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
王府大门前,“禀报!王府已经搜查完毕,并没有什么发现!”一个东宫的下属来到临瑀的跟前,颔首道。
“确定每个角落都查了吗?”临瑀又道,眼神中潜藏着无数的猜想,一个深受重伤的人,能够跑多远?除非他不是一般人!再说了,那贼人独自的闯入东宫,想必武功不浅,可是东宫这么多的贵重之物,他却只为黑岭枫令牌而来,如此看来,定是有目的的!
而除了黑岭枫的人以外,在这整个京城里,谁会有如此本事?
想到这,他突然犹豫了起来,感觉心口被什么堵住,已至血液难以循环,胸闷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垂下了头。双眸在此刻忽闪忽闪的,显然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无奈。
“确定!”
“我们……走!”临瑀斜视了少煊和叶舒颜一眼,然后带着他们的人撤离了王府。
叶舒颜和少煊目视他们远离后,去往南院书房的密室。
叶舒颜随着少煊来到南院书房里,只见整个书房干净整洁,还有一股檀香袭来,铺满整个书房里,那一瞬,有种沁人心脾之感!
之后,叶舒颜看着这偌大的书房,然后环顾四周,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书房里竟然会有密室!
然后,她将目光移到少煊身上,于是见少煊靠近房屋的左侧,叶舒颜紧随其后,只见左侧的墙壁上有一副画像,少煊将它移开,然后将手一按,“哐…”的一声,房门对面的书柜朝两侧移开,出现了一道石门。
随后,少煊走上前,再次按下开关,石门打开。
少煊转过身,拉着叶舒颜朝里而去。
刚踏入密室的那一刻,叶舒颜感觉背后一股凉意来袭,她猝不及防,仿佛尖锐的利刃无情的划破她白皙的肌肤,一股痛感在那一瞬间传来,让她不由得缩了缩,于是放慢了脚步。
然而,这只是通往密室的地道,狭长的地道两侧石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火把,地道的深处,传来“嘀嗒”的水声,阴暗而潮湿。
不久,少煊带着叶舒颜走到尽头,少煊一手按住机关,他们眼前的石门轰隆的打开。
那一刻密室里的光线散开,随后他们走了进去,将石门阖上。
整个密室里,一点潮湿阴冷的感觉都触碰不到。
随后,叶舒颜跟着少煊绕过屏风,便看到陆安澈靠在楠木椅上。
“怎样了?”陆安澈看着少煊的凤眸,溢出一抹平静,于是问道。
“走了!不过在你痊愈之前,只能待在这里了!”
少煊直白的告诉他,因为他知道临瑀肯定会留个心眼,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人在王府周围守着了!且王府的人进进出出的,他想要打听一番就会知道是谁,但是在此之前,少煊已经吩咐了凌风,所以知道陆安澈待在王府的事只有几个人知道。
本来,临瑀带着人大张旗鼓的前来搜查,心里是有把握的,但是,奈何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所以也没有什么理由对王府“刨根究底”!
“你的意思我明白!现下,让我头疼的……是这个!”陆安澈说着,将手上令牌举起,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对于这令牌中藏着的秘密感到好奇,那样说不出的感觉却给他一种隐藏的苦闷!
他感觉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牵连,但是在那一刻他却无法了解,于是两手按住太阳穴 轻轻的揉了揉,像是要掩去心里隐秘的不安。
陆安澈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令牌,忽然想起了那夜他父亲陆敏与那个黑衣人的对话,那一刻无数的思绪仿佛凌乱的柳絮缠绕他的心口。
心里起了疑心,黑岭枫隐匿于江湖多年,那么这令牌怎会在他父亲手里,那这样想,他父亲必定和黑岭枫有密切的联系!
可是,这么多年来,陆安澈却从未在国公府里听他父亲提到过有关黑岭枫的事!
那么这其中又隐藏着怎样骇人听闻的秘密?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看来,只有等他伤势痊愈了之后,离开这个密室,才能去探个究竟!
……
陆安澈这人平时看起来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但是却在探查这种事上极为精明,不然他又怎能单身匹马的入了东宫,还将此令牌盗出?
…
“少煊?你这密室构造还真不错,以前在南阳的时候,家里也有一间密室,但是却没有这里的干净和完整!”叶舒颜将他们的话题转移,感叹到。
“这座府邸,是我被封为南安王的时候,父皇所赐予的,后来发现这书房的构造不错,因此让人建造了它。”少煊随意的回答叶舒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