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澈刚走到房门,就听到少忆之如此说,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那颗不平静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揪了起来。
然后他在原地愣了几秒,随后将门阖上,无奈的走了出去。
“现在你们可以说了吧!”少煊看了看身旁的叶舒颜,又撇了撇床榻上的少忆之,冷静又严肃道。
叶舒颜看着床榻上少忆之,只见她的眼眸中有些犹豫之色,好像知道些什么,却不愿明说。
而叶舒颜想着,这毕竟是她的心事,她有自己的隐私,她若不愿说,她也不会多嘴!
“四哥!我可以说,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少忆之靠在床沿边上,面色苍白,虚弱的声音有气无力道。
少煊和叶舒颜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四嫂!几天前,你和太医在门口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少忆之的表情平静,内心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四处乱撞,难受得感觉全身都痛!
“所以,那天你就知道了?”叶舒颜说着,眼皮眨了眨,眼神含着复杂的神色,眼眸不再平静。
“不!这个病,我在南疆的时候就知道了!”少忆之坦白说道。
“你们说得我一头雾水的,为何我一点都听不懂?”少煊站在一旁,感觉自己想是个局外人似的。
那一刻,少忆之眉头一紧,其实,这件事她也是有顾虑的,只是叶舒颜已经知道了,所以她才不打算隐瞒下去。
少煊见少忆之不说话,于是将脸转向了叶舒颜,命令道“叶舒颜!你坦白从宽!”
“上次忆之来王府,后来晕倒了,我请了太医,太医说她心有心结,加上长年累积下来,心头有淤血,太医还强调这是心病。”叶舒颜简略的将上次的事复述给少煊听。
少煊听到心结二字,瞬间恍然大悟,然后又想了想,继而又道“那可否医治?”
“太医说了,这是心病,需要心药医!”叶舒颜垂着眼眸,也是无能为力的!
“四嫂!我在南疆的时候,那个大夫说我的病情可以缓解,但是并非无药可医!只不过需要找到那个人很难!所以我在南疆的时候就放弃寻找了!”少忆之冷冷道、
少煊听了她的解释,心里的烦忧直上眉梢。
“那……如果不医治,会有怎样的后果?”少煊又道,叶舒颜心里也是很想直到其中的后果。
少忆之看了看少煊,于是上吃咬着下唇,微微侧过了头,那一刻,她的眼眶里集满了泪水,眼睛一闭,眼泪硬生的从她的脸上划过,仿佛一把利刃,刺得她脸生疼。
叶舒颜看着,整颗心揪在了一起,眼中的心疼浅浅泛出。
“活不到十年!”
少忆之说完,叶舒颜一惊,那双明媚的水眸中却泛起了心疼,惊讶害怕的神色僵硬的印在脸上。
少煊此刻眉眼下垂,脸色一沉,在这瞬间手足无措。
“那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高人!嗯!也只有这样了……”叶舒颜眼色坚定,两手紧握成全。
“茫茫人海,找个人不容易,而且……刚才你不是说了,这是心病还需心药医,那引起这病的源泉不是陆安澈吗?有他在,还怕这病好不了?”少煊直白,然后看向了叶舒颜,只见她眉头紧皱,他瞬间感觉自己说错了话似的。
“少煊!”叶舒颜带着怒斥,眼神仿佛有股怨气。
“四哥!人家现在都是有新欢的人了!我不能打扰别人,再说……就算没有,我也不会委曲求全,更是不会赖着他的!”少忆之静静的看着少煊,话语带着一股久违的认真。
“什么?新欢……?他什么时候有了新欢?”少煊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了叶舒颜,只见叶舒颜也是无知的摇了摇头。
“你们不知道?可那天我亲眼看到了!”少忆之此刻有些恍然,难道是她弄错了?可是陆安澈说了要好好照顾那人的,不是新欢?难道是红颜知己?
“你看到了?是谁?”叶舒颜反问,于是又看了看少煊,眼色更是迷离。
“是啊!我亲眼看到的,是一个白衣女子!好像听下人叫她什么……白姑娘!”少忆之回忆起当时,于是说道。
白姑娘?
叶舒颜回想,然后心里突然明白了,解释道“你说的……是白汐?”
“她叫白汐?你又如何知道的?”少忆之好奇的目光在她眼中打转。
”这件事说来话长,那个白汐是她父亲托付给陆安澈照顾的,不是什么新欢!这是个误会!”叶舒颜笑着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