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无常激动的开口,“娘娘,您终于醒过来了。”
“娘娘您等一下,我这就去告诉阎君大人。”说完这话,也不等我再说话,她起身,风一样向外跑去。
白无常离开之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使劲想要动一下,可能是已经醒来了,所以这会儿身体各项功能也开始恢复正常。
只不过,我看着眼前白色毛绒绒的爪子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
我的手呢?
我又使劲扭动了一下/身子,抬起另一只手,同款毛茸茸的爪子。
我这会儿特别想有一面镜子,看一下我现在到底变成了个什么怪物。
这样想着,我费劲吧啦的从床上起来,低头看了下我身上,得,毛绒绒的一片。
纯白色的毛发,毛发看着倒是还不错。
只是我是一个人啊,你现在给我整一身毛,是想让我又变回远古人类吗?
我纠结地坐在床上,盯着自己车一身毛,欲哭无泪。
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上官昊天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进来之后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急切的问我,“小小,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身上哪来的毛?这是怎么回事?”我问他。
明明我就是这么说的,可是出口后却成了“吱吱吱吱”的声音。
上官昊天也是一脸懵的站在我旁边。
这时候我之前见过的那个老头从门口走了进来,我认识他,就是那个曾经给了我九死回魂丹的药仙。
上官昊天急忙转头,看着药仙开口询问,“药仙,你快来帮忙看一下她怎么样了。”
随着上官昊天的话音落下么,药仙悠悠地踱着步子走到我跟前儿,他在旁边坐下,然后抬手搭上我的爪子。
闭着眼睛前摇后晃的点头,好一会儿就在我都着急的不行了的时候,他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上官昊天开口,“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身体还有些虚弱,要好好调养。”
听见药仙说没事了,上官尬舞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他就紧接着问药仙,“那她怎么现在还这个样子。”
药仙白了他一眼,“都说了身体亏损,所以现在保持原形才是最省力的方法,等到身体恢复之后自然就可以变成人形。”
“那得多久?”上官昊天再次开口。
相比较上官昊天的焦急,药仙则是慢悠悠的,不紧不慢的开口,“急什么?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五六年年,慢慢来,身体补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我还有事呢,你就好好照顾她。”药仙说完这话,慢慢从床边起身,然后提着自己的医药箱慢慢向外走去。
眼看药仙就要离开,我急了,赶紧开口,“别走啊,我还不能说话呢。”
出口的毫不意外的又是一阵“吱吱”声,我都快急哭了。
虽说我不是一个话痨,但是要这个样子,一直不能说话,那不得憋死我呀。
好在我开口之后,药仙倒是停了下来,他转头看我,抬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的,然后才慢悠悠的从一箱里面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
将此瓶递给旁边的上官昊天,“把这个药给小姑娘吃着,每次一粒,每日三次,一周以后她就可以开口说话了。”
听见药仙的话,我松了一口气,赶紧对着药仙开口,“谢谢药仙。”
药仙好像能听懂我说的话,我说完谢谢之后,他笑了笑,然后才转身继续向外走去。
看到药仙要离开,上官昊天抬眸,示意旁边的白无常送药仙离开。
白无常上前,接过药仙手中的医药箱,两个一起向外走去,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和上官昊天两个人。
上官昊天上前,在床边坐下,看着我开口,“小小。”
我也听见他叫我名字,但是现在,我的注意力却全部放在他手中的瓷瓶上,我上前伸出两只爪子,有些笨拙的想要从他手中抽出瓷瓶。
察觉到我的动作,上官昊天勾唇,轻笑一声,“想吃。”
我想都没想就点头,肯定想吃呀,现在身体恢复不了也就算了,要是还不能说话,那我不得憋死。
明明我已经说了想吃,上官昊天却不给我,反倒是抬手将瓷瓶举高,然后戏谑的看着我开口,“想吃就亲我一下。”
我:“……”
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我有杀了上官昊天的心思。
我心里对他是怨恨的,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现在变成这么个不知道啥玩意儿的样子也就算了,还不能说话。
好不容易看到了可以说话的希望,他却还不给我吃药。
我觉得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现在都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上官昊天大概也察觉到了我要杀人的视线,他看着我,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吃吧!”说着他收回视线,从瓷瓶中倒出了一粒药丸,然后放在掌心。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没有什么事情给能开口说话更重要的了。
看见他手中的药丸,我想都没想就抬手,想要拿过来放进自己的嘴里,可是我一伸手,却是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我费了半天的劲,根本抓不起来。
上官昊天坐在那里,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我,无奈,我只能一脸生无可恋的将头凑上去。
伸出舌头将他手中的药丸舔了起来,舌头还传来他掌心的温热,我打了个哆嗦。
药丸咽下去之后,我身子赶紧往后撤去,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你嫌弃我?”上官昊天开口。
我当然不会回答他了,见状,他抬手想要抓我,我赶紧跳开,避开他的动作,然后身子向下,准备下床的时候,没想到我还不习惯这具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还是旁边上官昊天急忙抬手,一把捞住了我。
身子被他捞在怀里,我顾不得松一口气,脸就刷一下红了。
我身子使劲挣扎了起来,想都没想就开口咒骂,“大流/氓,大色/狼,快放手。”
谁能想到他的手正好抓在了我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