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寒穿的是姜辰的衣裳,很是宽松,加上姜辰又没有内衣什么的给她穿。
所以宁秋寒只是轻轻一扯,这件黑色衣衫就从身上滑落,完美的玉体就呈现在姜辰眼前。
即便已经看过不少次,还上手摸过,但见到这一幕姜辰还是顿感口干舌燥。
一团无名火从腹中起。
“我不想欠你的,但我所有的,或许也就是这具还干净的身体能让你感兴趣。
来吧,这次我不会像上次一样扫你兴。”
宁秋寒平静的说道。
话罢,她主动躺到了床上。
内心一片平静,换做任何一个别人她或许都不会做这种选择,但面对姜辰,想来她也是愿意的。
寒风城灭亡以后,她不止一次的幻想,当初要是自己遵守那个婚约,结局会是怎样。
她想,那应该也会很美好吧。
后来凛冬郡的一系列事情发生,她又不止一次的羡慕乃至嫉妒姬妖夜。
她本来才是最先最有机会成为姜辰妻子的那个人。
现在这个决定不是冲动之下做出的,她已经醒了很久了,在姜辰怀里时她就想过很多。
趁现在自己还是清白身,弥补一下心中不愿意的承认却真实存在的遗憾吧。
听到姜辰的脚步逐渐靠近,宁秋寒心跳微微加速。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很紧张。
看到姜辰已经走到了床边,宁秋寒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房间一片安静,然而几秒后,她等来的不是姜辰的手,却是一张薄被盖在自己身上。
“好好休息吧,你累了。”
说完姜辰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了。
宁秋寒错愕的睁开眼睛,这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姜辰吗?
“废物!”
低骂了一声,但眼角却有泪水止不住滑落。
……
“呼……真他娘的险,就差那么一毫米,我就要对不起娘子了。”
另一边,走出房间的姜辰直拍胸口。
刚才那一瞬间姜辰要是硬说没有心动,那肯定假的,但他能生生忍住了,这倒是让人颇为刮目相看。
虽然姜辰的思想已经不是地球的那种一夫一妻的传统思想,但他可是在心里对自己立过誓的,一定要把自己宝贵的处男身留给妖夜娘子。
而且这躺回到凛冬城就可以实现,怎么可以在这里轻易就交给宁秋寒。
“得赶快安排好黑河冻土,回凛冬城去,我想娘子了。”
姜辰喃喃自语,他又回到了城门口的广场。
此时上万人在广场上围成了一圈,却不知道在干嘛。
但看众人神色都很是兴奋,姜辰好奇凑了过去。
却见众人围着的中央,摆放着一具无头尸体。
不用问,那肯定是司徒空明的,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此时司徒空明身上不见寸缕,高高鼓起的肥胖肚皮暴露在空气中,在肚脐眼的位置被人插上了一根灯芯。
尼玛,这是被点了天灯啊。
他这一身肥油,做天灯只怕三天三夜都烧不完。
“啧啧,做将领做到死后都要被手下点天灯的地步,还真是有够失败的。”
随意的看了一眼,姜辰没有去理会,这时长时间积攒下来的怨气,让他们尽情释放吧。
问了一下赵子龙等人在哪里之后,他就走了。
所有武王境的统领,武皇境的副将都被赵子龙带到了一处偏殿。
此时正在给这些人洗脑,哦不,收编。
看到姜辰进来,众人忽然站了起来。
“见过主公!”
几十号人齐刷刷的对姜辰行了一礼,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武皇副将都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他们也都知道了这个看起来实力不过武师的家伙才是绝对的领导。
被慎安排了生死契约,他们已经发自内心的臣服于姜辰。
姜辰满意的笑笑:“子龙大哥,你们继续吧,不用管我。”
赵子龙笑道:“差不多也交代完了,我把他们之前所带的军队全部打散重新编组,武王为统领,武皇为都统。
共三十六统领,八大都统,主公为唯一统帅。”
姜辰点点头,走上主位看着这些原先的大秦将领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安排你们去跟大秦作战,我都不会把你们带回凛冬城。
我对你们的唯一要求就是,不择手段,扩张你们的实力。”
他开门见山,直接给出了自己的要求。
“雪原之上还有很多像黑河冻土这样的混乱之地,如隔着龙山郡就有一个荒州,同样是混乱之地。
我要你们把这些混乱之土的实力统一起来。
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化整为零也好,长驱直入也罢,待到某日我需要用到你们的时候,我希望看到的是十倍乃至百倍的力量。
懂了吗?”
姜辰的话音刚落,这些将领个个眼中精芒爆射。
这是要让他们去做那雪原中最大的流寇啊。
脱离规矩束缚,为所欲为,只要扩大实力,想象都他娘的刺激。
“谨遵主公令!”
姜辰同样知道这大世已经乱了,仅凭凛冬郡的本土实力抵抗得了大秦一时,抵抗不了一世。
他必须要培养起一支足够强大的力量,在某日娘子需要的时候给她足够厚实的后盾。
雪原散落不受束缚的力量很多很多,只要统统集中起来,绝对是一支恐怖的力量。
目前手上这支两万编制的大秦军足够强大,扫荡如黑河冻土之流的乱地绰绰有余。
趁着慎的召唤期限还有几天,姜辰安排给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制作数量足够多的别人都能使用的一次性契约印。
这样就不用担心收服之后的忠诚问题。
他把这个计划称之为,龙战于野!
亲自与众将士敲定了诸多细节,商定了诸多可能性。
现在的他们还不知道,这个看似是姜辰临时起意做出的计划,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对雪原,大秦乃至整个神州大陆的格局产生怎样的影响。
走出偏殿的时候天又已经的黑了。
姜辰正准备随便找个房间休息一下,但偏殿门口却有一个人在等候很多了。
是又把他那件黑色衣裳穿起来的宁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