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张的对峙中,高阳心中一沉,仿佛预感到了不祥的征兆。
他的目光穿过透明的玻璃屏障,只见姜武紧抱着胳膊,痛苦地丢弃了手中的盾牌,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踉跄着向玻璃房的另一侧逃去。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也就只有仅仅3秒钟的时间,高阳未曾预料到姜武会选择那笨重的盾牌,更未料到它在红缨枪面前竟如此脆弱,仿佛纸糊的一般。
“姜武!”
高阳站起身不由得大喊一声,可是两个房间是绝对隔音的,里面的人也绝不可能会看见或者听见外面一丁点动静。
苏长寿目睹了姜武胳膊上的鲜血如泉水般涌出,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玻璃房内的苏之于,看到姜武丢下盾牌落荒而逃,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然而,当他准备乘胜追击时,
却发现红缨枪的枪头牢牢地卡在了盾牌之中。
苏之于见状也是皱起了眉头,他看着靠在角落的姜武后,也是马不停蹄的走向盾牌,
准备将红缨枪的枪头给拔出来。
“他大爷的,靠!”苏之于暗骂一声,可就在时间还剩下最后一秒钟的时候,苏之于才将红缨枪给拔出。
头顶的喇叭再次响起,传来了那冰冷无情的机械声:
“时间到,请两位参与者回到一开始的位置,并舍弃其中一把武器。”
苏之于愤怒地将手中的红缨枪扔回自己的领地,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恼怒。
而姜武则带着一丝庆幸的笑容,注视着对方。尽管如此,他对自己的左手伤势感到忧虑,担心这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游戏。
他凝视着自己的左臂,鲜血依旧在流淌,虽然伤口不深,但如果不及时处理,失血过多可能会成为致命的威胁。
他看着自己的左手臂,依旧在不停地流血,他感觉伤口并不深,可是如果不及时包扎的话,很有可能会失血过多。
玻璃房外面的高阳和苏长寿看见刚刚的状况后,也是不由得一惊,苏长寿也没想到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而高阳则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由得笑了笑,心想:难怪刚刚西装男说每把武器之间不存在绝对的克制,
而且他也没有说过红缨枪会克制盾,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不过姜武此时的状况看起来并不乐观,不过在接下来的几轮中,
我们获胜的概率微乎其微,这游戏一定还有其他获胜的办法...
就在高阳思考的时候,他发现姜武用右手举起了沉重的盾牌,而他的左手有些艰难地举了起来,和上次一样伸出五根手指,
他对着玻璃嘴唇微动,嘴唇呈“o”型,显然是想传递什么讯息,姜武也就举起了仅仅两秒钟,随后便放下了双手。
高阳皱着眉,回想着刚刚姜武的口型:“五五开吗?五五开...五...”
高阳看向手中的牌,又回想起之前主持人和西装男所讲述的规则,“五五开”这三个字,在规则中听起来似乎有些突兀,
他们本可以选择“绝对公平”或者其他更正式的词汇,却偏偏用了这个口语化的表达。
高阳喉结滚动,他似乎悟出了什么,不由得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苏长寿注意到高阳的表情变化,感到有些诧异,似乎觉得高阳在这场游戏中已经有所顿悟,不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认为高阳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呵呵,高阳兄弟,要不你直接放弃吧,我看你的那位队友情况好像并不乐观...”
高阳拿起桌上的那叠牌,面无表情地审视着手中的牌,淡淡地回应:“我知道。”
“切。”
苏长寿冷笑一声,心中暗自得意,认为高阳此刻的冷静不过是装模作样,心想:哼,看情况接下来的一场一定是生死局,到时候我看你淡不淡定。
这一轮中,姜武舍弃的是盾,而苏之于舍弃的是剑,显然他觉得姜武一定会舍弃盾。
西装男再次从桌子底下拿出了那叠黑牌,分别向高阳和苏长寿分发两张。
高阳喉结滚动,看着西装男发给他的两张牌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拿起来,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是自己所想的那张牌。
他缓缓拿起了那两张牌,然后用大拇指一点一点的翻开,其中一张是刚刚姜武舍弃的盾牌,而另外一张是剑牌。
高阳见状,也是长叹一口气,露出了一丝苦笑。
苏长寿看见他此时的表情后也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因为就目前姜武的状况来看,
无论他拿到哪张牌,姜武都无法发挥出最大价值,相比于只是脸上受伤的苏之于,显然自己的大哥更加具有优势。
“你笑什么?”苏长寿挑眉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游戏有人淘汰的话,会不会死?”高阳笑着说道,看起来十分轻松。
“神经病。”苏长寿喃喃自语,此时苏长寿手中有3张木棍,3张盾牌,2张红缨枪,和4张剑。
而高阳此时手中有2张木棍,3张盾牌,2张红缨枪和5张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