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年早已支撑不住,两人将他放到床上,黑衣人点头离开。
经年一脸焦急看着床上的人,这又不是在国内,他们在这总归不太安全,总裁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
“你想干什么?”正在焦头烂额的经年听到了门外的声音,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外面的声音陡然变得激烈了起来。
“都说了你们不可以进去,你们是不是听不懂。”
“唉唉唉,你们是不是找死。”
“我告诉你,别那么没有眼力劲。”
乱七八糟的声音参杂在一起,经年感觉子的脑子,都快乱成一锅粥了,如今总裁变成了这幅样子,他可不能乱了阵脚。
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经年咬咬牙,朝门的方向走去,越是靠近门口,门外的声音越发的清晰,他敢肯定,如果不是因为有监控,他们一定会打起来。
握紧手里的门把手,他直接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人本来吵的热火朝天,他猝不及防拉开的门,让两方人马短暂的安静了片刻。
一阵死寂中,倒是一个女人来到了经年面前,她的脸上挂着天真无害的笑,“你好,我是安娜,经年哥哥的未婚妻。”
经年像是没有听到她说话,只是垂眸扫了她一眼,目光并没有在她脸上多做停留,就看向了之前那个从房间里出去的黑衣人,“怎么回事?”
黑衣人冲他点了点头,“晋哥,就是这个女人,她非说自己认识总裁,我不让她进去,她就…她就找事。”保镖像是犹豫了一下,才想起来怎么形容她这种行为。
经年颔首,他其实猜出来了事情的大概,他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女人,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
经年又将目光看向那个女人,只是这次他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厌恶,他看到那个女人,正在使劲透过门缝往里面看。
经年握住门把手,重重的关上门,门板与门框不小的撞击声,让她身子一缩,片刻功夫,她又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
重新看向经年,“我想我刚刚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吗。”
经年对她的话不予理会,只是面色微沉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位小姐,如此大张旗鼓,是想做什么。”
“也没有什么,我想,你大概应该的经年哥哥的助理,而我,是经年哥哥未婚妻。”虽然是疑问句,可她却是满脸肯定的语气说出。
这种女人,经年见的多了,不过还是除了沐小姐,第一次有人敢自称是总裁的未婚妻,他对这种倒贴的行为不耻,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关键问题。
“哦,对不起了这位小姐,我真没听总裁提起过,有你这么一位未婚妻。”说这话的时候,经年看都没看她一眼。
旁边有人笑出声,如果是平时他们都是不会笑的,可现在就连经年自己也在努力憋笑。
安娜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反复几次没有成功之后,她脸色难看了下来。
“晋助理,话不要说的太早,小心被打脸了不说,还会丢了工作。”听了她这夹枪带棒的攻击,经年不以为然的笑笑。
他刚刚的想法错了,她不光是第一个敢,自称是总裁未婚妻的女人,还是第一个这么自恋的女人。
经年彻底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周围的保镖也是笑的前合后仰,“什么人啊,怎么这么自恋。”
“就是哈哈哈,就她还总裁大人。”
“快别说了,她还是挺有勇气的。”
他们的嘲笑一字不差的,落到了安娜的耳朵里,她的脸色一阵,就跟打翻了的调色盘一样,一阵红一阵白,“你!你别太得意,我迟早要你好看。”
经年刚想在讽刺两句,就听到身后,门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他脸色一变。
刚想打开门,却发现自己没有房卡,根本进不去,情急之下直接撞开了房门。
身后无数双眼睛,跟着他一起看向房间内,房内的男人,面色不善的瞪着经年。
经年担心的目光,在接触到他的死亡视线后,先是一愣,然后迅速反应过来,看向了身后。
黑衣人将安娜带来的人都挡在了门外,安娜自己也不顾形象的想往里挤,比坚如铁门的保镖给拦住了。
经年还是没想明白,陆经年的眼神到底是在看谁,在他急匆匆赶到他的身边,将他扶起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宛若实质,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
经年有些疑惑,难不成是他猜错了,总裁没有被下那种药,而是被人下药伤了脑子?
直到将陆经年重新放回床上,他的目光还是一直追随者经年,经年稍加琢磨之后,恍然大悟。
他跑到门口,“快把这些人给我送走,送的越越远越好,再去给我重新开间房。”
保镖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别看我了,快去啊,晚了小心总裁把你的眼睛给挖了。”
本来还犹犹豫豫的保镖,一听他这话,马上就杀出重围,先一步拖着安娜走了,另一只手还不忘再推着一个。
安娜被拖着,嘴手舞足蹈的叫嚷着,“你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你信不信,我马上让我爹派人把你抓起来!”
保镖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比起她那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爹,还是他们杀伐果决的总裁,比较恐怖。
其他黑衣人一看他这架势,也纷纷效仿,不比安娜这些花架子保镖,陆经年的保镖都是精挑细选之后,又经过特殊训练的,所以在他们面前,安娜就像是个跳梁小丑。
看着刚刚吵吵嚷嚷的门口,安静了下来,经年这才放心的回到房间,这下他应该安全了吧。
陆经年的情况实在危险,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经年只好拨打了这边的急救电话。
好在不管是哪个国家的紧急救护,都做的很好,在经年拨通电话,将情况说明之后,对方表示很快就会到。
挂断了电话,经年才算松了一口气,只是目光还是忧心忡忡的看着经年。