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头痛欲裂,脑海里呈现出在使得它在不同时空所见过的人。
一声呼喊之后,他抱着头跪在地上。
紧接着他眼前一黑。
……
"严冰……严冰……醒醒了。唉?!严冰……老夫子都要走了,你不是有事找老夫子吗?醒醒呐……!"
"嘶~"被墨老唤醒的严冰,感觉耳朵生疼。
"墨老,你下手也太狠了。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揪掉了。"严冰一边把墨老的手从自己耳朵上移开,一边闭着眼睛正直身体。
"你还好意思讲啊。自从你回答了墨子的话,一番侃侃而谈,受到众人称赞之后,你睡得可是更加放肆了。还是是不是大声说梦话。你自己看,这大厅里的弟子都快走完了,你还不快上星耀找孔夫子?"
"啊~?!"完全正直了身体的严冰,缓缓睁开眼睛。
他看的大厅内原本几千人的坐席场地,走得只剩十几个人了。偌大的讲学大堂空间内,孔夫子在最前方,正在不紧不慢的收拾东西。
"难道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真的是在做梦?可是做梦怎么会有那么清楚的。"
严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脑海里仍然像放电影一样,想过之前所经历过的一些画面。包括第一个‘梦’里面的廉颇,麦青儿,以及制衣服的懒婆婆等等等等……
他感觉第二个梦在永和村所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是第一个梦,睡着了之后,所梦到的,梦中之梦。
"现在都到什么时候了?外面天黑了吗?"人比猛的转过头朝着墨子问道。
"你往后面看就知道了。反正我只知道现在孔夫子是要走了。你要是还不现在趁着他还没走赶紧去请教他的话,若是他待会儿回到他的里屋有别的事情的话,我估计今天是我把你引荐给他,他也不会有过多的理睬。"
"哦,是这样的吗?那好吧。"严冰听到墨子如此提醒他,并且将梦中之事抛之于脑后了。
严冰心想见自己已经重回现实,那还是把当下的事情解决完再说。
于是严冰和墨子一同起身,直径走向孔夫子。
等到了孔夫子的书案前,严冰掏出它放在胸口出了那本禁书,然后缓缓的放在书案上,展示于孔夫子眼前。
还没等严冰开口说话,正低着头收拾东西的孔夫子看到严冰展示在他面前的这本书后,立马用手按上其他的书盖住那本禁书,原本轻松随意的手的动作也变得紧张起来。
起身,然后老夫子用他那略显老态,但要充满灵光的眼睛扫了扫大堂之内。
见四下无人,随后才对严冰和墨子道。
"你们是怎么会有这本书的?"孔夫子先是看了看严冰,然后认真的看着墨子。
"是这位严冰小兄弟,有关于这本禁书里面的内容,想要请教夫子您。您就跟他说吧。"
经过之前,在严冰代表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与孔子交谈后孔子听完有所赞扬和认同的一事之后,现在墨子面对着孔子也是心平气和的多了。
老夫子要缓缓的蹲**体,最后盘腿坐在地上。
"墨子,还有这位……严冰小兄弟。你们先坐。"孔夫子边说边用一手缓缓伸向他桌案的两边,示意让严冰和墨子分别坐下再说。
这个严冰和墨子分别坐下之后,孔子将桌案上放在右上角的茶一人一杯分给他们二人喝。
"两位,喝茶,先冷静冷静……"
孔夫子轻声细语的对着严冰和墨子。虽然说得看似是在跟他们二人说要冷静,实际上是在表达着自己此时的心情。
"我们现在是很冷静的哦。"严冰用手捂着嘴巴,将身体侧到孔夫子旁边,然后也学着孔夫子的声音小声的说道。随后又迅速回到自己的原位上。
严冰喝了一口茶,最后又接着道。
"不过为什么要冷静啊?虽然我知道这本书是北荒之地一直都是做宝贝的东西,但是难道它真的是这个大陆上的至宝?"
