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我的子母蛊，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你，就算是你死了，它也会带着你的尸体回到我的身边。“
“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啊?“
“还有更神奇的，你明明吃了那么多的人肉，怎么还能这样生龙活虎呢?”
女人邪魅的钩住我的下巴，邪邪的笑着。
“那些人肉，我都下了蛊，按理来说，你应该会死。可你和那只猴子一样，活得好好的。
只有一个答案，你是上好的蛊虫培养皿。“
该死的猴子真的是给我找了个很好的器皿。只要再将你们炼一次，我就能拥有苗疆独一无二的活蛊。我就能做这一任的圣女了。“
“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我以为死猴子炼毁了，却没想到他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我一直都在等这一天。“
“我甚至想着，只要他吃到最后一个人之前就好了，我就能用它了，没想到你竟然送上门来了，真是天助我也。“
这个女人疯了，用猴子炼蛊，还要拿人炼蛊。
我不知道我中了什么蛊，总之，那天的我格外的听话。
听话的无法控制自己，听话的开着车载着她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祭坛。
乖乖的戴上了属于我的面具。
“求求你，放过我。“
我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自己的嘴。
女人冷笑，“那可不行，千年难得，我可等不了千年。“
我开始破口大骂。
“你就是怪物，你用人炼蛊，就算你炼成了，你的部族也不会认可你的。“
女人笑得很是开心。
“没关系，那就学一下那只猴子，创造一个自己的部族。“
“乖，张嘴。“
我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在我眼前将方相氏的的脑袋切割开，鲜红的血液，跳动的脑仁，无一不在刺激着我的眼球。
我不受控制的张开嘴巴，就连我的嘴巴也无法再控制。
腥臭的猴脑入口，几乎是直接滑进腹中。
我很想呕吐，腹中翻涌的感觉已经顶到嗓门，可嘴巴死死紧闭着不受控制，窒息感随之而来。
“乖，不要这么抗拒，很快你就会乐在其中。“
女人一勺一勺的将整个猴脑都喂进我的嘴里。
再次眼睁睁的看着她掏出猴子的心脏，一片片的切下，再全部为给我咽下。
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如果今天晚上你没死，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方相氏。“
我不懂女人什么意思。我只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发生变化。
随着一只粘稠的药剂下肚，我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破裂，像是什么东西快裂出来了。
我就这样在祭坛站了整整一夜，那些或许是女人特意留下来的野猴子也是在我身边盘旋了一夜。
我的意志就在这晚被消磨。
清晨的阳光升起，我渐渐恢复了行动。忘记了许多事，但我略微记得，我是人。
皮肤泛起棕色的容貌，声音轻飘飘的，一如当日的方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