时洵立马抬起头:“为什么不呢?这完全有可能!”
这自恋的模样,这欠扁的表情!老金忍不住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想想看你各人做了啥哈。你觉得一个正常的人会跟一个弓虽了她的人结婚吗?”
时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