说完之后严冰又呷了一口茶,故作深沉道。
"啧,啊~吃的好茶呀,不愧是孔夫子爱喝的茶呀,不错不错……"
严冰,正打算接着喝下一口。
只见孔夫子,从作桌底下,拿出一壶酒,然后用手举起来,真是个严冰,墨子,二人看。
"我我最近一般都喝这个。这个茶,一般只是摆在这里好看,用来做装饰的。"孔夫子说完,随后用余光瞟了一眼墨子的表情。
看着墨子将要抬头看向自己,孔夫子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墨子看到此时正拿着一壶酒,且十分轻松自然的开着玩笑,他倒是觉得很是诧异,但没过几秒之后,他也便会心的笑了。
其实墨子在很早之前,还是一个青壮年的时候,就是孔夫子的弟子。然而那时候的孔夫子作风,十分的循规蹈矩,严格至及。由于那时候给墨子留下了深刻影响,并且在墨子的心里,孔子就是一个只知道知乎者也,也不知变通的严师。
而墨子向来就是十分具有创新精神的人。他注重实践,大肆宣扬机甲制造的知识以御外敌的思想在孔子中弟子中显得格格不入。
更关键的是,那个时候的孔子对墨子只质疑不鼓励。多次对墨子所提出的思想一问三反。这更加助长了当时和墨子同一届的其他弟子对墨子的排挤与嘲讽。
由此,墨子才会毅然而然的退出儒学,从此潜心钻研自己的机甲器械。并且他的思想也独立于孔子的儒学而自成一派。
并且在墨子的印象中,孔子是一个绝不允许思想涣散,吃喝玩乐的人。
他记得之前他还是作为孔子弟子时。有一次,因为他研究出了一个很小的自动发射木箭的机甲,所以他买了一壶好酒在稷下学宫的内庭一个石桌上开心的一个人喝酒庆祝,结果还被孔子当众批评,罚抄经史。
所以当看到现在的孔子,竟然还拿起了酒壶,准备喝酒。他知道他曾经的老师是在为之前的事而反思愧疚。并且现在也有所改变。
想到这里,墨子拿起身前的茶杯一饮而尽。随后便一直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沉默不语。
而此时严斌看着孔子喝了一口酒后缓缓翻开那本禁书。于是便紧接着问道。
"老夫子,这里面的文字大多都十分复杂,而且种类也繁多,我实在是看不懂。但是我之前看到这本书里面有记述说这本书是出自你们这儿,所以来此,还想请您帮忙翻译一下。麻烦了。"
听了严冰的话,老夫子又大口的饮了一口酒。随后不紧不慢的试翻了几页看了看。
"这本书的确是出自于我们这稷下学宫,但我并非参与过撰写,这本书存在了有好几千年了吧。它可不简简单单是本书啊……~"
老夫子说完,将装有酒的葫芦放在桌上。随后又对着严冰接着说道。
"这里面的文字种类确实繁多,我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将它全部解释清楚。之前我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看过这本书外面的样子,而且在其他的书籍中也有所记载。至于这本书及里面的内容,老夫今晚还要认真查阅查阅其他书籍。"
听老夫子的话,严冰稍微有一丢丢的失望。随后便对着老夫子说。
"啊~,这样啊。那好吧。要不我陪您一起查阅书籍吧。"
"这个,还是不了吧?我们记稷下学宫的藏书阁只有在此求学的本门弟子才可进去,这是老一辈所定的规矩。老夫虽然继承了这里,但是也不能不遵循祖师的规矩。你们两天后来吧。今天的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回去早些休息。"
既然老夫子都这样说了,严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于是只得与木子一起谢过孔夫子后便出门回准备墨家。
严冰出了稷下学宫的大门,走在稷下学宫与墨家之间的那条街道上。
就当走在他‘梦中’的那个位置时,严冰看到他们前面的不远处一道白色的亮光。
严冰见此亮光,瞪大眼睛。
"难道真的有廉颇随着亮工要出来了?不会自己做的梦都是真的吧。"
墨子听之言兵自言自语的嘀咕者,不知所云。
没过一会儿练功消散之后,随着他和墨子越来越往前方走去。
他看到原来是成吉思汗,泽英,王昭君带着木良前来。
泽英见到严冰之后,赶紧走上前,对着严冰和墨子说道。
"你们去的也太久了吧,现在都子时了。王昭君姐姐病好得差不多了,就说要出来走走接你们。"
严冰听到泽英说王昭君的病好了,心里一阵豁然开朗的舒畅。
"昭君你的病好了?毒都从你的体内排出来了?"
"嗯!"王昭君微笑着,略带深情的看着严冰,朝严冰点了下头。
"那刚刚那一道亮光是……?"严冰问出心中疑惑。
"你是说,刚刚我们弄出来的那道白光吗?是木良开玩笑说,想拥有一个被王昭君姐姐的玄冰之力包围的,能够抵抗邪灵的身体。所以王昭君姐姐才用冰杖在木良周围弄了一道冰光。我们一路玩来的时候都在玩儿呢。"泽英笑着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